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永远活在记忆里,活着和死去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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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奔腾的长江走,在某一个防护林带和护坡之间,有一个小小的码头。烧柴油的船每天清晨会从对岸嘟嘟嘟的过来一次,然后就是操着江北口音的老乡,塞在篮子里的活鸡活鸭鼓噪的叫着,抗在肩上的半片猪肉露出整齐的肋骨。穿黑色皮围裙的男人和系土蓝色围腰的女人翻过江堤,吆喝着快步顺着一条小巷穿过一片红砖平房。背着布袋的年轻人有时会贴着鼓出的墙面飞快的侧身跑过,不时还要敏捷的低头躲过伸出的石棉屋檐。踩踏结实的泥土路面上零零落落的散落着雨天垫脚的半截红砖,打豆腐家的屋顶上腾腾的散着热气,巷子口那一对残疾夫妇的窗口已经亮起了桔黄的光。天空白白的,要过一会阳光才会穿过种在堤角的歪脖子树照到这条小道上。这便是我的十四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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