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论诗 (图)


三言Picasso和LTG的《毕加索的蓝色吉他》 这副画是,1903/04 的作品,那时他是个22岁的年轻人。而Picasso最大的特点是他从不临摹实物作画。毕加索就曾说过:“我不是在寻找,而是在发现。” 他的绘画不再是形体美的抽象理想或是用诗情画意的手法来体现视觉表象,绘画成为艺术家面对某一事物或某一事件有感而生的思想的客观叙述。 这副画应该属于创造立体主义语言伊始的作品,受“世纪末”的欧洲文化气氛之下,并带有双重探索的标记;既探索风格上的坚定意志,又探索巨大的狂暴感情。 关于这副画的史料,时间仓促,无从细考,但我揣测画家着重描述一个老吉他手--一个“人”的世界。 LTG的诗歌在创作时候,不知是否参阅了这副作品。我觉得他的这首诗在“蓝色”底调上,更着重运用强烈的色彩,他想让“无形的喜悦”生根发芽,在灿烂的阳光下毫无阻隔的生长,而第二小节,不仅色彩鲜明,更富有浓郁的浪漫主义热情。(参照spend/you & me/in he art of wind ),第三小节,是一种色彩明亮的淡蓝色,把“心语寄予小小的纸船,让它随波逐流” ,是一种不确定的希望。而19世纪末,20世纪初蓝色时期的绘画中,更多的是忧伤而多感;而把明亮色彩加注于其中后,我觉得这首诗,若要用绘画来比拟的话,更类似于 “玫瑰红时期”的风格。是一种“恬淡”和“平静”,甚至是“喜悦”。 关于英文的语言,没有专业到可以探讨什么,但喜欢简洁,生动的口语。这也是新诗的一大特点。 人们把注重文字本身的美延伸至文字内涵的美。这首诗基本做到了。像“fold your secrets of heart's whispers” 这一句很典型。 我的解读,这首诗并不着眼于“深刻”,而是表达一种 “浪漫情怀”。其实我的感觉,老塘的某些中文诗更“深邃”一些。一首诗歌,百人千解,不错。 《Picasso’s Blue Guitar》 The invisible joy like invisible seeds green & sound is planted for a strange hunger in sun’s ray a palpable glow Night, memory & blue wonders of this precious journey ... Ahead, days to spend you & me in the art of wind Let’s do nothing! but fold your secrets of heart's whispers into little paper boats & let them sail away [原创于"诗词欣赏"]
作舟诗集 发表评论于
[文章来源: by小平 于 2004-05-20]

关于新诗

已故的卞之琳先生曾经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发表过一篇论述诗歌翻译对中国新诗的影响的长文(题目记不清了,只记得是登在《译林》杂志上),以诗人兼翻译家和过来人的三重身份详述了中国新诗主要源于翻译诗的史实。时至今日,没有诗歌翻译就没有中国新诗这一论断似乎已成文学界的共识。

中国新诗的体式除少量借自民间歌谣和传统诗词之外,大部分都是舶来品或仿制品,如最流行的自由体和各种各样的外来格律体,后者包括十四行诗、四行诗、三行诗、俳句等。实际上,与中国新诗几乎同时诞生的英语新诗的情形也是相似的。

所以在语,句法以及词汇上很是受了外来语的影响。每一种语言都有他们特定的环境和美感。所以有不成文的说法:诗不可译。因为翻译类似于再创作,尤其是诗歌的翻译。而译者的欣赏和再生的能力也是良莠不齐。这样一来不勉对原诗有歪解之处。所以中国的所谓新诗也或多或少的受了这些译本的影响。

关于新诗,自认为不必拘泥于某种格式。抓住了诗的精髓,简言之,灵魂的韵律和美感,加上对语言尽可能的驾驭,这就足以称的上是“诗” 了。

“诗” ,是一种并不大众的艺术。对诗的欣赏类似于欣赏绘画和音乐,需要一种偏爱。许多名画,名曲,并不真的会引起所有观众的“共鸣” ,只所以“名” 到家喻户晓 ,某种意义上是一种“价值” 的讨论而已。

所以,一直认为“新诗” 就该突出一种“个性美” ,突出“新” 的味道。不必迎合所有的品味。
如可以迎合所有的读者,那就和“日用品” 无差了。当然,这种说法不代表用“怪异” 和“偏激” 来炒作。

这篇文章,大可不必拿来做“理论”,我想LTG也是用来做“参考” 的。

这是个“大” 题目,寥寥数笔,难以言表明了。待空闲下来,再说。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