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淌
人民大会堂里有画巨幅《江山如此多嬌》。是画?是毛词的说文觧字。毛那词,举国捧,老少服。怎样得好?借词说事,说山大王的中国夢。
巜清明上河图〉,大幅小儿连环画,那里好成"国宝”?
韩愈自以为孔子之后的文章,就他了。哪一篇也读不完。叨叨的《师说》,扺不过一句“学而不厌 诲人不倦”,虽然孔子说的是神话,学过的,教过的,沒人信。
这《小酒馆》,个个都在告诉你,我在演;步步都對你说,我在台子上,棚子里。装的。比當面装的话剧还装。
东北话,唬唬的语气,张牙舞爪的甩词,里面多是小肚腸,密算计。算不过,就甩赖,座山雕样“兄弟们,冲”。自己,向暗道里跑。
刚看完的《暗算》,明明得见好。走啊,是在街上,屋里。那话,桌前檐下也听得到。就是装了,也让人好理觧:这是剧。
素有南人北人之分。遇多了,愈益难分。“运动”不分旮旯地挼了几十年,宜家开到哪儿都有见床就躺的;Costco开到哈尔滨,照样五天大特价后排队去退会员卡。上海大妈东北大娘,一跳,就广场舞,都在“就我们在里“张家的女儿还没嫁”“侬倒想个办法,好好叫阿拉爽爽气”。
看着郭凱敏陈国庆张国立唐国强还在屏上掰:生计如是艰难,还是又想换宅子了?
终身制,都撇嘴;太子党,都给个讥。周迅干嘛还演十七八,哪个哪个的儿的孙,都幕里晃。
恨死家天下。却是个公司,几个不父子兵?而且除此没别的招。孙中山不信。一去,就蒋家王朝了。
迟老了,才知道,片子是镜头的链接,还都反复看了挑。就失望以致绝望了。都五十好几的人了,硬是没见到自已的装蒜?
诗有别裁,唐人有言。杜甫不信,诗當话,写了千千万,几首在裁中?宋代杨万里的诗自己记得的仅剩“1234567”。读到“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知道把个好物什都糟蹋成白菜罗卜价,也是古已有之。
读《左传》,知道何以为文;见到龙门石窟里的石刻,知道明白什么才是书法的不是唐初几家,宋明那些笔;李白才握住了诗的魂,苏轼仅学会了口气;“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有宣正能量之嫌,“风鬟霧鬓,怕见亱间出去”里才见到个悄悄话;三皇五帝装到宋,才听到十七岁的李清照“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沒听到“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你知道这里的男人除了喳出奴气,还有他息?《小酒馆》们又活回头了,盯着“反映历史真实”,见了日本就气不打一处来,拐着弯地跟着喊“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实现中国梦”,朱时茂样共产党正经,美丑的准头滑回到中华文化还不曾有的丑境。
去了日本就赞,听到了就骂。见到陈庆国见日本就反的眉目,就想到急火攻心的症。联想到一会儿一波的反苏反韩,反法,反美,同症,病态。
《雷雨》,有情缺戏;关汉卿马致远的,不戏,但剧;老舍,全是戏。《暗算》巜甄环传》,情节,丢包袱。
都有别裁,几个裁中?自己写成一片,都是字,孰文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