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日复一日的周末,我和一个美国同事辗转走过街角,去寻找一个适合于谈论艺术的幽闭之所。
我的朋友`JEMAYA说“们实际上缺乏词汇量,他们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他们自己。我们的工作是帮助他们,告诉他们怎么说,把他们所需要的词汇提供给他们。”
Jamaya是个朴素的艺术家。他的摄影作品实在可以盖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我们曾有过在东京市中心的惊世骇俗的行为艺术计划。但因为Jamaya的消失,计划被迫中止。
在那个纷乱的夜晚,Jamaya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你对现代艺术的理解到底是什么?
我慌忙地回答道/现代艺术的问题是--什么东西才能成为艺术?
Jamay用他的双手为我做了定格。只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关于艺术的对话。
Jamay的行为艺术的计划是/高价买一件美国造西服,穿上它用双肩从东京的新宿滚向原宿,用彻底的美国文化体验彻底的日本本土文化。然后在网上卖掉西服的碎片。
我的朋友Jemay真的是个天才。
什么时候我们中国人能以此面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