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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入门】我从未见过 选自《曼侬·莱斯科》及 普契尼简介
size=5>《Donna non vidi mai 我从未见过》
选自《曼侬·莱斯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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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on Lescaut, opera Donna non vidì mai
Composed by Giacomo Puccini
Performed by Bologna Teatro Comunale Orchestra
with Jose Carreras
Conducted by Riccardo Chai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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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歌劇的內容在描寫女子曼儂·雷斯考為了追求理想中的愛情,在被以不貞的名義流放美洲後終於發現真愛就在身邊,但為時已晚的故事。
这是德格萊曼儂·雷斯考后,为她的美貌所倾倒而唱的一首赞美女性的咏叹调。 |
乔柯摩·普契尼(Giacomo Puccini 1858-1924)。意大利浪漫乐派歌剧大作曲家乔柯摩·普契尼,一八五八年生于卢卡(Lucca)。普契尼在家乡接受过最早的教育,因获得意大利女王的年金,得以进入米兰音乐院就读,师承巴齐尼(Bazzini)及庞其开利(Ponchielli)。因恩师的鼓励,在学时就谱写独幕歌剧《薇丽》(Le Villi)。这个作品参加松佐诺(Sonzogno)独幕歌剧比赛时,虽然未能引起评审的瞩目,但很快受到包依多(Boito)等几位朋友的赏识与推荐,并于一八八四年在米兰威尔梅剧院首演。出版商里科第(Ricordi)在听了这部歌剧后,便委托普契尼创作歌剧《艾德加》(Edgar),该剧于一八八九年在米兰首演,但结果失败。无比失望的普契尼,则因下一部作品《曼侬·列斯考》(Manon Lescaut)的成功而拾回信心,此剧是一八九三年在都灵(Turin)首演的。可是普契尼真正博得胜利是靠一八九六年在都林首演的《波希米亚人》(La Boheme)。这部依然为全世人热爱的作品,首演时尽管并未成功,但两个月后在巴勒摩再度演出时,却获得狂热的欢迎,确立了普契尼的世界性地位。
普契尼在此剧之后的歌剧,可以说是出出精彩,脍炙人口。《托斯卡》(Tosca)乃根据萨尔都(Sardou)剧作而作。《蝴蝶夫人》(Madama Butterfly)在米兰首演时失败,三个月后在布列斯奇亚(Brescia)重新改编为三幕歌剧上演,获得凯旋般的喝采,受欢迎的程度足以和《波希米亚人》相媲美。此外尚有《西部女郎》(La fanciulla del West)、《燕子》(La Rondine)、三联独幕剧(I trittico)、《外套》(Il tabarro)、《修女安洁丽卡》(Suor Angelica)和《乔安尼·萨基基》(Gianni Schicchi),以及未完成的《图兰多特》(Turandot)等歌剧作品。一九二四年十一月,普契尼为了接受咽喉癌的手术前往布鲁赛尔。这时在他的旅行袋中放看《图兰多特》终曲的草稿,他希望在停留布鲁赛尔期间写作这部分的管弦乐谱,以便完成这部以中国为舞台的最大钜作。不幸由于手术并未成功,他就在布鲁赛尔的医院中与世长辞。后来由弟子阿法诺(Alfano)根据遗留约三十六页草稿把终曲部分完成。
这位毕业于米兰音乐学院的意大利作曲家,是十九世纪末至二战前真实主义歌剧流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这一流派因追求题材真实,感情鲜明,戏剧效果惊人而优于浪漫主义作品,但有时对中下层人们精神世界的反映缺乏更深刻的社会思想。
1896年2月,在参加了由托斯卡尼尼指挥的首场演出后,一位意大利评论家写道:“《波西米亚人》就象它在听众心里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一样,在我们的抒情戏剧史上也不会留下多少痕迹。”报有这种情绪的意大利评论家并非只有他一人,即使在今天,有很多音乐权威对普契尼的印象也不深。他写一些使人落泪的作品,他过于伤感,过于甜蜜。他的曲调太明显了。他作品中最后的几幕软弱无力。在他们看来,他甜得发腻。
但大众并不这么想。《波西米亚人》,《蝴蝶夫人》或《托斯卡》并非如此。这是普契尼的三大杰作,加上他最初非常成功的《曼侬·列斯考》和他最后一部作品,并没有竣工的《图兰多特》,也属于某种“特别”的一类。要证明这点只需把过去100年全世界的票房全都列出来,不过,更强有力的证据是普契尼是所有歌剧作曲家中最受欢迎的。
他基本上是个歌剧作曲家和戏剧家,两者结合起来使他生来就像是为歌剧院而非为交响音乐厅创作的。人们经常在音乐厅里听到瓦格纳的作品,还有罗西尼的序曲和威尔第出色的《安魂曲》,但不是普契尼的作品。普契尼擅长戏剧,快乐的歌曲和优美的通俗剧。律,和声与配器法。
与罗西尼,唐尼采第不同,普契尼并未随随便便的匆忙写出歌剧,不象他们那样只想创作出可爱的,能唱的音乐,就将手边的剧本拿来用。相反地,他对剧本很看重,工作得很慢。他的五部最庞大的歌剧中有四部都大约相隔四年才推出:《曼侬·列斯考》在1893年首演,《波西米亚人》在1896年,《托斯卡》在1900年,《蝴蝶夫人》在1904年。六年后上演了《西部女郎》,8年后是成功的《三联独幕歌剧》,最后是《图兰多特》。
普契尼经常会说出些生动有趣的话.他写给朋友的信中说:“万能的上帝用小指头碰了我一下说,为剧院写音乐吧――记住,只给剧院,因此我遵从他那最高的命令。”不管上帝是否真用小指头碰过他,他是个爱赌的人,把自己描写成“一个拼命猎取野禽,歌剧脚本和漂亮女人的人。”普契尼有次慎重其事的说:“想想吧!如果我没有接触音乐,我在世界上就会一事无成。”
普契尼的音乐中吸收话剧式的对话手法,注意不以歌唱阻碍剧情的展开,除直接采用各国民歌外,还善于使用新手法。
普契尼可谓是威尔第的传人。意大利歌剧并没有随着威尔第的去世而消失。只要那里有歌唱家和听众,它就永远不会消失。威尔第以后,最著名的意大利歌剧作曲家无疑就是普契尼了。威尔第有一次说:“普契尼将跟着我的脚步走。”
普契尼那些令人难以忘怀的旋律,在人们的心中永无止境地流动着。普契尼的音乐以甜美、轻柔著称,他采用了一些老式规则中绝不允许的各种和弦的奇怪结合,并使它们听起来令人激动。但是,普契尼从来不把一部“真正伟大”的戏剧配成音乐,他的作品中,绝大多数(例如《蝴蝶夫人》)若不是由于普契尼的音乐,也许原来的故事早已经被人们忘记了。
普契尼的歌剧中,最流行的也许是《波西米亚人》,这是一个关于年轻的艺术家、作家和音乐家们的故事。他们在简陋的宿舍里生活、工作得很欢快,虽然往往又冷又饿。他们随时准备分享“属于大家的”最后一块面包或煤块。这样的生活是普契尼自己曾经感受过的,他曾经是仅靠罗马赈济会所发的每月二十元生活费来维持生活的一个穷苦学生。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普契尼才对那些所谓“大部头”的剧本不感兴趣,而始终把镜头瞄准最底层的人民,讲述下层社会的故事。
1893年二月,意大利米兰的两家报纸报道了同一消息:意大利的两位歌剧作曲家列昂卡伐罗和普契尼,都要写一部根据同一原作改编的歌剧《波西米亚人》(又译《艺术家的生涯》或《绣花女》)。三年之后,普契尼率先完成了这部歌剧,上演后大获成功,至今不衰。而列昂卡瓦洛同名大作的上演整整迟了一年,从先入为主的意义上来说,普契尼无疑占了上风。其实,两位歌剧作者的大作各有特色,都有其动人之处。从学术角度讲,普契尼之作最后取胜的原因仅仅是完整性较强而已,二人风格不同,硬说“谁比谁厉害”未免有些牵强。倘若普契尼未加入这场“歌剧大战”,列昂卡瓦洛的歌剧《波西米亚人》说不定会是一部不朽之作,而今只是被普契尼的光芒所掩盖罢了。
普契尼缺少威尔第的崇高气质,但在戏剧风味和技巧方面却很少有歌剧作曲家能与他相抗衡。他多愁善感,但那是千百万人乐于接受的多愁善感。他那塑造性格的能力得到高度的发展,在配器方面的天赋使他能以很少的音符就能把观众吸引住。他大部份的歌剧都有一位女主角,这个角色常常既有“少女”因素又有损及他个人形象的虐待狂般的残酷特点。作为一个艺术家,他不断地探索,并响应从德布西(Debussy)到勋伯格(Schoenberg)所带来的当代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