文革中真实的学工学农故事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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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真实的学工学农故事

历史不应该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它和大多数人的吃喝拉撒喜怒哀乐都有关系。

那种用个人恩怨当作选择立场、评判历史的标准是不负责任的,往往以己度人不得要领。真正的历史逻辑就在人口的大多数中,从长时段看谁受益谁受损、政策为谁服务才是人们研究历史的钥匙。

《文革中》不上课也没什么了不起,你们正好可以经风雨见世面,自己教育自己,真正的课堂从来都不在学校里。把积极参加运动介入社会的同学称作经风雨,把那些外出串联徒步长征的同学称作见世面,而更加鼓励的是主张大家去学工学农,真正深入到社会下层去认识中国。

[转载]曹征路:文革中真实的学工学农故事 (2019-01-30 )

这篇博文,基本上是文革中的一些真实细节。胡教授曲解了“共产党人的初心”,说话、做事决不能人云亦云!!!原文作者:曹征路
 
【编者按】亲历过历史现场的人,总比局外人更有发言权。“十年浩劫”期间,本文作者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高中生。彼时,他“正常”的学业被打断了,“只能下放”到铜矿去学工、到农村公社去学农。如今,半个世纪已经过去,当今天的我们高高在上地奢谈各种大词的时候,是否曾经给这些于无声处听惊雷的小故事予足够的耐心?是否给这些历史细节予足够的尊重?  
 
【曹征路按】

这是一篇旧文,现在拿出来重发的原因,是因为读到察网专栏学者、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胡懋仁教授的一篇文章《消灭私有制——共产党人的不忘初心》。

胡先生捍卫《捍卫共产党宣言》的精神可嘉,但他对文革时期工农业的叙述却是不真实的。

我不知道胡先生的年龄,有没有亲身经历,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论述:

“文革爆发后,在极‘左’思潮的影响下,任何个体经济都不允许存在,更何况私营经济了。农民不允许拥有自留地,牧民不允许拥有自留畜。这种极端的做法在很大方面伤害到农民及牧民的利益,更伤害了他们的生产积极性。在六十年代初期出现的农贸市场,也被强制关闭。”

对城市中工商企业的叙述是:“文革中,把合理的规章制度都打碎了,企业管理根本就等于零。在这样荒唐的情况下,出现上述现象也就不奇怪了。”

既没有量的说明,也没有质的分析,不知道他根据什么得出了上述结论。

我1949年出生,1966年高中二年级,1968年下乡插队,下面记叙的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当时农村不仅有自留地,而且后来的知青点也有自留地。至于工厂,不仅有规章制度,而且群众的生产热情还特别高。

 

[转载]曹征路:文革中真实的学工学农故事

 

  “课堂不在学校里”

  1967年春节过后,我所在的城市忽然冷清下来。以党委工作组操控群众为特征的“资反路线”已经冲破,以广大师生为打压对象的“白色恐怖”已经消失,该夺的权夺了,该贴的大字报贴了,复课没消息,高考更不可能,对普通中学生而言好像没什么可以干的了。

  那年我18岁,高中二年级,刚刚进入人生的迷惘期。

  那时候解放军已经开始支左,同学们最追捧的明星也就是身边的解放军,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的红旗挂两边,举手投足说话做派都被大家仿效。

  我们城市的最高首长是某部的副政委,他到学校来座谈,几句话就把同学们说得热血沸腾。他说,不上课也没什么了不起,你们正好可以经风雨见世面,自己教育自己,真正的课堂从来都不在学校里。他把积极参加运动介入社会的同学称作经风雨,把那些外出串联徒步长征的同学称作见世面,而更加鼓励的是主张大家去学工学农,真正深入到社会下层去认识中国。他虽然只有中师毕业,但思想水平极高。在我看来,其学养和胸襟远在今日的多数专家教授之上。

  后来我们学校的同学实际上分成了三拨人,一部分搞运动,一部分停止串联搞军训,还有一部分组织成各种学工学农小组。

  今天回想起来,他不仅化解了当时普遍存在的精神危机,更让我体会到一种老革命的世界观方法论。

  对普通人而言,上层离我们毕竟太远,那种把目光聚焦在少数领导干部身上的方法来理解历史是不靠谱的,往往道听途说人云亦云。

  那种用个人恩怨当作选择立场、评判历史的标准是不负责任的,往往以己度人不得要领。真正的历史逻辑就在人口的大多数中,从长时段看谁受益谁受损、政策为谁服务才是我们研究历史的钥匙。

  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它和大多数人的吃喝拉撒喜怒哀乐都有关系。

[转载]曹征路:文革中真实的学工学农故事

 

  “当干部吃亏”

  我参加的是某铜矿学工小组。负责接待我们的是该矿临时领导小组的成员,一个造反派头头。当天我们就领到了工作服胶靴,兴奋得不得了,还把肚灯矿帽借出来拍了集体照。

  这个头头其实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有点结巴,一脸倦容呵欠连天,他是刚下夜班就来接待我们的。

  他说当干部吃亏啊,连觉都捞不到睡。问他为什么要吃亏?他反问:你不比工人干得好干得多,谁服你管?

  后来混熟了才知道,他是中专毕业,学采矿的,参加工作没多久就赶上了文化大革命。起初他还是工作组的积极分子,经常被安排在大会上发言。后来揭发出来才知道,他因为家庭出身的原因被工作组列为“内部控制”,于是就参加了造反。那时他是单身汉,晚上下井当掘进工,白天回办公室当干部,在矿里还有点小威信。

  那时他的一个小愿望总也实现不了,就是拿下“单人双机”的掘进技术能手。他说,不服啊,干不过他们我真的不服!他指的是那些老工人,每个月都比他完成的指标高,而自己正当年轻力壮。

  我们下井以后自然知道,一台M56凿岩机加上风动支架就是120多斤,连续几个小时用这样的设备打眼体力消耗非常大的,这还是“单人单机”。有些工人为了提高效率就用两台机器同时进行,体能和技术要求肯定更高。

[转载]曹征路:文革中真实的学工学农故事

 

  刚开始我们几个人都扶不稳一台机器,更别说“单人双机”了。在坑口,在派班室,经常会贴出各种“喜报”“光荣榜”,记录着工友们暗中较劲的小小得意。他纠结的就是这个,渴望自己的名字哪天也货真价实。

  劳动光荣是那个时代的风气,当领导首先得过劳动关,只会玩嘴皮子得不到群众拥护。

  我到过的几个厂矿,造反派头头都是身穿工作服手上有老茧,后来宣传中油头粉面的造反派形象不符合生活的基本逻辑。即使是两派武斗的时期,也没听说罢工罢市,影响了供水供电邮政交通。

  当然,干得多并不意味着收入高,像他这样白天黑夜耗在矿里干,工资还不如一个四级工。唯一不同的就是多吃了一张保健票,两毛五分钱。下井是要统一送饭的,他是脱产干部,跟班干活自然也要吃饭。从这一角度看,他也是吃亏的。

  1974年我从部队复员回来,还碰见他一次。他胖了不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他说,我造了半年反,审查我两年半,你讲句良心话,亏不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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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活在天上了”

  另一个印象深刻的人是当权派,是该矿年轻的党委副书记,也是工作组的依靠力量,冲破资反路线第一个被打倒的干部。我们见到他也是在井下,黑个脸整天不吱声,别人介绍说他就是XXX,他就点点头。他干活是没得说,早就是“单人双机”了,原本就是省级劳动模范,所以旧党委培养他工作组利用他也合情合理。

  打眼过后是放炮,放炮过后是清理“迎头”,这是巷道掘进的整个流程。在这个过程中,放炮工是负责安全的。我们发现,只要他在现场,守住坑道口的人往往就是他,那些放炮工也服他管。他坐在一根枕木上吸烟,炮声够数了,他就搬开枕木离开。如果不够数,放炮工就会过来跟他分析,有没有可能哑炮,他挥手了工人才回到“迎头”上去。整个过程还是不吱声,很少听见他说话。事实上他是有牢骚,内心是不服气的。

  我们几个同学原本是要批批他的负隅顽抗的,后来看他也是白天黑夜耗在矿里不回家,看法就有点转变。他是白天下井,晚上就在矿调度室外的长椅上混。调度室是全矿的生产中枢,造反派夺权以后原先的当权派靠边站了,可工程师都还在,所以运转都是正常的。开调度会的时候,一般他不说话,但他也不走,就在那赖着,后来也就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这种状态很暧昧,谁也没有承认他,但事实上他存在着。

  在井下干活烟酒不分家,扯淡无老少,休息下来躺着坐着都挤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也能跟我们聊几句,翻来覆去都是一个意思:他原本就是工人,根本不稀罕当干部,更不会整人,“挑动群众斗群众”的大帽子他戴不上。说多了老工人就骂他像个娘们,可见他内心压力还是很大的。

  他的命运逆转是三个月后。矿里成立革委会搞“三结合”,第一个结合的革命干部正是他。这样算起来,他离开权力中心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半年。

  造反派们说,这家伙是打他不倒的,不过修理修理他也好。问到原因,竟然还有这样一个故事:1962年国民经济调整时期,矿里精简工人回农村,当时已经是副书记的他带头把自己老婆“下放”了,他老婆现在还在矿家属大队敲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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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已经过去五六年了,群众没有忘记,把票还是投给了他。开大会时,他泪流满面的样子,我至今还记得。他说,跟解放前比,我已经活在天上了,我不在乎当干部,我不会忘本,我在乎的是大家不认我这个弟兄……依我们当时的人生阅历,着实被他感动了一把。

  我参军以后又到过几个城市,也参加过一小段支左,各地见到的情况也都差不多,那些真正埋头苦干敢于担当的干部,那些克己奉公不脱离群众的干部,都是第一批参加“三结合”的。群众看到的不是你犯不犯错误,态度怎么样,而是你有没有良心有没有忘本。相反,那些得不到“解放”的干部,大都屁股不干净,不管他们怎么见风使舵。

  “难为人”

  我1968年10月到农村插队,落户的地方接近山区,比较穷,工分值才三毛几。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认为到贫困的地方去改天换地才光荣。那时对农村的想象很浪漫,对贫困的理解也过于简单。

  插队第二天队长就来跟我们商量写毛主席语录的事。那有什么呀,写就是了。可是队长吭哧吭哧半天不走,脸憋得通红。他说难为人啊,公社布置下来的,一个字要半人高。他问能不能写小一点?这有什么呀,我们觉得好笑,要多大就写多大要多小就写多小。他这才说,难为人啊,写那么大的字要买多少油漆啊?一下子就要开支好几十啊。这才明白他是舍不得买油漆。

  这样我们商量一下就决定在村口的黑板上写粉笔字。没想到这件事震动了好几个生产队,都来参观我们是怎么做到的。倒不是因为我们字写得好,而是因为我们怎么敢这样写。后来直到公社来人才闹明白,原来是一个谣传,传说插队知青都是红卫兵,这方面太落后是要造反的。那个公社干部说,不是你们要刷红油漆的吗?刷就刷呗。其实城市里闹红海洋也不过是少数人一阵风,根本与知青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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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插队知青被认为是“下放”,农村基层干部见到知青都看作是上面来的人,生怕得罪我们,说话做事都谨慎得很。女孩子戴个眼镜就高贵得不得了,被认为特别有学问,就像今天见到明星一样。直到70年代中后期,上大学招工要基层推荐,基层干部才有了权力。所以一些伤痕文学中的胡编乱造是脱离生活逻辑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时代的氛围。

  还一个“难为人”的事是吃饭。刚插队时我们不能自己开伙,是吃派饭,几个人到一家吃几天。尽管家家都穷,还是尽量让我们吃饱。主要是一顿晚饭,早饭是比较稠的稀粥,中午是头天晚饭烤脆出来的锅巴,农民自己则把早晨剩下来的粥在锅里炒一炒。菜是咸菜和辣椒为主,如果有鸡蛋蒸一碗,没有就烧个土豆汤。入冬时节的农活主要是开荒和挑粪,可以想见我们的馋虫是如何蠕动。

  有一天一个轮上派饭的农民宣布,今晚上要请我们吃鱼。他说他烧锅的昨晚就回娘家去了,她娘家正在“车塘”。没东西吃啊,难为人啊,赊条鱼来吃吃!他对大家吆喝,令全体男女对他投去羡慕,也令我们肚子咕咕作响。

  我们知道他烧锅的娘家在60里外的圩区,一来一去120里就为赊一条鱼。他烧锅的名叫小兰,头两天就到别人家探望,看看都给我们吃些什么,可见她心里一直在打鼓。其实她是对我们最为热情的一个女人,我们进村第一天就拉着女同学的手,左看右看,夸个不停。后来知道,她解放初还当过乡团支部书记,还演过白毛女,想来那是她最荣耀的青春年华了。可那时她已经是六个孩子的妈妈,脸上又干又硬,皱纹从眼角爬到嘴角。

  晚上一收工就直奔他家,多老远就看见他家的伢子们又跳又蹦。女生还特意洗了脸,我们几个男生也少有地洗了手。刚坐下,一洗脸盆鱼肉就端上来,看来小兰一分钟也没停,才赶上我们这顿饭。鱼是新鲜的鲢鱼,肉雪白,葱碧绿,腾腾冒着热气。吃啊吃啊,别作客啊,小兰喊道。我们当然不会作客,但才吃一口,全都不吭声。腥,腥气逼人,有个女生差点吐出来。这才觉着,满屋子的热气也全都是腥的。

  按理我们早就饥肠辘辘,插队一个多月了,烧得再不好这也是新鲜鱼啊,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可真的是腥,土腥逼人。小兰丈夫也愣了,尝一口也喊腥,说还有苦胆味。小兰看看我们,傻傻地愣了一会儿,把大腿一拍,冲了出去。等她回来,手上托着一大勺借来的猪油。奇怪的是,那猪油一放进汤里,还没全化开,腥气就变了,变成淳厚的鱼香。

  吃啊,吃啊,屋里这才活过来。我们悄悄议论,可能是水土的原因,也可能是饲料不足,鱼太瘦。谁也没把话说出口,仅仅是缺了一点点猪油。我注意到,小兰一直躲在灶后,再也没露面。很多年过去,这故事也跟亲戚朋友说了无数遍,可还是意犹未尽。

[转载]曹征路:文革中真实的学工学农故事

 

  如果不到农村亲身体验,怎么能理解农民?如果不理解农民,怎么能理解革命?我们这些城里人读书人,凭什么就认为自己比他们高一等?凭什么受到优待还认为是受罪?我妻子也插过队,她的认识是,错就错在没有说清楚,如果说清楚还能回城里,人人都应该下去。可说清楚了,又怎么能同呼吸共命运?

  “好大个事哎”

  有一天队长宣布下午休息,晚上男劳力由他儿子带队去割湖草。他不说去偷,他说是割。我们队没有湖,哪来的湖草?可是从他们的无比神秘的眼神中,我们还是看出了严重性。这样女生是不答应的,这么刺激的战斗她们怎么可以缺席?队长想想,答应了。他儿子说,去可以,不要贪多,要跑好几里地呢。于是就磨镰刀,找扁担绳索,临出发队长还亲自帮我们几个扎了裤脚。

  说白了就是没柴禾烧。那时已经分灶吃饭了,知青点柴禾不够。而湖湾公社有好几百亩芦苇,他们富得流油,捕鱼捞虾,我们这边却连水都舍不得烧热,太不公平了。追求公平正义是天然诉求,不需要书本知识,我们个个摩拳擦掌。

  走了十几里,还没到湖边,就嗅到那股腐湿的腥气。身边是一人高的芦草,草上是轻薄的白霜。我们钻进苇子深处去割,队长儿子交待,兔子不吃窝边草,别让人家看出来。这当然是自欺欺人,人家被剃了瘌痢头,少了一块也心疼,怎么能看不出?尽管苇草不值几个钱,但毕竟是人家的地界。这气氛于是就剌激起来,身边只有沙沙的镰声和粗重的喘息,谁也不吭声,转眼就把能源掳掠到手。

  队长儿子说,差不多就行了,快走!于是一人一担,鱼贯而出,飞快奔上小道。按他的说法,只要我们跨过公路,战斗就结束了,就是被人家追上也白追,他还能把苇子喊答应了?可问题就出在这三里多的小道,出在两个女生身上。她们的担子轻,可也有百八十斤。苇草是竖起挑的,用那种兜底的绳扣,扁担直接插进草里,挑起来不晃悠。这些都没错,看样学样,起初也像那么回事。但她们到底是力气小,草捆扎得不结实,半道就露馅了。

  特别是被发现以后,有人在后头撵,铜锣咣咣响,火把手电筒晃得心都跳出来,眼看上公路了,担子散了。队长儿子让她们把担子扔下,人跟上就行了。但她们又舍不得。就这样连拉带扯磨磨蹭蹭,大家都过公路了,她俩成了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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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头还好,听说她们是插队知青,加上哇哇大哭,对方也没动手,只是吼叫着要把她们带回去。这时悲壮的一幕出现,队长儿子返身回去。他说自己是队长,要对方把知青放了,要杀要剐他一个人顶着。好大个事哎,不就割几担草么?他说。

  人家想想也对。这样,两个女生顺利脱险了,一人怀里抱着一把草,凄凄惨惨往回走。我们刚上公路,背后队长儿子的惨叫就传过来。啊哟啊哟!你们真打啊!妈哎妈妈哎,打死人噢,啊哟!他的哭叫在深夜里分外嘹亮,每叫一声大家的肩头就抽一下。等我们灰溜溜回到队里已经后半夜了。第二天,队长从公社回来说,没事了,人家听说是知青,也不想闹大。只是他儿子吃了点亏,还躺在卫生院。

  湖草偷回来堆在稻场上谁也没去动。本来为公平正义而战,落了个不圆满的结局,好像都有点不好意思。倒是队长没当回事,他本想年底给各家添点柴禾,他到公社担保说是为了给知青解决困难的,湖湾公社才不追究了,可现在又不好改口。他本来就没把自己当英雄,所以也不在乎你们是不是狗熊。柴草后来还是分了,这事也再也没人提起。

  其实农村里搞械斗的事经常有,大都是为争地、争水、争肥,各种时髦口号也拿来借用,文革中也不例外,谁都知道那是外包装。现在有人把械斗说成文革罪证,只有那些专家教授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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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大事”

  快到年底分红了,一村人忽然都严肃起来,连妇女们的笑都不自然。因为我们也要参加评工分,实际上是要切生产队的一块蛋糕。早几天队长就唉声叹气,没法子啊,公社布置下来的啊。他儿子也算回乡知青,跟我们解释说,这才是农村真正的大事,其他都是假的。

  关于政治与经济的关系,理论书籍无数,耀眼头衔无数,其实农民一句话就说清楚了:不就是谁占多谁占少吗?这世上财富只有那么多,为了占有才产生了各种政治主张。小到一个生产队,大到全球经济秩序,道理都是相通的。

  评工分规则是自报公议,每个人都要说说自己能评几分。那时不知天高地厚,觉得开荒挑粪这种活知青跟老农民差不多,男生都报10分,女生胆怯只敢报7分。现在想来我们不过是表示自己能干,已经是整劳力了,不应该小瞧我们。可农民不这样想,他们还要养家活口,一口锅里抡马勺,你吃多了别人吃什么?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我们队长别看平日里吭哧吭哧话都说不全,这时候脸板下来就有了政治家派头,三下五除二就摆平了。很显然能评10分的都是各方面农事的尖子,知青显然挑不起这个头。他说,学生子年轻气盛,能不能评10分要到明年再看,今年就这么定了。男生给9分女生给8分已经够面子了,于是皆大欢喜,老农们也都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便是开仓,碾米,一片节日气氛。小孩子们都活跃起来,麻雀似的蹿来蹿去。碾的是秋晚稻,还没下锅,村里就飘荡起一股清香。学到的知识是:秋晚好吃但产量低,不出饭,所以当地农民都以种植籼稻为主。米是按人口分,我们每人100斤,和整劳力相同,妇女80斤,小孩子50斤。这些米说是要吃到开春,加上以前公社拨的安家口粮,根本不够。好在知青都要回城过年的,所以也都不在乎,有好米就放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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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是分碎米糠,分柴草。我们明确表示不要米糠,肚子里本来就没油水,谁还吃那个。他们说,碎米糠做粑粑,好吃!好吃我们也不吃。

  那些偷来的湖草我们还是要的,队长决定一半给我们,剩下的也按户平分。于是,一个戏剧性的仪式出现了。米糠和湖草被分成几十份,排成一长溜。队长问,好了没有?都说好了。队长就用一根细麻绳飞快的在手上揪出一个个绳环,然后让每户出一个人来勾那个绳扣。我们这才明白是拈阄,而且是一种最便捷的方式。然后两手一搓把次序打乱,然后每户上来一个人伸出手指勾住扣子,然后绳头一拉,顺序就出来了,各家也就按序拿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也许这算不上一种知识,在他们是经常要采用的法则,但的确耐人寻味。平等和正义不是人类最高的理想境界吗?为此人类不是付出几千年惨烈的代价吗?可在这样一个贫瘠偏远的小山沟里人们嘻嘻哈哈间就完成了。这是仪式,也是日常生活。和贫困有关,更和人类最原始最朴素的愿望有关。而粮食的分配就不能绝对平均,这和需要有关,也和主义有关。

  我离开农村早,但参军以后一直和插友们保持着联系。知道他们后来还参与了各种农副产品的分配,更是知道所谓工分值并不是他们收入的全部。那个时代的农村,大部分收入并不是以交易方式实现,更没有货币化。是实物分配、劳动互换和亲情互助支撑着农村社会,进而支撑了我们这个贫弱国家逐步工业化。今天使用的GDP不过是统计方法的改变,把经济活动货币化。事实上那个时代的经济活动远不是GDP可以描述的,更不是GDP可以抹黑的。

  几代人的艰苦奋斗换个新名词就虚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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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注:图片来源于网络,反映了那个时代。

 

毛泽东的一生都给了人民,他生前始终想着人民,人民利益之上。毛泽东16岁那年,在父亲账本上留一首七绝,悄然走出乡关求学,【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天下无处不青山。】
     
19岁时写下满分作文《商鞅徙木立信论》。24岁时靠一身胆识空手智退三千溃军,同年以超满分毕业论文《心之力》精准预告中华民族百年变局,26岁办《湘江评论》。
     
28岁参与缔造中国共产党。33岁时写下雄文《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指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34岁写出《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并创建红军。37岁时写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为革命注入强心剂。41岁指挥四渡赤水, 44岁撰写《实践论》《矛盾论》武装全党,45岁写《论持久战》为抗战方略拨云见日。46岁时写《纪念白求恩》讴歌国际主义精神,并倡导革命者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48岁写《为人民服务》确立党的唯一宗旨,49岁实现党内思想统一。52岁赴重庆谈判,《沁园春雪》名动神州,56岁华夏一统。60岁打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65岁时确立12海里领海权。69岁时题词号召“向雷锋同志学习”,这一年他大手一挥扫掉入侵中国的印度军队,粉碎尼赫鲁“大印度梦想”。71岁抗美援越再次教训美国。73岁开启预演反修防修的文化大革命。76岁珍宝岛教训苏修。78岁时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履职五常。79岁小球转动中美交往大门。81岁提出“三个世界”划分理论,全球认同。82岁评《水浒》,第一个指出宋江是投降派,这一年,《宪法》重修,赋予人民四大政治特权。 
     
83岁那年,异象大显,天崩地裂,毛周朱“铁三角”先后驾鹤归去,山河失色,五洲同悲。为了新中国他献出7位亲人的生命。他创立了第一个工农革命根据地,却多次被错误处分靠边站,但他从不灰心丧气,并多次于危急关头挽救党和红军。他诗词不输李杜,书法可追羲之。哲学人称王者,英姿风采无双。他不曾入读军校,却留下不朽的军事巨著;他不曾入读大学,却学富五车。他著述等身,在民间不胫而走;他菩萨心肠,令五湖四海归心。他崇拜人民,发自内心。他关心妇女和相信妇女“能定半边天”【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临演兵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他爱护知识分子,嘱咐他们与人民结合在一起;他寄望青年,“世界是你们的”,他勉励少年儿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他立党为公,生前无私敌;他终生简朴,身后无私产。
     
他走时,留下一个伟大、光荣、正确的党;留下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令帝国主义闻风丧胆的人民军队,留下一个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共和国;留下一个博大精深的毛泽东化的马列主义思想体系。他走时,国家净增人口四万万,人均增寿三十年。
     
他走时,留下“两弹一星”和潜艇,留下一个完整的工业体系、一个完整的人民公社体系。他走时,留下86000座水库的水利体系,他走时,人民读书不要钱,住房不要钱,看病不要钱,就业有保障,企业无亏损,官员不贪腐,人民能当家。共和国既无内债又无外债。他走时,留下四个现代化的宏伟蓝图。
     
他告诫党:人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人民是水,党是水中的鱼儿,鱼儿离不开水。
      
他告诫人民:修正主义就在我们身边!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他告诫军队:如果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就造反。
     
他祝福人民:中国人民有志气有能力,一定要在不远的将来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
     
 一代伟人,古今中外罕见!

这是真的,千真万确!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祝福心想事成,快乐幸福!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谢谢留言。
isuiyi 发表评论于
世道早就变了。
haiwaiyouzi 发表评论于
多谢楼主提供的这些历史资料,尤其是毛主席早年的革命生涯的介绍 !毛真是个超睿智的伟人,他对中国革命的深刻认识包括后期领导的文革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领悟的 !中国出了个毛伟人,是中国人民的大福气 !

“毛泽东的一生都给了人民,他生前始终想着人民,人民利益之上。毛泽东16岁那年,在父亲账本上留一首七绝,悄然走出乡关求学,【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天下无处不青山。】

19岁时写下满分作文《商鞅徙木立信论》。24岁时靠一身胆识空手智退三千溃军,同年以超满分毕业论文《心之力》精准预告中华民族百年变局,26岁办《湘江评论》。

28岁参与缔造中国共产党。33岁时写下雄文《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指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34岁写出《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并创建红军。37岁时写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为革命注入强心剂。41岁指挥四渡赤水, 44岁撰写《实践论》《矛盾论》武装全党,45岁写《论持久战》为抗战方略拨云见日。46岁时写《纪念白求恩》讴歌国际主义精神,并倡导革命者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48岁写《为人民服务》确立党的唯一宗旨,49岁实现党内思想统一。52岁赴重庆谈判,《沁园春雪》名动神州,56岁华夏一统。60岁打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65岁时确立12海里领海权。69岁时题词号召“向雷锋同志学习”,这一年他大手一挥扫掉入侵中国的印度军队,粉碎尼赫鲁“大印度梦想”。71岁抗美援越再次教训美国。73岁开启预演反修防修的文化大革命。76岁珍宝岛教训苏修。78岁时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履职五常。79岁小球转动中美交往大门。81岁提出“三个世界”划分理论,全球认同。82岁评《水浒》,第一个指出宋江是投降派,这一年,《宪法》重修,赋予人民四大政治特权”。
XYZ94538 发表评论于
据说毛时代只计算工农业最终产品的价值,没有统计第三产业服务业的产值。当时在农村只有粮食蔬菜家禽等最终产品在统计之内,盖房子修水库等都不包括在内。现在的GDP统计,动一锹一镐都统计在内,中国的GDP中第三产业服务业的产值已经占了50%,美国GDP中第三产业服务业的产值占接近90%,都是搞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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