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的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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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沈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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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报》副刊,2007年2月25日 大街上飘荡着 世界各地演奏的音乐 性 在空气中磷火般燃烧 一湾河水蛊魅地绕过红灯区 宛若女性之蛇 绮丽而柔缓 滑向深不可测的 人性的另一面 从禁闭他的博物馆里 孤独的单身汉 探出流血的头颅 对络绎不绝的风雅人士喝道: 还我耳朵! 你们 还给我 一只耳朵! 无人理睬 让贫病交加的疯子 继续做他的Sunflower之梦吧 冷静的世界已将亿万金钱 掷给了他的影子 那个疯子的自画像
2006、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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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秋叶 发表评论于
欣赏,学习!
问好!
SESAME45 发表评论于
领着肥猪招摇过市无人理睬,还挨了几板转,歧视农民!
变成美女效果如何?正在试验,哈哈。
我不小心按错了产生的博克,都是瞎写得打架的东西,不值得看,呵呵。
什么时候修炼成向您这把刷子的长度再搞个部落才好。
谢谢问候!
沈漓 发表评论于
芝麻,女大十八变了么?
谢谢问候,我很好。问你的小画家好。
你不是有博客文章吗,怎么去看又说没有了?
sesame45 发表评论于
刚好孩子因为自己的画被小朋友嘲笑气的呜呜哭,我就给他讲了梵高的故事,很认真的样子听了之后说:“不懂。”
晕~~~
世人和梵高哪一个幼稚?
沈兄近来可好?
沈漓 发表评论于
记得有记载梵高是和好友高更龃龉分手后,疯狂地把耳朵割下来,寄给高更。
不知道高更收到他的耳朵没有,更不知道如果收到,高更的感想如何?梵高生前,无人知道他;梵高死后,无人不知道他。
这个世界!
罢了 发表评论于
其实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何止是梵高,我们何尝不是像梵高那样,常常伤害自己,又包扎自己。
我记得看到过一幅梵高的自画像,那幅画像描绘着用纱布包裹住耳部伤口的他——他的眼神中没有疼痛,只有恐惧,仿佛能倒映出那刚刚消失的精神接近崩溃的风暴的影子。我在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他内心疯狂的爱情,还是试图用这个疯狂的举动来唤醒自己,来制止内心愈演愈烈的疯狂?我不愿意相信这是一念之差的冲动,我更愿意相信那是一种蓄谋已久的行为。我相信,梵高之所以把所有的仇恨的锋芒都指向一只无辜的耳朵,是因为那只耳朵只能听见世界的喧嚣,却对内心的狂潮置若罔闻;抑或,他太害怕日夜倾听自己的呻吟,也许在那耳朵掉地的一瞬间,他终于与世界达成了和解。
在生活中,回想起来,这样的破坏欲我也有过。我常会有一种必须通过打碎点什么来获得内心平衡的冲动,我多么希望能把生活撕开一个缺口,让我那颗濒于窒息的灵魂逃窜出去,逃向那澄明之境,在期待中迎接一个梦想的黎明。
梵高,梵高,你这个怪人,我虽然不爱长着这只耳朵的你,但我却深深爱着这只纯粹的追求死亡和燃烧的耳朵。梵高,你的身体虽已枯朽,但你那只拥有记忆的耳朵还活着,这只坠地有声的耳朵就像一块温柔的弹片,带着它的温热躺在世界的大地上,替你那枯萎的心脏永远地跳动着,如同一架永不停摆的挂钟。
在世界的眼中,梵高疯了;但在这只耳朵的听觉中,世界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