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刺字与风波亭在历史上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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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刺字与风波亭在历史上不存在

岳母刺字不见于岳飞孙子编写的历史,这就足够了。因为,岳飞孙子为了光耀他爷
爷岳飞,编造了很多故事,比如500 岳军破金兵10万,战报上说杀敌500被他夸大成
5000,还有编写的金国如何害怕岳飞的对话等等。在这么神化的岳飞历史中没有岳
母刺字,就是没有了。而元朝儒林子弟编写的“宋史”,不但继续散布岳飞孙子的
谎言,而且更进一步,制造了“岳母刺字”的故事。

后人试图继续维持“宋史”的谎言,其中包括“宋史”泰斗王曾瑜,王先生作为中
国宋史学会的会长,他也说什么岳母请别人刺字。游彪教授乃王曾瑜先生的高徒,
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游彪认为,岳飞的母亲姚氏是一个农家妇女,识字的可能
性不大,所以不可能亲手在岳飞背上刺上‘尽忠报国’四个字。但极有可能的是,
他母亲为了鼓励他放心去战场打仗,请人在岳飞背上刺的。”请吴不要断章取义,
“岳母不可能刻字”是班先生讲话的前提,而且“请人”也只是“可能”。而且,
“飞至孝,母留河北,遣人求访,迎归。母有痼疾,药饵必亲。母卒,水浆不入口
者三日。”(见《宋史·列传第一百二十四》)曾经与岳飞分别的农家妇女岳母,
身体一直有病,如何刻字,又如何“深入肤理”?

中国历史谎言很多,古代的谎言就这么多,近代更是基本扯谎,所以有“中国近代
无历史”的说法。有趣的是,这些所谓的历史学家现在开始互相指责,真是一场闹
剧,下面是所谓的争论。看了一些所谓的历史大家的书,感觉都有撒谎的地方,包
括台湾的李傲,大陆的更别提了,唯一让我佩服的是顾诚的“南明史”,但是,顾
诚的“南明史”也引用伪书“扬州十日记”。说“扬州十日记”是伪书,不单是说
其夸张的80万屠杀,而是内容多有致命伤,比如,当时称朝鲜,而作者却叫高丽,
作者被认为是史可法的随从,但却不知道史可法从来没去过某某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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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黜百家 , 独尊儒术”似无出典

在该书的第 96 页 , 共有两处先后写道 :

汉武帝实行“罢黜百家 , 独尊儒术” , 大力加强专制主义中央集权。

( 汉武帝 ) 在思想上采纳董仲舒建议 , “罢黜百家 , 独尊儒术”的大一

统封建统治 思想。

且不说后一句话句子不通 , 在语法结构上“‘罢黜百家 , 独尊儒术’的大一统封建统治思想” 这个宾语缺少一个“实行”之类的动词。其实 , “罢黜百家 , 独尊儒术”这句话本身也似无出 典。出于后人的归纳。《汉书》卷六《武帝纪》的班固赞语 , 记作“罢黜百家 , 表章六经” , 而卷九六的《董仲舒传》则记作“推明孔氏 , 抑黜百家”。所以可以这样说 , “罢黜百家 , 独 尊儒术”并不见于汉代史料 , 仅是出于后人根据上述史料的归纳。《彩图版中国通史》沿袭通 说 , 加上引号使用这样没有出典的话 , 实有贻误后人之虞。

, “嫱”与“昭君”非王昭君之名与字

在该书的第 103 页写道 :

王嫱 , 字昭君 , 南郡秭归人 ( 今属湖北 ) 。幼时被选入宫做宫女。当得知朝廷 选宫女与匈奴和亲的消息 , 昭君慷慨应召 , 愿远嫁匈奴。

在此 , 也且不说“昭君慷慨应召 , 愿远嫁匈奴”这句话是否有将今人的认识强加于古人 之嫌 , 因为古来即有“当时枉杀毛延寿”之异论。就说“王嫱 , 字昭君”这五个字 , 也似 大有问题。古有宋代吴曾的《能改斋漫录》指出“嫱”非为昭君之名 , 而是宫中女官之 称。近有王瑞来者 , 曾先后于八十年代的《江汉论坛》及《人民日报》重申吴曾之说 , 并通过考证汉代的宫廷制度与班固《汉书》的书法 , 认为“嫱”与“昭君”均非王昭君 之名与字。王氏比较了昭君出塞前后的《汉书》的写法。发现在出塞前均记作“嫱” , 表明其为汉宫之女官 , 而出塞后则均记作“昭君”,表明与汉室已无关涉。这反映了班 固作为史家的谨严。其实 , 直至近代 , 中国的普通妇女 , 包括像王昭君这样的低级女官 , 能有名有字或留下名留下字的 , 实在是很少 , 大多是只冠以姓氏 , “张氏”、“李氏” 地称呼。王氏的考证已指出了当时《辞源》《辞海》之误记 , 而十多年后的《彩图版中 国通史》 , 仍沿袭旧说 , 将不确之说继续传播于世 , 令人扼腕。

, 西晋非始于公元二六五

在该书的第 103 页写道 :

泰始元年 (265) 十二月十一日 , 司马昭长子司马炎改魏为晋 , 史

称西晋。

此外 , 在同页的年表等另外三处 , 亦均记西晋开始于公元二六五年。如果仅记西晋开始 于泰始元年,毫无问题。并且 , 将泰始元年的大部分时间换算为公元二六五年也不误。 但进行历法换算时 , 对于和年末年初有关之人与事 , 则当留意新旧历之时间差。泰始元 年的十二月十一日 , 换算为公历 , 则为二六六年二月二日。可知此记西晋开始于公元二 六五年为 误 。进一步考察下来 , 此记“泰始元年十二月十一日” , 亦不知何据。检《晋 书》卷三《武帝纪》 , 司马炎受禅即位在“泰始元年冬十二月丙寅”。是年十二月庚 戌朔 , 十一日为庚申 , 与《晋书》所记不合。丙寅当为十七日 , 即公历二六六年二月八 日。包括《彩图版中国通史》在内 , 今人的西晋开始年份记述多数不确。于此 , 不禁想 起了邓广铭先生所强调的治史者须掌握的四把钥匙之说。四把钥匙 , 年代即是其一。其 实历法换算 , 旧有陈垣先生之《二十史朔闰表》及《中西回史日历》可查 , 今有网上软 件可用。使用起来 , 均为举手之劳。看来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 , 而尤其是面对史实并 要取信后人的治史者 , 更需要认真二字。

以上所指 , 均非《彩图版中国通史》首创之误 , 而是其沿袭成说而误。那么 , 这样的失误 , 是不是《彩图版中国通史》的编者就没有责任了呢 ? 尚祈编者自问与读者明察。 由于《通史》把北宋的曹彬称为儒将,攻之者斥为“信口雌黄”,说它是《通史》“最为荒唐可笑”处;因为遍查史书,也找不到曹彬读儒经的记载。辩之者则说,史书中虽然没有曹彬读儒经的记载,但他道德高尚,反对屠城,也可以称为“儒将”。

古代文献中所提到的“儒将”,确实不乏通儒经、习儒术的,但仅仅把“儒将”理解为习儒的武将,则未免褊狭了。就拿《太平御览》卷 277 所辑“儒将”诸例看,武将中有儒者之风的,或通儒经、或能诗文、或善谋略、或重仁德,而能御军辑众的,均可以“儒将”称。《宋史》对曹彬的评价是:“仁恕清慎,能保功名,守法度,唯彬为宋良将第一。”曹彬的言行符合古人所称“儒将”的标准。

事实上,宋人已有称曹彬为“儒将”的。南宋李心传《旧闻证误》卷一(四库本)引《建隆遗事》云:

上(按指宋太祖)命曹彬、潘美、曹翰收江南,以沈伦为判官。临行朝辞,赴小殿燕饯。酒半,出一黄帕文字,顾彬曰:“ 汝实儒将 ,潘美、曹翰桀悍,恐不能制。不用命者,望朕所在,焚香启之,自有处置。”诸人惶恐汗下。沿路或欲攻劫,及江南城破,李主出降,二人皆欲面缚之。曹王以所授敕欲宣读,事遂解。如此者数四。功成还朝,曹王面奏沿路及至军前将佐皆用命一心,乞纳所降特敕。后有旨宣赴后苑,酒半,诸人起纳敕。上令潘美启封,曹翰执读,执政环立,展示乃一张白纸。众皆失色。上笑,再命饮。极欢而退。

按,《宋史·艺文志二》载录有王禹偁《建隆遗事》一卷。该书记述宋太祖时事,然多有舛误,论者或疑非出自王禹偁之手。对于上述引文,李心传指出:“此一事 诸杂记多言之 ,互有不同。然以史考之,有可疑者。”如据《太祖实录》,曹彬、潘美、曹翰并非同时出征江南,平复江南后曹翰没有立刻回朝,故文中叙述的情节与事实有出入。但李心传并没有否定宋太祖有此旨意,并没有怀疑宋太祖对曹彬“汝实儒将”的评价。即使此事纯属虚构,曹彬在宋人的心目中(起码是在“诸杂记”作者和李心传心目中)是一位“儒将”,则是没有问题的。那么,今人称曹彬为“儒将”又有何不可呢?

学者需要自尊自爱
www.thebeijingnews.com ·2005年7月1日11:34· 来源:

著名学者、宋史研究专家王曾瑜撰文批评戴逸、龚书铎主编的《中国通史(彩图版)》为“学术垃圾”,是学术腐败的产物,在学界引起了反响。本版特邀请学者余世存著文对此发表观点。  

  学术腐败在行内行外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近三十年的改革开放,学术制度腐败问题并没有解决。在此之外,学者们对学术共同体建设、对良性的学术秩序、对独立存在的价值评判系统也少有参与维护的意愿。他们要么是如传统一样一盘散沙,不建设秩序,少合作精神。就是说,把他们结构在一起的只是官学体制;要么是如传统一样党同伐异,小圈子意识浓厚。就是说,把他们结构在一起的只是利益。学术结构进而社会结构如此僵硬而脆弱,指望他们有丰富的个性,指望他们能表达出人的自由,实在是困难的。

  因此,今天以及未来相当长时期,我们得付出代价来消化这种学术腐败带来的精神溃败。历史是我们中国人的宗教,是我们的信仰情怀。我们今天正在承受这种信仰和历史感丧失的代价。

  八十年代初的大学生们都记得,进入图书馆寻书,看到的多是五十年代突击编写的教科书、文革中的批判材料,那种学术垃圾让人翻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知识的含量低至为零。今天人们逛书店,书的种类不可胜数,可是真正的好书同样是太少了。

  学术腐败由学术制度、体制引起,又不仅仅涉及学术体制,它还涉及学者的自尊。当体制给了学者们足够的腐败空间时,惟一能够使学者的言行“庶几无愧”的就在于他的自尊了。人心道心惟危。如果学者们丧失了学术自尊,那么学术腐败即使被揭露,也得不到什么有效的校正,它可能是如大众眼里的反腐败一样,成了某种利益之争的工具;它也可能是如文革中的“揭老底战斗队”一样,成了某种例如发泄私恨的工具。

  遗憾的是,这种有学术自尊的学者太少了。学者的活动,有点儿像大宋变法后官员们说的话:“笑骂由人笑骂,好官我自为之。”

  以海燕版《中国通史》事件为例。学者本身的知识混乱不用说了,那么多学者没有阻止不合格产品的问世不用说了。王曾瑜先生站出来揭露后,历史界同行们说的话倒更让人心寒,什么“我不想评论这事”、“我认为学术批评是好事”、“我认为做学问该怎样”、“我认为批评方式要怎样”———这个时候他们倒都立足于一己之得了。从这些话里,看不出来历史学者有什么自尊、关怀和共识,有的是官腔、外交辞令,有的是犬儒、乡愿,有的是“正确表达”的废话。




王曾瑜先生指责《中国通史》彩图版关于“岳母刺字”的叙述“全不见于宋代史籍”,实际上《宋史·岳飞传》明白无误地写明岳飞背上刺的字是“尽忠报国”,至于是不是由岳母所刺,作为通俗读物的《中国通史》采用民间广为流传的说法,也应该说不为错,因为该书毕竟不是严肃的学术性著作。同样的道理,梁红玉等人在宋史上并无其人,但在抗金队伍中这样的人肯定不少,一个通俗读物把这样的人作为代表人物,教育后代不能说是无中生有。

王先生曾著有《岳飞新传》(http://www.yuef.com/yfxz/0wzy.htm)建议戴先生看一看,随便一章内容注明的出处就多达一百多条(那密密麻麻的注释令人赞叹)。《宋史》中只有“世忠妻梁氏”(《宋史·列传第一百二十三》),没有“红玉”,好像有种西瓜叫“早春红玉”。《宋史》中只有“飞裂裳以背示铸,有“尽忠报国”四大字,深入肤理。”(《宋史·列传第一百二十四》)(http://www.yifan.net/yihe/novels/history/songshiytt/sshi365.html)却没有岳母刺字的说明,而且,“飞至孝,母留河北,遣人求访,迎归。母有痼疾,药饵必亲。母卒,水浆不入口者三日。”(见《宋史·列传第一百二十四》)岳飞的母亲曾经与岳飞分别,而且身体又不好,再加上作为农家妇女,识字不多,那么岳母如何刻字,又如何“深入肤理”?


王文说“岳母刺字、风波亭之类,全不见于宋代史籍”。于是吴就搬出了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游彪,可是游彪先生是如何说的?“北京青年报报道,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游彪认为,岳飞的母亲姚氏是一个农家妇女,识字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不可能亲手在岳飞背上刺上‘尽忠报国’四个字。但极有可能的是,他母亲为了鼓励他放心去战场打仗,请人在岳飞背上刺的。”请吴不要断章取义,“岳母不可能刻字”是班先生讲话的前提,而且“请人”也只是“可能”。而且,“飞至孝,母留河北,遣人求访,迎归。母有痼疾,药饵必亲。母卒,水浆不入口者三日。”(见《宋史·列传第一百二十四》)曾经与岳飞分别的农家妇女岳母,身体一直有病,如何刻字,又如何“深入肤理”?

现代史学中,对岳飞研究最为着力的当属邓恭三广铭先生和王曾瑜先生。王先生除了《尽忠报国 岳飞新传》外,还有《岳飞和南宋前期政治与军事研究》,以及六卷本两宋之交的系列历史小说以及大量论文问世。可以说王曾瑜先生是在世的当之无愧的公认的岳飞研究第一人。请问作者,您能在宋代史籍上寻得“岳母刺字”的史料依据吗?游彪教授乃王曾瑜先生的高徒,游教授所言只是说明存在着这种可能性,这样的说法并没有错误。但作者作为一位史学研究者一定应该知道,没有真实史料依据的推测是不能作为信史的。历史可能性决不等于历史的必然性!游教授之言也不可任有您的打扮!王先生作为中国宋史学会的会长,居然没有读好《宋史》!作者的大胆想象着实的让我们感觉到了你的“无畏”。王曾瑜先生在宋史学界的史料功底,可是所有宋史学界的晚辈们不能企及的呀!按照您的评价,那中国宋史学界真是惨不忍睹了!可笑!




 1,吴根据曹彬的“仁敬和厚”认定其为儒将并不为过。不过,通常说的“儒将”指的是出身读书人并具有儒雅风度的将帅,王先生以专业眼光看宋史,这读书人读得当是“儒经”(今天的“儒将”“儒商”读的就不要求“儒经”了,但定是属于读书人)。如果根据吴的“仁厚”标准,那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许世友等革命将领大多是“大儒将”了;有德就能称儒,中国岂不是有无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儒农”?而且以吴引用的“在朝廷未尝言人过失”的标准看,庐山上的彭德怀自然不够格,而刘伯承的历史只怕也要让他落选了。 2,吴说:“王曾瑜先生指责《通史》中对恩荫制度的叙述有错误,认为恩荫开始于汉代。”通读王文,何处有“恩荫开始于汉代”?当然,恩荫制度很早,唐代也有。因为王先生参编的辞典出了问题,那么戴先生主编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吗?   3,王文说“岳母刺字、风波亭之类,全不见于宋代史籍”。于是吴就搬出了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游彪,可是游彪先生是如何说的?“北京青年报报道,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游彪认为,岳飞的母亲姚氏是一个农家妇女,识字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不可能亲手在岳飞背上刺上‘尽忠报国’四个字。但极有可能的是,他母亲为了鼓励他放心去战场打仗,请人在岳飞背上刺的。”请吴不要断章取义,“岳母不可能刻字”是班先生讲话的前提,而且“请人”也只是“可能”。而且,“飞至孝,母留河北,遣人求访,迎归。母有痼疾,药饵必亲。母卒,水浆不入口者三日。”(见《宋史·列传第一百二十四》)曾经与岳飞分别的农家妇女岳母,身体一直有病,如何刻字,又如何“深入肤理”? 4,王文说“此书既印有南宋的中兴四将图,图上有真实的岳飞脸相,却又在作画时将他画成京剧中的鬚生,自相矛盾。” 吴偏要说不矛盾。敢情“京剧中的鬚生”(京剧在同光年间才壮大)就是“民间普遍接受的岳飞彩绘像”?最恶心的是吴不知道“通俗读物”是什么。历史“通俗读物”是说它讲的历史浅显易懂,而不是用故事传说和来历不明的东西冒充历史。 5,王曾瑜先生指责《通史》张飞画像上的矛错了。而吴说:“不要说至今无人考证出张飞究竟用的是什么矛。指责此矛非彼矛,这个批评本身就有些琐碎无聊。”我见识了什么是无聊文人:错得无法辩解,就说别人无聊。法律上说:疑罪从无。明明是《中国通史》无中生有,却说批评他的人无聊!! 6,王曾瑜先生指责《通史》中的梁红玉“史无其人”。吴说:“可《通史》中已经注明了这是'梁红玉的传说'”。笑话!“诸葛亮的传说”是成立的,因为诸葛亮有其人,而“梁红玉的传说”的表述是不对的,可以改为“韩夫人的传说”,开篇写道:“韩世忠有一夫人,姓梁,传说名为红玉”。 7,王曾瑜先生指责《通史》杨家将不符合史实。吴说:“《通史》中也已经注明那是'杨家将的故事'”又一个笑话!海燕出版社副总编辑乔台山称,“像写杨宗保、穆桂英的《杨家将的故事》是加框出现的,就表明是传说。”而记者查明:然而,在《中国通史(彩图版)》第一册的体例介绍中,却并无这样的说明。明白吗?杜撰的是“传说”,“历史故事”只能是“历史事实的加工”。 8,王曾瑜先生指责《通史》采用伪托的“出师表”,“还我河山”。吴说:“姑且不论伪托说是否一定可靠。包括'满江红'在内岳飞的遗墨,早已被人们普遍接受。《通史》沿用习惯说法,当不至于就是'制造垃圾'”。又是这个老论调:人们普遍接受。人们普遍接受就是“历史”?那么阎王、龙王也可写本纪了。  无法明白,王先生挑的明明全是硬伤。吴文却说:“王曾瑜先生没有在《通史》中挑出一个硬伤,令王曾瑜先生不能容忍的“垃圾”,都是《通史》中旁引的那些传说。”看来,吴聊文所指,根本上就是将历史与“历史故事与传说”混为一谈,全被“通俗”二字蒙蔽了眼睛。 其实,我个人是支持通俗性历史普及读物附上历史故事与传说的(但要注明),不过既然以中国史学会名义写的,又正儿八经地叫《中国通史》,那就非常不妥了。 王先生批评《通史》“把传说误作历史”,并斥之为“错误百出的学术垃圾”,吴文说:“这种批评说轻了是有些迂腐,说重点就是不够厚道。”问题是,王先生将岳母刺字、梁红玉批评为“把传说误作历史”何错之有?一部有不少错误的通俗历史读物,一部不注明图的出处的彩图本(严重侵犯知识产权),如何就不是“错误百出的学术垃圾”呢?今天中国“聪明人”太多了,“迂腐者”太少了,要是有很多这样“不够厚道”的人,中国的学术就有指望了!!! 吴文还有很多疑惑 ,我再来解惑。 王先生提出:“依目前七十上下到六十上下年龄段的治史者的学力而论,任何人也不具备对自先秦到清的古史进行贯通的实力。”请吴注意“目前”二字,也指出是“由于不正常的外部原因”。吴文有点乱弹,“对于历史学家来说,写历史就是写书而已。”有这种观点,难怪犯了以上的错误。还有,司马迁写得是通史 ,但只写到汉武帝时代;班固写的是《汉书》,一部断代史。两位都不是从先秦写到清,通史比较长的是《资治通鉴》,全书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下讫后周世宗显德六年(959)。司马光主持,耗时19年,其所耗心血,史家共知。(而戴先生近年主编的有:《简明清史》、《清代人物传稿》(下)十卷、《中国历史大辞典·清史》(上)、《中国大百科全书 ·中国历史卷》清史部分、《二十六史大辞典》、《近代文史名著选译》三十九册、《中国近代史通鉴》十册、《十八世纪的中国与世界》、《清通鉴》等等二十种。) 至于“盛世修史”,耿耿于怀的岂止是王先生,那太多了,何谓“盛世”?史家提出“盛世修史”那是别有滋味的,岂能不引起人们的警惕? 至于《四库全书》,说得可能有点重,但是,作为导师,“叫人家做”《四库全书》,胆子也太大了,一般研究生充其量只是某一角度的入手。那段话出于张政烺先生,不会让治史的人难以置信。 至于吴文说王文“通篇文字用语刻薄,态度张扬,有的完全是在漫骂。”我觉得“态度张扬”一词用得好,其余的,我只看到有人面对拿出大量事实说话的王文,竟然被称之为“学术骂街”! 至于“戴逸,龚书铎先生以及《通史》编者们一直保持缄默,没有发表任何辩解文字。”当然现在已不成立了。 至于“同样是著名学者,在如何批评和如何对待批评的态度上风范有别,迥然不同。”确实如此,批评者用大量的事实说话,同时态度张扬。对待批评的人却竟然说出“至于梁红玉、岳母刺字全不见于宋代史籍,请王先生再读《宋史》。”我看大不必了,要人闭嘴,自己拿出《宋史》的证据来。



一位主编的学术简历(http://www.iqh.net.cn/faculty/daiyi.html), 看看大作吧:《批判吴晗同志的唯心历史观》 (新建设1965.12期)、《《海瑞罢官》代表一种社会思潮 》(人民日报 1965.12)。再看几篇:《姚文元《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的反动实质》》 ( 北京日报1978.12.30) 、《难忘的会见——怀念吴晗同志》 (《吴晗纪念文集》1984.9)、《吴晗同志和我谈编篡清史》(北京市历史学会成立30周年纪念文集1990.12)。 如果不知道《《海瑞罢官》代表一种社会思潮 》是一片什么文章,请看龚育之的《几番风雨忆周扬》,里面写道:“组织写这篇文章,总的说来,目的是支持姚文元对《海瑞罢官》的批评,并不是反对姚文元文章,这是非常清楚的。”谁最善于将学术与政治结合?我想是那位1980年就在《光明日报》上发表《改革是历史的必然》的作者吧。一个历史学家,在《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发表的“学术文章”远远高于在历史刊物上发表的文章,是否有点奇怪?“学术批评一定要与政治帽子联系在一起”是谁?“文革时对吴晗的批判”是谁?如果在论坛上,对主编先生的不客气(http://www.ccforum.org.cn/viewthread.php?tid=13737)就严重多了。 看看某位主编的学术简历。1997年出版的有:《近代文史名著选译》(39册600万字)、《中国近代史通鉴》十卷本( 1800万字)、《中国人民百年奋斗史丛书》(六卷100万字) 、《中国人民百年奋斗史丛书 》(100万字 ),还有个人专著《繁露集》( 21万字) 。1998年出版的有:《戊戌百年沉思丛书》(4 册)、《二十世纪中国著名学者传记丛书》(750万字)《资政史鉴》(600万字); 1999年出版的有:《18世纪的中国与世界》(210万字)、《当代学者自选文库》( 60万字 )、《二十世纪中华学案》( 100万字)、个人专著《语冰集》( 20万字),获2000年中国图书奖的《清通鉴》(700万字)《中国通史(彩图版) 》(100万字,5000幅图)也是在1999年举行的发行仪式。这三年还有上百篇文章发表。一个七旬老者三年出版了5000万字以上的作品(含主编),不简单,真是才思敏捷,精力过人。与之相比,司马光主编一部300万字的《资治通鉴》要花19年,也太偷懒了!看看别人,从名字就可以判定,《资政史鉴》、《清通鉴》那也是响当当的著作呀!这样的惊人纪录是否有“空头主编”之嫌? 戴先生年近八旬,主持国家投资两个亿、预计3000万字的《清史》编纂工程,戴先生说:“纂修《清史》是新世纪一项标志性文化工程。




昨天看到秋白独秀文中涉及到戴逸先生文革期间的一段历史。十分惊讶,笔者不想对这种“上查三代”的行为置评。仅就我所知道文革期间那段历史做个简单说明,以澄清事实。

文化大革命前夕,讨论和批评吴晗先生的“海瑞罢官”最初在学术讨论的范围进行。当时的很多学者都参加了讨论。没有人能够意识到讨论是一场政治风暴的序幕。由于戴逸先生早在 1964 年写过“论清官”一文,颇受好评。所以被中宣部借调参加四人集体写作班子【龚育之,林甘泉,邢贲思,】以笔名“方求”撰写『“海瑞罢官”代表一种什么思潮』一文。关于组织写作这些文章的背景和经过,可参见龚育之“几度风雨忆周扬”,余焕春“文革前夕的 [ 人民日报 ] 等文章。【见附件】。

这篇文章发表后,康生在 1965 年 12 月 9 日的《大事记》中指责说:“《人民日报》发表中宣部主持写的署名方求的文章,题为《〈海瑞罢官〉代表一种什么社会思潮》,这篇文章关於‘清官’的观点是很错误的。”江青、张春桥说这篇文章是“假批判真包庇”。

后来,中宣部被毛泽东主席定性为“阎王殿”。刘少奇,彭真,陆定一,周扬被打倒。戴逸作为中宣部的“笔杆子”也被打为“黑帮”“反动学术权威”“阎王殿走卒”。戴高帽游街批斗,受尽屈辱,成为文革的受害者。

据我所知,文革之后,戴逸先生是最早为平反吴晗先生冤案呼吁奔走的学者。他在担任北京史学会会长期间,为此做了许多切实的工作。

秋白独秀列举戴逸先生的文章著述,始见于这个网页: http://www.cmp3.net/applications/sysapp9/aboutInfo.php?id=704

查阅列表可以看到,第一,由戴逸先生提供的文章列表收集了他在文革前后直至 2004 年的全部学术文章,磊落坦然,并无任何隐讳或删除。

第二,文革十年,戴逸先生在“批儒”“批林批孔”,“批邓”等历次运动中从未发表过任何批判文章。保持了一位正直学者的学术尊严和道德操守。








中国史学传统的两个侧面:盛世修史与乱世著史

——兼与王曾瑜先生商榷

向若虚

王曾瑜先生视“盛世修史”为当代人“惊世骇俗的一大发明”。 [1] 这种说法值得商榷。

汉四百年,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盛世。被誉为“中国历史学之父”的司马迁,正是于西汉国力极盛的武帝时期完成《史记》,这是迄今为止中国史著中影响最为深远的一部著作。东汉“光武中兴”,班彪续司马迁之业,作《太史公书》“后篇”数十篇,为其子班固作《汉书》奠定基础。班固深得明帝赏识,被任命为“兰台令史”,积二十余年心力,终成《汉书》。《汉书》被史学史家认为是中国史学“正史格局形成的标志”。 [2]

唐朝是中国历史上又一个常为史家津津乐道的辉煌盛世。贞观三年( 629 年),唐太宗李世民命房玄龄、魏征等人主持修前代史,并对修史机构作了重大改革,正式设立史馆,并移史馆于禁中。贞观十年( 636 年),五代史书(《梁书》《陈书》《齐书》《周书》《隋书》)同时修成。贞观二十年( 646 年),太宗下诏重修《晋书》,房玄龄、褚遂良为监修,两年后,《晋书》修成。值得特别提出的是,唐朝设立史馆及完善史馆制度,为后世沿袭,对保存正史起了重要作用。

康雍乾盛世是中国封建王朝的最后一个盛世。清朝统治者在入关第二年( 1645 年)即设立明史馆,但直到康熙十八年( 1679 年),在全国形势相对稳定的情况下,史馆才开始修《明史》的工作。历经数十载,《明史》于雍正十三年( 1735 年)修成。梁启超认为“现行《明史》,在《二十四史》中,除马、班、范、陈四书外,最为精善”。 [3]

以上只是盛世修史活动的荦荦大者。其他如元朝,虽然谈不上是什么盛世,但中国疆域于此时达极盛,有史家称元朝是“一个盛大的朝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元朝并修《宋史》、《辽史》、《金史》,体现出开放包容的思想特色,也属别具一格。因此,说盛世修史是中国史学的一大传统并不为过。

当然,中国史学传统还有另外一个侧面,即乱世著史。

春秋战国时期,“世道衰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 [4] 《春秋》一书被认为中国史学开始的标志。

魏晋南北朝时期又是一个动荡不已的时代。这个时代史风大盛,史家辈出,史书数量急剧增多。除去官修史书外,私家撰史蔚然成风。“尸素之俦,盱衡延阁之上,立言之士,挥翰蓬茨之下”。 [5] 陈寿、沈约、范晔、鱼豢、王荃、吴均、崔鸿等都是一时的名家。后世学者认为中国成为史学之泱泱大国,“是在这个时期形成的”。 [6]

唐代安史之乱,整个社会遭到严重的破坏。安史之乱结束后的第三年( 766 ),杜佑开始写《通典》。自称“所撰《通典》,实采群言,征诸人事,将施有政”。 [7]

两宋立国,积贫积弱,内忧外患不时困扰。司马光编著《资治通鉴》“专取关国家盛衰,系生民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者入史”。 [8] 以便于鉴前世之兴衰,考当今之得失。

明末清初,天崩地解。在此背景下,产生了黄宗羲的《明夷待访录》,王夫之的《读通鉴论》、《宋论》,顾炎武的《日知录》。鸦片战争前后,帝国主义势力进入中国。魏源编写《海国图志》,徐继畲撰《瀛环志略》,何秋涛编《朔方备剩》,他们成为这一时期中国史学的代表人物。

清末民国初年,天下纷扰,梁启超等人大力倡导新史学,成为中国近代史学的先声。

盛世修史与乱世著史代表着中国史学传统的两个侧面,共同体现了中国人浓厚的历史意识。二者在指导思想、承载着的历史内容等方面又有着较大差异。盛世修史多为朝廷组织,其旨大抵出于以下几端:一,保存历史的轨迹。太史司马谈临终前对司马迁说“…自获麟以来四百有余岁,而诸侯相兼,史记放绝。今汉兴,海内统一,明主贤君忠臣死义之士,余为太史而弗论载,废天下之史文,余甚惧也,汝甚念哉!” [9] 司马迁秉承父意,修成《史记》。这种历史意识为后世继承。二,宣扬帝王的圣功明德。如元世祖忽必烈即位之初,翰林学士承旨王鹗便建议:“我国家以威武定四方,天戈所临,罔不臣属,皆太祖庙谟雄断所致。若不乘时纪录,且恐岁久渐至遗忘。…若史馆不立,后世亦不知有今日矣”。 [10] 元世祖甚重其言,遂命国史附修辽金二史。三,通过修史来表明本朝的正统地位。班氏父子表现出太多为本朝辩护的意识,他们以五德终始说为依据,反复申言“刘氏承尧之祚”“汉绍尧运,以建帝业”。 [11] 元修《宋史》,明修《元史》,清修《明史》,都有这种指导思想。以上出发点决定了正史常有诸多不足。

梁启超谓二十四史为“二十四帝王之家谱”,所言极是。但绝不能因此认为正史就缺少历史价值。二十四史尽管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陷,受到过或此或彼的指责,仍然是其他史书所无法取代的。以颇遭非议的《元史》为例,朱元璋即位之初便迅速下诏修史,固然有其政治目的,《元史》体裁内容上也多有重复混乱之处,但仍旧是我们研究元朝历史的第一手材料。黑格尔曾经说,“中国历史作家的层出不穷,实在是任何民族所比不上的。其他亚细亚人民虽然也有远古的传说,但是没有真正的“历史”。印度的《四吠陀经》并非历史。阿拉伯的传说固然极古,但是没有关于一个国家和它的发展。这一种国家只在中国才有,而且它曾经特殊地出现”。 [12] 倘若没有朝廷的组织,这种历史纪录的连续性与完整性是不可以想象的。

与盛世修史相比较,乱世著史多为个人从事。大抵乱世的朝廷自顾不暇,更无心力去劳师动众修纂史书。常怀治平使命的的知识分子,却不能对此无动于衷。血性一点的,慷慨悲歌,投笔从戎。文弱一些的,则穷究经史,探寻摆脱困境的办法。所以乱世所著史书更多地表现出探求历史治乱之道的色彩,包含着更为浓郁的经世致用思想。因较少朝廷约束之故,这类史著也往往容易有“超历史之立脚点”, [13] 自由度更大,思想性更强,更富于历史批判精神。试想,如果不是生活在天崩地裂的明清之际,黄宗羲何能发出君王为“天下之大害者”的黄钟大吕之声?如果不是生活在清末民初,梁启超何能向旧史学猛烈开火?

无论是“盛世修史”还是“乱世著史”,都不过是今天研究者基于对中国史学传统认识后的一种提炼和概括。当然,我们也还可以从其他角度进行不同的概括。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不论何种概括,王先生用电脑对古籍数据库“查阅”,都查阅不到。历史研究者难道是“吃干饭”的吗?不“检索”古人就不能说话?

历史学从来不是脱离历史进程而独立存在的纯学问,历史学家也从来不是脱离历史时代而独立的局外人。爱德华·卡尔说,时代决定我们研究什么和如何进行研究。这句话一方面有助于我们加深对历史学家所做工作的认识和理解。同时也说明,任何历史学家都会不可避免地带有所处时代的局限性。清人有句话说得好,做学问之难,就在于一人求之不得,千万人求之,则莫有不得;一时求之不得,千万时求之,则莫有不得。对待历史学家,以偏概全、求全责备的态度是不可取的。

优秀的历史学家往往具备共同的优秀素质。王先生在写文章时曾经提到“伟大的唐朝历史学家刘知几提出史才、史学和史识三个概念,……可以说治史成才的三要素”。 [14] 可见,王先生对历史学家的素养是很在意的。但王先生不该忘记,刘知几的“史才三长”经过清代史学家章学诚的发展,已经变成众人皆知的“史才四长”了。不知是王先生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但认为不重要,王先生在文章中少了章学诚所疾呼的第四长——史德。

何谓史德?“谓著书者之心术也。夫秽史者所以自秽,谤书者所以自谤,素行为人所羞,文辞何足取重”。章学诚进而感叹“而文史之儒,竞言才、学、识,而不知辨心术以议史德,乌乎可哉?” [15] 今天看来,普及这种认识仍然非常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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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历史学家茶座》第 1 辑,山东画报出版社, 2005 年。

[2] 瞿林东:《中国史学史纲》,北京出版社, 1999 年,第 211 页。

[3] 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东方出版社 1996 年,第 109 页。

[4] 《孟子·滕文公下》。

[5] 《隋书·经籍志》史部后序。

[6] 瞿林东:《中国史学史纲》,北京出版社 1999 年版,第 225 页。

[7] 杜 佑:《通典·自序》。

[8] 司马光:《进资治通鉴表》。

[9] 司马迁: 《史记·太史公自序》。

[10] 《元朝名臣事略》卷一二《内翰王文康公》。

[11] 班 固:《汉书·叙传》。

[12] 黑格尔:《历史哲学》,王造时译,上海书店出版社, 1999 年,第 123 页。

[13] 饶宗颐:《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上海远东出版社 1996 年,第 76 页。

[14] 《学林春秋》三编下册 686-701 页,王增瑜《我和宋辽金史研究》。

[15] 章学诚:《文史通义校注》,中华书局 2001 年,第 219-220 页。

岳母刺字与风波亭在历史上不存在

岳母刺字不见于岳飞孙子编写的历史,这就足够了。因为,岳飞孙子为了光耀他爷
爷岳飞,编造了很多故事,比如500 岳军破金兵10万,战报上说杀敌500被他夸大成
5000,还有编写的金国如何害怕岳飞的对话等等。在这么神化的岳飞历史中没有岳
母刺字,就是没有了。而元朝儒林子弟编写的“宋史”,不但继续散布岳飞孙子的
谎言,而且更进一步,制造了“岳母刺字”的故事。

后人试图继续维持“宋史”的谎言,其中包括“宋史”泰斗王曾瑜,王先生作为中
国宋史学会的会长,他也说什么岳母请别人刺字。游彪教授乃王曾瑜先生的高徒,
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游彪认为,岳飞的母亲姚氏是一个农家妇女,识字的可能
性不大,所以不可能亲手在岳飞背上刺上‘尽忠报国’四个字。但极有可能的是,
他母亲为了鼓励他放心去战场打仗,请人在岳飞背上刺的。”请吴不要断章取义,
“岳母不可能刻字”是班先生讲话的前提,而且“请人”也只是“可能”。而且,
“飞至孝,母留河北,遣人求访,迎归。母有痼疾,药饵必亲。母卒,水浆不入口
者三日。”(见《宋史·列传第一百二十四》)曾经与岳飞分别的农家妇女岳母,
身体一直有病,如何刻字,又如何“深入肤理”?

中国历史谎言很多,古代的谎言就这么多,近代更是基本扯谎,所以有“中国近代
无历史”的说法。有趣的是,这些所谓的历史学家现在开始互相指责,真是一场闹
剧,下面是所谓的争论。看了一些所谓的历史大家的书,感觉都有撒谎的地方,包
括台湾的李傲,大陆的更别提了,唯一让我佩服的是顾诚的“南明史”,但是,顾
诚的“南明史”也引用伪书“扬州十日记”。说“扬州十日记”是伪书,不单是说
其夸张的80万屠杀,而是内容多有致命伤,比如,当时称朝鲜,而作者却叫高丽,
作者被认为是史可法的随从,但却不知道史可法从来没去过某某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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