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睡公主床

揽尽天下华章,挥却世间苍凉,往事化为字符,追忆不再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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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经好友辛明再三撺辍,百般鼓动,终未能抵挡住再次出游新西兰的诱惑,于是,我、布莱恩和卓丝雅,还有大学讲师荣新就决定三天后从悉尼飞往奥克兰。
   这次出行能遂了鼓动者辛明的愿,经过其实很简单:第一是他说包管到那里的吃住,二是布莱恩和卓丝雅是拍拖的情人,当然想离开居家远遁他地逍遥,这就给他造就了说服我和荣新的理由和条件。他兴奋的对我和荣新说:“你们可不要再犹豫了,布莱恩和卓丝雅都决定要去了,到了那里吃住都算我的!怎么样?哎,不过咱可说好了,往返飞机票我可不管!”我和荣新对视了一下,表示赞同,于是他就飞快的跑了去和布莱恩与卓丝雅说:“怎么样 ?我说嘛,他们肯定会再去的!”
   去年我们曾经到了一次新西兰,哪个时候布莱恩和卓丝雅还没有成为情人,卓丝雅的母亲是英国人,父亲是中国人,而布莱恩的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中国人,因而他们的兴趣和爱好很接近。借学校放假的机会,我们跟着旅游团奢侈了几天,从悉尼到新西兰跟团才三百来澳元,怎么算也划的来,而且吃住都非常的顺心。这次就更“划的来”了,有辛明“资助”吃住,而且还能多玩几天,更不象跟团那样紧张和劳累,因此大家就都禁不住的兴高采烈。
   我有心去新西兰是因为有布莱恩和卓丝雅。在悉尼我除了在华文报社做事情,还是新纳德大学的课座教授,断断续续地已经讲了近一年的《国际传媒》,在国内我做过新闻工作,似乎还对口,但千篇一律的讲下来,不用说校方,就是学生也有了辍听倾向,因此我最近千方百计的改换课题,想用《东西方女性文化的差异与类同》做为新的客座方向,因为校方所制定的社会学系的选修课有“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演变”教程。我是通过我妻子翻译过的论文才获准客座的,学校的教务长就是布莱恩的母亲。这次 我能重去新西兰有很大成分是为了获得布莱恩母亲的好感和信任,因为我的新教案还要由她来初步审定。布莱恩的母语虽是英文,但他热衷中国文化,这与他的华裔母亲有很大的关联。我一路上可以把新教案的内容说给他听,让他先产生些兴趣,也好让他回去后能起到“连环”效应!再者,我可以和布莱恩互通有无,他可以指点我英语,我可以给他讲一些中国的历史故事!他常用生硬的普通话对我说:“要不是学校的六国语言同步翻译系统,真不知道你这课怎么讲!”说的我难堪万分。我只好装做谦虚的解嘲道:“所以我就缠着你加快英语的学习速度嘛!”他两手一摊说:“中国有句古话,叫‘人过四十不学艺’!你多大年纪了,还学?”我只好接着岔说:“是呀是呀,可现在的人们都叫嚣‘活到老,学到老’哇!”“哈哈-----”他大笑道:“可惜,可惜,你,你已经不是夸父追日了,快追上‘夕阳红’了,哈哈------哈哈哈------”

                                                                     二
   
   刚到奥克兰机场,辛明的朋友们就开了凌志和大奔来接,并忙不叠的打电话让其他朋友落实住处,离开机场好一段路程,才到了一个街面洁净,公寓和店铺繁多的生活区。“这还是属于奥克兰辖区?”我问道。“当然,这个地方虽然小,但洋鬼子多,中国人也不少,治安相当好!
   博福来公寓是一个较普通的住所,里边长久的居住着二十来户人家,有的房主因为房多人少,就腾出来短期或者长期的租给房客,我们就下榻在了博福来公寓。
   房东弗劳勒是个新西兰籍的华裔老头,长的很有点绅士摸样,鼻梁上架着的一幅珐蓝眼镜,和我的是一个牌子,这使我和他就迅速的有了话题:“带这个牌子的眼镜框架很舒适!”我说。“是呀,我带了二十几年,还没有换过!”他应道!以后的话题和镜框的产地及特点我听起来就吃力了,布莱恩在一边就充当了翻译角色。
   女住家工(佣人)会说国语,是广东肇庆人,她飞快的把定好的房间收拾妥当,就又忙不迭的给我们调试浴室的水阀,动作很熟练,一看就知道是个熟手,新西兰和澳洲人在寻找住家工的时候都在报纸上作广告征求,大都在广告上注名要“熟手”,也就是说不光会看孩子干家务,还要烧的一手好菜。她自我介绍说,她姓李,名字叫艾琳娜。
  布莱恩和卓丝雅很自然的就住了一间房,这里不比国内,警察们是不会找上门来自寻麻烦的,因为这里没有非法同居这一说。
   荣新的呼噜在寂静的夜间显的很有声气,有时候甚至窗户都被惊动震荡的发出了声响,使我第一个奥克兰的夜晚在辗转反侧艰难不安心焦烦躁的煎熬中度过。
我在朦胧中起床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时分,我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房东,要求再找一间住房,老弗劳勒扶了扶眼镜说:“真对不起,房间早已经没有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到临街我妹妹那边去住,她那里肯定有房间的!”我犹豫了片刻,感到和大家分开居住有点不妥,只好谢过弗劳勒,睡眼惺忪的回到房间!
   当午后的阳光射到临窗的床上时,我基本已经睡足,就想给荣新他们打电话问他们在什么地方游荡,在拨号的当口,我突然发现艾琳娜正拉开一扇窗帘,透过窗户可看见房间内的陈设,我绕过一个走廊,走到房间跟前,看清楚了房子在拐角处,艾琳娜正把一束鲜花往瓶子里插放,她看见我进来,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我说:“你可不能进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是给别人留的,房间的主人刚走了不久,临走前曾经叮嘱过,说这个房间让给保留着原貌,除了定时换鲜花换水,其他的物品一概都不能动!” “噢,我说怎么不安排给我们呢,原来是有人定了的!”我一边打量着房间的摆设,一边不经意的说。
   房间并不算大,只是比我们所住的房间多了个壁炉,厨房,浴室是相同的,房间的正面墙上,挂着一幅海滩的风景油画,右侧的墙面上挂着一支冲浪板,墙角上一只帆船的翼页,从两边延伸出来,和油画与冲浪板交相互应,很有浪漫情调。
   艾琳娜说,这个房间早先并没有人住,后来一个剪羊毛的小伙子领着一个姑娘来租借,小伙子叫刘易思,是在新西兰农场剪羊毛的,姑娘是英国人,叫丹妮,她们很相爱,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后,他们说要到伦敦去,就闲搁了一段日子,前几天丹妮又回来了,而刘易思却没有来,她一直就自己在这里住,有一次我问他刘易思到那里去了,她说回他乡下老屋去了。后来她也说要出去一段时间,她临走前,还一再叮嘱,让我好好看管这所房子,并且还预付了租金!
   我这才感觉到了房间内的女人气息;从各个小摆件,到香水的气味,都迅速的刺激我的神经!趁艾琳娜没有注意,我还大口的呼吸了点房间内掺杂了鲜花味道的空气。
   昨夜荣新的呼噜使我心有余悸,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警告他:必须等我睡熟了以后再上床,他连连应允,并且准许我在他打呼噜影响到我睡眠的时候可以用木条敲击他身上的毛毯,但不要用力过猛!
晚饭后不久我就感到困倦袭来,趁着酒意赶紧上床,终于在荣新没睡前就进入了梦乡,不想半夜起来撒尿就再也没有睡着,原因当然是荣新那撼床动窗的呼噜!
   第二天傍晚,当我在窗下刷牙的时候,发现艾琳娜从那有帆船的房间出来后没有把门带上,我就用布满牙膏泡沫的嘴朝她身后的房门撅,意思是她忘了关房间门,但她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报以一个含羞的微笑,就径直下楼了。我洗涮完毕后就走过去想把那间房门带紧关死,当探头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时突然灵机一动,就把门把手的锁旋拧开,带过了房门。
   荣新的鼾声再次响起,我悄悄地溜下床,转过拐角就到了那所房门前,轻轻地旋动把手,门就无声的开了,我反手锁上门,就借着昏黄的光线寻到了早就看好的床前。床很柔软,枕头也较舒适,尤其是那枕被间所散发的淡淡地香气,令人沁心陶醉,我和白天一样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充满清香的空气,在想入非非中但又并不坦然的睡去。

                                                                        三

   南半球的天亮的格外早,我不安的爬下床,迅速的整理好了床铺,尽量恢复原样,做贼般的溜出来重又回到房间,这时的荣新还在睡梦中打着呼噜,只不过清晨的呼声比晚间轻微了许多。
这个白天我的精神竟格外的好。
第三天中午,当我们在寓所附近的餐馆吃饭时,就看到几辆豪华轿车相继停靠在了博福来公寓门前,从车上下来几个穿戴考究的男女,他们很得体的走进博福来公寓,不长时间就都面带失望的神色出来了,餐馆老板惊讶的说:“哪个女的是市长,我入籍的时候还和她合过影呢,还有一个是没有穿标志服装的警署官员!”“他们来这里做什么?”?老板又自语道。
   回到寓所就听见艾琳娜喋喋不休地埋怨:“还找什么达维娜公主!公主能到这里来住?都是些神经病,还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呢。” 老弗劳勒大声的斥责艾琳娜:“人家就是来找公主的,你没看到市政府的官员都来了吗?快去花店再买几束鲜花,就说给公主准备的!”,老弗劳勒看艾琳娜无动于衷的样子,涨红了脸催促道:“这么好的广告机会都不知道利用!你赶紧到外边去买几样你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说给公主买的,回来给你报帐!快去呀!” 艾琳娜这才如梦初醒,换了一幅兴高采烈的神色,拿着自己的小提包就往外走,没几步又折回来问“什么公主?” 老弗劳勒正了正眼镜紧盯着艾琳娜说:“达维娜,英国王室的达维娜公主!”
   艾琳娜连声重复着去了。
   老弗劳勒赶紧坐到微机前,边开微机边念叨着:“达维娜!达维娜是英王室的哪个公主?我在网上查查看!或许真的要来也说不定,那样我的生意可就好做多了呀,这个广告效应可不得了哟!” 
一阵香风飘过,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肩着后背包走了进来。老弗劳勒一边盯着微机一边抬头瞄了一眼,即而又堆起笑脸客气的说,“你好,丹妮!稍等,稍等,马上就好!”洋妹凑到跟前看到老弗劳勒正看一个网站,就用英语问道:“你看这个有什么用处?”“查个英王室公主的资料!” 老弗劳勒不经意的说,视线并没有从微机屏幕上移开。
   丹妮上身穿着一件带尖顶帽子的短套头衫,下身着一件兰白相间的牛仔裤,脚登一双旅游鞋,穿着虽普通,但却透出了一股精明和刁蛮的贵气。尤其是身上所散发的清香,不禁令人产生出些许非分之想。
   “stupidity!”皇室的网站要有密码的,丹妮轻声的笑说道。
   “怎么?我很笨吗?要是聪明的话英国的公主还不一定到这儿来呢!”
   “怎么?公主要来?哪个公主?”
   “达维娜公主!” 老弗劳勒又扶了扶眼睛说。
   “公主告诉你她要来吗?”
   “NO,但是市政厅的官员来已经预定了房间!”
   “是吗?你这里有能让公主看上眼的房间?”丹妮说完就转身要离开。
   “怎么没有?就象你住的那套房间就很适合公主住!顺便告诉你一句,刚才中介来电话,说给你租房子住的刘易斯开的银行支票又退票了,你要是还继续住就抓紧交上房租费,或者干脆交给我,由我转交中介也可以,你们才是stupidity呢,干嘛要找中介?白白的让他们克扣了许多费用,不单你们吃亏,我还减少了收入。” 老弗劳勒边盯着电脑边说。
   丹妮没等老弗劳勒说完就转身上了楼,等老弗劳勒发现只是在说给我们听时,就讪笑着摘下了眼镜:“这个丹妮,怎么会看上哪个只会剪羊毛的小伙子呢,他除了剪羊毛或爬上屋顶去修理房子,其他什么收入都没有,有时候还要丹妮替他交现金呢,唉,真不可思意。”
   正说着,丹妮在楼梯口闪出了身影,她典雅的对我们做了个打搅的手势,说了声抱歉,就对老弗劳勒说 :“对不起,能叫艾琳娜帮我一下忙吗?”她话音刚落,我们几乎是都不假思索的跳起身来应道:   “我来帮助你可以吗?”

                                                                       四

    艾琳娜抱着几束鲜花慌张地冲了进来:“老板,我说英王室的达维娜公主在我们这儿住,他们不但痴笑我,还打电话报了警呢!”
   “你真是的,谁让你说公主现在就在这里住?不是告诉你只是为公主准备的嘛!” 老弗劳勒冲艾琳娜叱责道。
    几声轻微的汽车引擎声响,进来了几个高大警察,其中还有两个女警官!随后进来的是刚才曾经来过的政府官员。
   “请问达维娜小姐在这儿吗?”女官员谦和的带着微笑问老弗劳勒。
   “哪里哪里,是服务人员听说达维娜公主要来,顺手准备了点装饰品,希望公主能下榻到这里!”
   “可我们根据有关情报,达维娜公主确实在你们这里!”女官员漂亮的眼睛紧盯着老弗劳勒说。
   老弗劳勒狠狠地瞪了艾琳娜一眼:“都是你惹的麻烦!”
   “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呢,是我麻烦了你们!”二楼口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大家抬眼望去,只见丹妮早换了一身服装,迎着她身后窗口射进的光线,只看出了个大概轮廓,但却足能显出来高贵气质和风情仪态。
  “丹妮!”!艾琳娜和老弗劳勒叫道。
   市政厅的女市长迅速的做出了反应:“达维娜”
   因新西兰是英联邦国家,总督仍是英王室委派,官方的礼仪都是遵照英国礼俗,官员和警察也都施礼喊公主陛下。
   艾琳娜和老弗劳勒及我们大家都惊呆了。
   达维娜缓缓地走下楼,径直的走到老弗劳勒跟前,风趣诙谐的说:从网上找到了我的资料了吗?英王室的网站是须要密码的!说完在电脑的键盘上敲击出一串符号——
   老弗劳勒看看电脑,又看看达维娜:没错,是达维娜公主!
   电脑上显示的英王室资料和公主的图片记录(简译):
   达维娜公主,1979年出生,系格洛斯特公爵之女,查尔斯王储侄女,威廉和哈里两位王子的堂姐,在英国王位继承人名单上身居第20位。
   达维娜公主从小受到良好教育,曾就读于英国圣乔治贵族学校,后在伦敦完成大学学业。喜旅游,爱交际,崇尚自由,向往浪漫——
   政府官员们想为达维娜收拾行李,但达维娜执意要艾琳娜帮忙,艾琳娜殷勤地忙前忙后,老弗劳勒兴奋地嚷嚷道:我说嘛,我这里就是住贵人的地方,我还不是遵从公主的意思,一直都不对外张扬?他朝政府官员和警官们眨着眼睛说:我一直为公主保密哩!
   街上已经有不少人在纷纷议论了,大家都为尊贵的英王室公主在这里居住感到异常的兴奋,老弗劳勒送达维娜公主和官员们刚走,就忙不迭的往人群中凑,喋喋不休的讲述着有关公主的故事。
老弗劳勒非常喜欢艾琳娜在街上和人们谈论关于达维娜在博福来公寓的事情,他隔窗倾听着大街上人们的交谈,很是受用:
   “英国的达维娜公主都到这里的博福来公寓住过呢!”一个华人小伙子说。“公主也来住过?真的呀!”其他人都感到惊奇和诧异。“不光是来住过,还从这里带走了个穷小子当了驸马!”小伙子怀着一种嗟讶和嫉恨似的口气说。
   艾琳娜见到我后非常惬意且带着神秘感的说:“你好有运啊,也有胆量啊!”
  “什么意思啊!”我不解的问。
  “什么意思?你有运气能和公主见面,更有胆量偷睡公主床!”
  “嘘——小声点,别让弗劳勒听见!”
  “本来我还不知道呢,是公主告诉我有人睡了她的床!”
  “公主告诉你的?她怎么知道的?”我吃惊的问。
  “是公主发现了她的床上有男人的毛发。我昨天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在房间旁边磨蹭就断定是你”
  “那毛发也不能肯定是我的呀,或许是哪个剪羊毛的小伙子掉的呢!”
   艾琳娜噗嗤的声笑了:stupidity!艾琳娜略一脸红:告诉你吧,和公主好的哪个小伙子头发是金黄色的————

                                                                           五
  
  附录:
  
  数月后,海外华文报纸《海天快讯》载:
  英国公主达维娜要下嫁给毛利土著穷小子刘易斯的消息逐渐传出,民间议论不断,刘易斯还被发现已经有一个11岁的儿子,令一对新人徒添不少压力。但一向被视为王室“反叛者”的达维娜公主我行我素,更提前与刘易斯在新西兰等地同居数月,体验和享受平民生活。两人将在7月正式举行婚礼,为“公主爱上青蛙王子”的童话爱情故事谱上完美结局。 
新西兰〈南半球〉杂志载:
  英国王位第20号继承人、格洛斯特公爵女儿达维娜,计划在本周末于肯辛顿宫与33岁的刘易斯共偕连理,新郎是首位入主英国王室的新西兰毛利族人。这次将会有别于往常的王室豪华婚礼,仅在肯辛顿宫的小教堂举行简单仪式,并只会邀请至亲出席,以尊重新郎刘易斯的意愿:“我们跟普通情侣无异,除了王室成员下嫁新西兰人外,应再没有卖点,我希望婚礼能低调些。”据悉,将会出席婚礼的王室成员包括爱德华王子伉俪、根德公爵及亚历山德拉公主,而英女王以及达维娜102岁的祖母艾丽斯公主,预计不会出席观礼。
   澳大利亚〈新闻快报〉载:
达维娜公主在宣布婚讯前曾搬往奥克兰与刘易斯同居数月,过平民生活,达维娜甚至代刘易斯缴交屋租,两人更极力避免恋情曝光,就连双方家长也不清楚两人关系,即使刘易斯家人曾见过达维娜,但到最后一刻才得悉女方的身份。 当知道刘易斯将要与王室成员结婚时,其家人起初也大感惊讶,但惊魂甫定后,刘易斯的祖父却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他还笑说:“我们与新西兰最大毛利部族安第嘎·阿·马哈蒂也有直接关系呢!”希望以此拉近一对新人的距离。
   英国〈环球时报〉快讯: 
将成为英国皇室外戚成员的刘易思竟然结过婚,还与前妻育有一名11岁儿子!新西兰和英格兰大不列颠国民们认为两人身份太过悬殊,女方拥有贵族血统,男方则是父母离异的建筑工人,且育有一名11岁儿子,新郎的再婚状况和新西兰籍更成为国民针对的目标,有人在网上留言揶揄说:“新西兰人继入侵好莱坞(因拍摄电影《魔戒三部曲》)后,又想侵占英国王室一隅,又给王室的颜面涂了一层尘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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