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将梦作在路上



无尽的长蛇在电线杆间扭摆
像在编织着淡色的云彩
无形的笔锋掠过左右的景物
树木被抹成模糊的绿色带
世界迅急奔驰的方向与我的目的相反
心中想着将被它拖拉而来的家

晚上九点的太阳膨胀着
象酗酒后变得更加自大的艺术家
将大片的橙红色疯狂泼向我经过的地方
色块碰撞着山水发出不真实的声响
一些飞翔的动物徒劳地用翅膀擦拭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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