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担心的不是雪灾,而是三峡工程可能引发的大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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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担心的不是雪灾,而是三峡工程可能引发的大地震。
三峡工程可能引发的大地震并不是空穴来风,已有多位国内外专家警告过。成都,武汉,长沙等地都有可能,九江地震就是一个警告。国家如果不早作准备,后果会非常糟糕。而且四川,湖北,湖南历史上就是暴动发生的多发地。今年天出怪象,百年不遇的雪灾,如果再有大地震,死亡人数过大,难面没有大规模骚乱。愿天佑中华平安,政府不要再如无头苍蝇,到处扑火

以后三峡上游,包括四川、重庆,湖北、贵州等地,将可能是长年阴雨(一点点的小雨)绵绵,闷热难忍,而又干旱(由于三峡的阻隔,印度洋暖湿气流无法到达)的地方; 而下游,包括整个长江中下游各省市,则将是长期大面积干旱,洞庭湖、鄱阳湖、太湖等湖泊将大面积缩小,今天秋季洞庭湖面积就缩小了2/3,而无雨冬季将进一步缩小。 即便明年汛期,估计也就回到2/3的水平。 以后则会更加的加剧(因为没有了西南暖湿气流,江南的雨季几基本不存在)
以后的长江。。。。。。。。。。。。。







重庆嘉陵江干得几乎成了一条小河汊子。

  三峡工程在一片争论声中开建,中国那些御用专家们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三峡建成之后,将发挥防洪的效能,且三峡防洪功能是第一位的,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长江洪水的威胁。会成为调节四川盆地气候的空调。夏天它能使沿江地带降温;冬天则因这个大空调而不再寒冷,三峡区域将呈现冬暖夏凉的气候特征。三峡大坝不会碍航,长江这条黄金水道畅通无阻…… />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终于蓄水成库了,由02年的135米而到05年的155米,媒体和专家照例按宣传口径发布普天同庆一片欢腾的报道。质疑和清醒的声音的发出和传播都是那么地困难,几乎湮没在一片喝彩的主流声音中了。网上倒是不乏反对的声音,但多为不谙内情的人的发言。虽不乏真知灼见,但往往热议不到点子上。

  那些主流派专家们,照例出来进行粉饰工程。你说不好他就说好,你挑问题他就来给你个七虚三实且不无误导的“解答”,反正一般网民们,也不可能生而知之地对这方面专业知识有深入了解。就算你质疑,也往往抓不住他的痛处。

  但是自然地理和大小气候的改变,却不因谁对谁错而稍有停滞。因此,我一直试图写些什么。

  近年长江科考的发现,对长江的成因有了直观的证据。在科考队发现,宜宾以上的向家坝坝址,位于四川盆地与云贵高原之间的另一构造与地形捩点,那里地面以下2500米有断层存在,地表现有水温达到摄氏七十多度的温泉。而三峡的长江古河床已抬升到海拔巫山等地1350米的高度(河面高度不足100米);在江汉平原,同期沉积则埋藏于地面以下1000米左右,而且这一区域至今还在强烈下降。强烈上升区与强烈下降区之间的转折部位恰在三峡出口的南津关附近,那里有个明显可见的九蜿溪断裂,从总体上看对南津关以上40公里的三峡大坝坝基很不利。

  参与过多次长江科考、有“世界河王”美誉的杨联康(国家国土资源部研究员)近年多次对外界指出:

  “不能只用地质学家的平面视角,因为它几乎与三峡峡谷毫无关系,只可以适用古比雪夫、阿斯旺等众多平原水库,而按照地貌学家的观点,三峡的问题恰恰出在250万年来峡谷迅速抬升,邻区明显沉降上,即这是一个时间、空间的四度空间问题。”

  “不宜照抄所谓‘国内外工程实践表明由水库造成的触发地震,一般不超过这一地区天然地震震级’结论。因为中国大河存在世界最严峻的新构造运动形势。”

  根据他的调查:古长江已证实抬升为1250米,而在清江与长江三峡的分水岭上,古长江河床抬升到了1800米以上。(记者注:在远古长江故道的清江沐抚大峡谷两旁山顶上,本人也发现了1600米山顶上存在古长江河床)。而三峡工程论证报告使用的抬升高度仅300米,对于论证地壳活动性属严重失误。此结果明显影响对诱发地震强度的认定,有过于倾向问题不大的不科学态度,必须重视研究搞清楚!

  2003年6月份三峡蓄水成库,三个月后的9月15日20时30分,大坝以西直线距离300多公里的长江南岸鄂西利川市建南镇黄金村,一口废弃多年的古盐井突然发生强烈天然气井喷。这个井口直径6.25厘米,底部有4个气体喷口同时穿越地层向上喷发,日泄漏量约4万立方米,喷发的气体高达20米,震耳欲聋的气流声在几百米外都能听见。(在长江南岸方斗山背后。与长江直线距离不过几十公里。)

  2003年12月19日20时31分,三峡水库诱发了蓄水成库以来最大的地震——大坝以西直线距离80公里巴东小溪河西岸马鬃山村,发生了烈度为2.5级左右的地震。三天后,距大坝以西直线距离300多公里长江北岸开县天然气发生井喷,导致244人死。(与长江直线距离也不过数十公里。)

  2006年3月26日,开县再次发生井喷,火焰高达百米,数日方反压制服。(与长江直线距离同为几十公里。)

  重庆人热得钻地了!抗战时和深挖洞时的防空洞派上了用场,自然的凉风是每个人所企盼的。

  上述的这些事例,一直被当作单个偶发的事例,没有将它联系三峡蓄水、对自然生态的多重改变来看。据我多年调查研判:这些偶发事件,都与三峡蓄水后地表水压陡然增强有关。三峡蓄水之初的蓄水高程是海拔135米,库容123亿方,而到今年工程全部竣工时,蓄水高程将达到海拔175米,库容为393亿立方,是此前库容的三倍多,相应来说,对地表地层的压力也增大了几倍,岩溶地形的断裂、岩隙、溶洞为库水高强的下压力渗流,三峡可能面临更为诱发地震、压迫川东天然气田导致井喷的严峻形势。二次蓄水发生的几千次中小地震是一种信号,这是地层在积蓄能量,一但蓄水75米的高压强到来,可能的变数风险就会增高。

  科学研究已清楚表明,修建大型水库一定会诱发一定程度的地震。二次蓄水几个月后,据湖北省地震台网测定,10月27日18时52分04秒,在湖北省随州市三里岗附近发生4.7级地震。此次地震震中地区震感强烈,个别土坯房倒塌,小部分房屋开裂。震中周边地区襄樊、锺祥、荆门、荆州、宜昌、天门、武汉、黄陂等地有感。其后当地又续发至少50次微震。10月28日13时,随州市三里岗附近再次发生4.2级余震,震中区震感强烈。这次地震是二十多年来发生在湖北境内最大的一次地震。地距三峡大坝不过几百公里,有地质学家认为和三峡水库的建成有关。

  一个地质学者告诉我:“蓄水三个月半年到三两年,就发生这么多事故,和我们论证三峡工程时,对地下情况调查不明有关,三峡工程上得太仓促了啊。井喷在蓄水前期就一再发生,显而易见是库水压迫岩溶地形裂隙孔洞,形成地下水渗压压迫地下气田所致。而蓄水三年间发生这些变故的时间,对于地质时间来说,就相当于人之一秒。换言之,就是说在地质的时间里,蓄水才一秒钟地下就发生反应了。”

  那么,就到该反思三峡工程上马不科学不民主的时候了。反对意见那么高,不明情况那么多,14个专项论证报告,有五个报告专家组不签字,都挡不住政治工程的强硬上马。可能没有哪个国家敢于在地质情况如此不明,超过1/3工程论证报告专家组不签字的情况下,还能强行上马。论证时,反对者请出去,赞成者请进来,排除异已意见,一切皆往有利论证,最后得出的结果可想而知。象水坝实力很强的美国,其论证方式却相反,人家是要把反面的可能一一证倒了,才可能心里有底工程上马。 />

  换种思维看问题:当年全国人大票决三峡工程时,2000多个代表们,有几个人对地质、水工、大坝方面有专业知识?既没有,负责任的态度就应该是投弃权票,因为你不能对你不清楚不了解的事情表态和行使表决权,如果你这么做了,你这是对国家的渎职,你这是对人民的犯罪!但三峡票决只有100多票反对,600多票弃权,高达1000多票赞成。当然再以进程的眼光看,这已经是多年被讥为人大表全票通过敲橡皮图章的一种进步了。民主制度方面的缺陷带来的制度恶果,最后在桩桩件件事情上得到了体现,三峡即是其一。最终国家被利益集团绑架了。 />

  按说三峡水库建成了,水面增加了,气候应该更加湿润才是。却不想蓄水156米,迎来的却是川东建国以来五十年来最严重的干旱。高温酷暑天气连创四川最高记录,不但持续时间长,而且气温更是破记录的达到45度(这还是官方公布的温度。很多重庆人认为远远要高于这个温度。)。重庆遭受百年未遇大旱,导致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90.7亿元人民币,其中农业损失农作物受旱面积超过2000万亩,粮食减产超过3成,有820万人出现临时饮水困难。

  去年夏天到今年春天,大旱一直持续着,重庆长江段成了一条细流,上游金沙江的梯级水库却还在“按计划”蓄水。三峡下游的洞庭湖,自打三峡蓄水起,就开始露出干涸面目,以往烟波浩淼的东洞庭,如今干得几乎徒步可以涉过。鄱阳湖也迎来了干旱。二湖流域可是自古“江南”的核心区啊!

  不管作用多大,三峡成库事实上改变了整个长江流域生态。

  不是说冬暖夏凉么?会增加降雨么?怎么修了三峡工程气温反而升高得更厉害?政府和那些专家们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对此作出解释?这些专家们在左推右搪中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如果说三峡对气候没有影响,那是瞎说。因为前一段就是这些权威部门言之凿凿地说三峡将对气候产生影响(冬暖夏凉空调说),现在突然说没有了,那不是证明此前的说法是狗戴嚼子——胡勒么?如果有影响,为什么不像所说的降温作用,而是持续高温干旱?

  最后御用专家们总算找到借口了,那就是“全球大气候转暖”,简言之就是四川大旱和三峡工程无关,是整个地球变了。中国气象局国家气候中心气候影响评估室主任张强认为,四川高温现象是在大系统背景下造成的,今夏副热带高压“西深积点”普遍高于往年,整体副热带高压较往年向偏西偏北偏移,且持续时间也很长。他认为目前流行的“木桶效应”说并无充分科学依据。

  张强说,三峡流域长度虽长,但宽度并不大,对沿途流域气候的影响很小,对四川盆地的影响更是微乎其微。而且据科学模拟三峡试验表明,三峡大坝的修筑不但不会导致周边地区乾旱,反而会提高降水约百分之十左右。

  不信?那你有本事证明给我看?

  北京地理环境学者王红旗抛出的“木桶理论”,认为四川盆地形似一个木桶,最短的一块板就是长江三峡这个海拔多几十米到100多米的峡江缺口:四川盆地周围高山环绕,仅有一条长江与外界连通,而三峡是四川盆地的唯一缺口,是它与外界水汽交换的重要通道。现在在这个缺口上突然被人为加了一道200米高的“悬崖”,就不可避免地要阻碍长江的水汽流通。生活在长江川江边的人都有体会:以前从宜昌到重庆段的长江上,江风非常大,并且是从下游向上游吹,蓄水后明显感觉上风没有以前大了。这无疑证明了三峡大坝的阻风效应。

  他没有注意到的另一个问题是:江风凉爽,是低进的,冷空气比重大,所以总是处于地面或河面的最底层流动,它带来川东和四川盆地降雨的另一个必要前提:不是有了积雨云和输送了水汽进去就会形成降雨,降雨的原理是冷暖气流错锋形成的,没有地面的凉风,中高层的积雨云是形不成滴降到地面的,往往它就飘走了,飘到周边地区去了。比如湖北江汉平原和秦岭大巴山地,降雨量就比蓄水前的往年多了将近10%。这个预计增量却是原来专家们预计在三峡重庆区间的增量。所以无论你山头上是否寒风呼啸,山谷峡江里面却热浪滚滚,大气候对小气候不起作用。

  这个原理和中国北方近几十年干旱类似,北方的植被河流被破坏了,地表温度相对就上升了许多,积雨云飘到上空,却眼巴巴地瞧着它飘走,形不成降雨,却形成了干旱的恶性循环。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越是森林植被和原始地貌维护得好的地方,降雨量总是那样丰富。中国古人将这叫作“接地气”,云层接不到地气就形不成降雨。按现代科学解释就是必须给出降雨前提——错锋,地面温度过高,往往形成向上的干暖气流顶托,暖湿气流形成的积雨云下不去,冷暖气流错锋形成冷凝降雨无法达成。

  重庆大旱,不得不用高射炮、火箭炮增雨解渴,却无济于事,

  这里我试解构一下川东去夏今春的高温干旱原因。

  修三峡大坝前,长江之水一泻千里。从青藏高原上汇积的雪水奔腾不息,给四川盆地带来清凉水源的同时,也将四川盆地内的热量带走。同时反向支持了凉风水汽自三峡进入川东和四川盆地。这种冷暖流交错造成了这一线的丰富降雨,三峡区间和川东重庆,历来是降雨丰富的地方,一般年降雨在1500毫米左右。

  蓄水以后,上千公里江流变得非常缓慢,库区内的700公里水基本上是死水一潭,完全丧失带走热量和散发的能力。流动的水在流动过程中温度不会上升太大。快速流动的水不但可以保证自身的冷却,还可将周围的热量带走和释散,对周围环境起到天然调节。但一潭死水就不同,因为它不流动,所以在阳光照射下会很快升温。热量不被水流带走,便持续积累在水库内部。它不但不降温反而成了个“聚热器”,夜晚在陆地气温下降后,水库仍会向周围环境释放白天饱含吸取的热量(因为水的比热大,这也是农民在夜晚向稻田里面放水,以防止稻田被冻的原因)。这就有如在四川盆地口安装了一块巨大的太阳能电板,持续不断对周围地区加热,导致水库周围地区气温升高。而高温又促使水库内水蒸汽继续蒸发,就在四川盆地入口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高温水蒸气带,形成历久不散的“桑拿天”。 />

  同时三峡大坝将最重要的与流流相反方向流动的冷湿凉风阻挡了。有专家说三峡大坝阻挡不了大气候,但三峡大坝却能阻挡最重要的在峡江底部流动的湿冷凉风,再加上闷在峡江盆地里的湿热就如同火炉般,将任何籍此进入四川的冷湿气流加热或削减、顶托掉。透过三峡进入四川的冷湿气流都将被这个湿热气压带消弱。四川盆地没有被大坝堵死,也将被这个火炉毁掉:没有风进入相对封闭的峡江,空气不流通散热不畅,外来的冷湿气流又被阻隔,热量无法排出,反而在盆地及出口处不断聚集,雨又降不下来,高温干旱就势不可免,四川真的就成一个火炉了。

  而专家又“及时”地站出来说话:不要对三峡工程蓄洪能力期望过高,三峡的库容其实有限。全盘推翻了论证上马时“三峡工和建成之日,即是长江告别洪患之时”的说法。然后发现三峡大坝碍航,长江这条黄金水道事实上被人为破坏了。于是秘而不宣的补救措施出来了,准备在宜昌到三峡大坝区间再修一条几十亿元的专用公路(事实上为修建三峡工程,早已建成这样一条专用公路。不知为什么,最近不许民用车过了。三峡的翻坝运输一时受阻。)。再而后船闸通行能力只能达到设计的一半,再次证明了“为通过而一切皆往有利方向论证”的不科学反民主将要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世界“巨无霸”三峡大坝封顶蓄水以来,由于拦截水量产生的庞大重力和库水渗入崖缝和溶洞暗河,在大坝附近开始引发了一系列的地震和山体滑坡,地面开裂房屋变形等地质灾害。这些灾害不但给航道公路运输带来巨大的威胁,也给当地居民带来生命危险。对此官方在隐瞒灾情的严重性同时,也在悄悄地准备了坍方事故的预警机制,但大错铸成,为时已晚。
       十一月二十一日,位于三峡库区的湖北施恩州,巴东县三关镇的高阳寨隧道外发生山体滑坡,导致1人死亡1 人受伤,2人失踪。当时媒体报导表示有一辆巴士因让道一辆摩达车放慢车速躲过一劫,没想到,三天后发现一辆从上海出发的巴士正好途经事发之地被埋入巨石,双层大巴被压成半米厚的铁饼,车上二十八人全部丧生。为什么一辆大巴被压在巨石下面三天后才被发现,这里面大有文章。据报导说,有人在事发当天,报告看见坍方处有车轮和黄白相间的车尾,但有关当局表示没有接到相关报告。但目击者却是有名有姓,言之凿凿。但无论如何一辆巴士进过这一事发点的时间是确定的,没有按时返回即可到事发处检查。为何三天后才知道呢?很明显当局开始想隐瞒此一重大的事故。因为这个事故不是一个单纯的交通事故,它直接关系到三峡工程的失误。巴东素有“楚西厄塞,巴东为首”之说,有“川鄂咽喉,鄂川西门户”之称。如此入川要津发生山体滑坡,不得不让中共领导不寒而栗。巴东山体滑坡已不是首次,今年的6月18日,巴东的清太平镇山崩地裂,500万立方米的山体裹着15栋房屋冲入清江,江面激起30多米高的巨浪拍向对岸,三分之二的江道被堵,造成12人失踪的灾害。这样连发性的山体大滑坡让中共领导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三峡工程将引发地质变化,造成地震山体滑坡等地质灾难,竟然如反对派所说的那样如期而至。当年好大喜功,不顾忠告上马三峡工程,中共深知罪责难逃。因此,中共领导在恐惧之中隐瞒事故封锁消息。但是像这样二十八条人命的关天的大事又如何隐瞒封锁得了。当巴士上的死者家属开始纷纷查讯时,纸就包不住火了,于是三天后才不得不作出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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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到访澳洲的前《光明日报》著名记者戴晴透露,中共领导目前有三件事感到十分后悔,其中一件就是建三峡工程。三峡工程不但耗费了巨资,而且还给自己带来挥之不去的死亡阴影。三峡像一个巨大的火药库,每天都存在着爆炸的危险。自从三峡大坝合成蓄水以来,几乎无时不在发生事故,从三峡大坝本体的裂痕到设计的错误为此引发的种种问题,如生态气候的改变,山体的滑坡,船只的交通,泥沙的淤积,水质的污染,库区形成的水力坡度,造成更多地区被淹,移民的重迁等等,不一而足。据统计仅三峡库区的滑坡就达1500多处,地震从2003年至2006年发生2300多次,随着水位的提高,水的压力增加更多的山体渗水,问题还为更加严重。中央仅为治理滑坡一项就先后拿出120亿。但是当地质发生变化以后,偌大的一个三峡库区,任何一个地方都是说坍就坍的,今日的巴东之人命危浅,犹如垒卵,再多的钱又如何防止得了,天要坍了人如何阻挡得了。中共建三峡已是天怒人怨。
    水利专家黄万里教授曾经要求中央给他三十分钟时间,让他讲述三峡永不可建的道理。但是利令智昏的中共领导,就是三十分钟也不给这位中国最著名的水利专家,使他抑愤而死,死不瞑目。现在大祸临头中共又能怪谁呢。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三峡所存在的问题,是根本性的错误,是致命性的错误,三峡所出现的问题是不可解决的。但是中共当局在三峡问题死到临头时,还在喋喋不休地为三峡工程辩护。日前,国务员三峡官员汪啸竟然置巴东灾难不顾说:“156米蓄水以来三峡库区没有发生重大地质灾害和因灾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事件”。把海外媒体对三峡的关注担心,指责成是对三峡工程的歪曲和妖魔化。并让满头花白的中国科学院院士潘家铮出镜亮相为山峡工程辩护,可是这位身为工程专家的长者,不是从科学的角度,而是以个人的感情来为三峡工程辩护,他说“三峡工程耗尽了他后半辈子的全部精力,现在这个工程被人们形容为妖魔、炸弹、一库酱油,心里很不好受”。把自己的个人感情来为一个巨大的工程失误作辩护,这可能在工程史上绝无仅有的。中共当局这种自我欺骗和感性式的表态,正好说明他们对三峡灾难的内心惶恐的同时也图推卸责任。
    中共建三峡,将中华民族的巴山蜀水风流之地尽毁其中,“巴山夜雨涨秋池”的思念成了千古遗恨。它断了民族的龙脉,断了民族的香火,乃千古之罪人。中共建三峡,中共也成为三峡的祭品。当然,最终的遭受灾难还是中华民族和他的百姓

蝴蝶效应是气象学家洛伦兹1963年提出来的。其大意为: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能在两周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引起一场龙卷风。其原因在于:蝴蝶翅膀的运动,导致其身边的空气系统发生变化,并引起微弱气流的产生,而微弱气流的产生又会引起它四周空气或其他系统产生相应的变化,由此引起连锁反映,最终导致其他系统的极大变化。此效应说明,事物发展的结果,对初始条件具有极为敏感的依赖性,初始条件的极小偏差,将会引起结果的极大差异。

  蝴蝶效应是混沌学理论中的一个概念。它是指对初始条件敏感性的一种依赖现象。输入端微小的差别会迅速放大到输出端.

三峡工程是中国、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水利枢纽工程。三峡工程水库正常蓄水位175米,总库容393亿立方米;水库全长600余公里,平均宽度1.1公里;水库面积1084平方公里。
关于三峡工程坊间一直都存在着不同的见解和看法,那么,三峡工程是否就是那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呢?对此,人们还不能妄下断言,但是,近几年,几百年来罕见的异常气候现象却往往让人们产生不尽的联想。


2006年 水利专家警告!重庆大旱后需提防暴雪!

今年重庆严重干旱的天侯,不少人怀疑是否肇因于三峡大水坝的落成,阻挡了长江下游的水气进入四川盆地所致。对于这个问题,目前专家学者的意见不一。有人认为三峡大坝不足以形成大规模的气侯改变,但是也有一派学者认为,高耸的大坝封住了以往由长江顺流而上的丰沛水气,导致了四川盆地今年的降雨稀少。

国际水利专家沃克马‧费理森表示,只要是水坝都会造成周遭的微气侯改变,是不争的事实,只是在规划的时候,工程人员是否有足够的智能,将这个影响减致最少,或是导向有利的方向。费理森引用美国许多失败的水坝为例,说明自然界的复杂,通常不是人类所能预料的。他并谈到世界上最强最快的超级计算机都被运用于气象预测,但是人类还是无法掌握每日精确的天气情况,因为影响气侯的因子实在太多,任何一点的改变,会造成什么效果,人类还是只能在自然界真正做出反馈时,才能明白结果。

费理森谈到在三峡大坝影响周遭气侯的预测模型中,最坏的情况就是产生所谓的「封箱效果」,也就是大坝在夏天时,封住了下游入川的水气,导致干旱,大坝蓄水后,本身丰沛的水气却因为四川盆地原本的闷热特性而无法凝结成雨。但是到了冬天,同样的丰沛的水气也无法离开四川盆地,但是受到北方蒙古冷气团的影响,四川盆地的温度还是会急遽下降,两者的结合,将可以产生大规模的暴雪,而且因为三峡大坝本身就会不断的提供盆地上空丰沛的水气,这样的暴雪可能会长达数个月。

费理森再三强调,微气侯的复杂性,不是目前所能精确预测的。是否这个「封箱效应」将会成真,要到今年冬天才会揭晓。虽然在以往,重庆下雪的概率本身就不高,但是从今年夏天四川盆地不正常的高热情况来看,费理森认为极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呼吁重庆要做好今年严冬的心里准备。

2007年冬天,我国南方出现罕见的雪灾。。。。。。

图片上有两根蓝色的线,不知道是虾米的,红色是我标注的今年雪灾的新受灾区,什么新疆河南陕西的同志就对不起了,你们那年年有雪,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哈,乖,拿个糖那边玩去

话说下面那根蓝色的线呢,豆是我们的长江鸟,据新闻上的资料说,本次雪灾灾情最严重的是这三个省:湖南湖北安徽,请看它们在地理上的位置

今天要发个快递去上海,快递公司的人说去南京上海的线全停了,那边暴雪
请大家也来看看南京上海的地理位置,咱啥也不说了
大坝蓄水后,本身丰沛的水气却因为四川盆地原本的闷热特性而无法凝结成雨。但是到了冬天,同样的丰沛的水气也无法离开四川盆地,但是受到北方蒙古冷气团的影响,四川盆地的温度还是会急遽下降,两者的结合,将可以产生大规模的暴雪,而且因为三峡大坝本身就会不断的提供盆地上空丰沛的水气,这样的暴雪可能会长达数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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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道理,和最近电视上天气预报对大雪形成的解释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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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盆地的可以解释,长江下游地区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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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单的解释一些: 晚上我一家三口在一小卧室睡觉,第二天早晨起床发现:窗户上的室内玻璃结了霜雪,室外玻璃没有霜花;而且被子上面有一层露水.这些水哪里来,显然是来自于我们的鼻子的呼吸!
三峡大坝是一个巨大人工呼吸的鼻子;它上面巨大水气首先在重庆和宜昌,由于水汽较空子重,她会迅速向四周扩散,迷漫于四川盆地云贵高原和江汉平原和湖南,由于地球自东向西的自转,空气不能同步而滞后,所以,大量的水汽必然蔓延于华东的上空,造成长江中下游长期的雨雪天气.
事实上,元月20日以来,没有强大冷空气南下,要是有就好了,冷气团回把大坝上空的水汽驱赶到南方,长江中下游地区会迎来晴朗的天气!也没有印度洋北上的水汽,那么,长江中下游的降雪的水汽是哪里来的,答案是不言而喻的:三峡大坝

1985年黄万里在向国务院呈文中提出:“勿建三峡坝,代以云贵川湘鄂赣各省电站”。 他认为:1)长江大坝拦截水沙流,阻碍苏北每年十万亩的造陆运动。葛洲坝建成以后,从每年的十二月至次年四月的枯水期,长江口就出现海水倒灌现象,直接影响上海市的生活用水和工业用水的质量,也造成市郊农用土地的盐渍化。预计三峡大坝建成以后,到达长江口的水量和泥沙会大为减少,海水将进一步倒灌入长江和黄浦江,上海的水质和土壤会更加恶化,崇明岛可能缩小,川沙、南汇、奉贤等县的海岸将被冲蚀后退,上海有沦为泽国的危险。
2)长江与黄河不同,三门峡的泥沙大部份是来自黄土高原的粉沙,它们是在水中悬移的;而三峡的泥沙主要是来自四川盆地的粗沙和卵石,它们是在江底推移的。悬移的泥沙可以通过泄洪排除,而推移的泥沙则很难排出库底;修建三峡大坝后,沙砾的堆积过程可沿江上溯,淤塞重庆以上河槽,阻断航道,壅塞将漫延到泸州、合川以上,势必毁坏四川坝田,最终使重庆淤成死港。目前测量底水输移率尚缺乏可靠的手段,河工模型动床试验在长期内长段落中尚欠合理基础,不足以推算长江长期堆积量。故此而论,长江三峡大坝永不可修。
黄万里曾于1930年代亲临四川涪江和岷江作过实地考察,深入研究过长江上游支流河床卵石移动和影响河床变化的情况,得出的结论是:长江上游影响河床演变的关键因素是砾乱卵石。全部川江干支流的造床质是卵石粗砂,并会运移。暴洪下可以观察到全床卵石急速下移。估计卵石年运移量不少于1亿吨。所有二级支流出口都产生卵石淤积的积滩,洪水时可被全部冲走,退水时又重新淤积成滩。这种淤积比一般泥沙更为可怕。如1958年修建的丹江水库造成了后来水淹安康。1983 年7月31日18时洪水开始破安康城,20时就淹没了全城,未淹毙者奔向二楼、三楼,爬上四楼顶的人还是淹死。如此快地涨水高达21米,显然是由于下游河槽被卵石淤高,否则洪水再大也可以在宽深的河槽里排出去。安康以上汉水流域面积仅38700平方公里,已建有四个大坝,理应拦住大部分卵石河泥沙。但因下游丹江口大坝与石梯峡谷之阻,使卵石沉积河槽而抬高洪水成灾。
因此他断言:“三峡高坝建成后,水库壅水末端将达重庆以上。江流直下到这里时,水深增加,流速减慢,所挟带的沙石将沉落河底。其中细泥可能漂游出坝,细沙(自重庆)向前走远些,粗沙沉积在重庆上下,而全部卵石则是沉落在粗沙后面,夹杂些底沙在石缝里,这是简单明了不可避免的现象,毋需实验证实。”砾乱卵石难以排出去,十年左右就会堵塞重庆港,并逐渐向上游漫延,“这现象先出现于江津、合川,然后漫延到泸州、遂宁、南充、渠县,影响所及,四川1/4流域的坝田城市沦为泽国”。还说,“实际上,水库蓄水后只要来一次十年一遇的洪水,重庆上下就会淤起卵石,群众就会恐慌”。
灾害的事实已经出现。三峡总公司原总经理陆佑楣2004年下半年接受记者采访时所说:“一年来,入库的泥沙量总数是2.16亿吨,而出库的泥沙量为0.86亿吨,存在库里的是1.3亿吨。这就是说,排沙比是40%。”三峡防洪库容221亿立方米,50年左右必然淤死。
三峡淤积后会自万县翘到重庆,不仅严重危害该市,而且会影响到重庆上游。人工疏竣和清淤虽有一定作用,但力量有限,和自然淤积难以抗衡。上游支流修建水库虽可拦截相当数量泥沙,但层层截流后,又容易引发包括三峡水库在内的干流供水不足和枯水问题。譬如:以莫高窟闻名的敦煌,近年出现严重的生态危机,就和上世纪七十年代修建的3座水库有很大关系:双塔水库和昌马水库的建成,导致疏勒河400公里河段断流,党河水库导致党河断流,从此敦煌的地下水得不到有效补充,沙漠肆虐。来水不足势必又影响“排浑”,增加淤积。况且支流水库本身也存在淤积问题(全国8万多座水库有许多已变成死库)。采取植树造林防止水土流失固然是理想举措,但实践证明,人工造林由于种种原因很难达到预期效果。
3)如果是为了发电,可在云贵湘鄂赣各省非航道上建大中型电站,它们的单价低、工期短,经济效益比三峡大坝发电要大四倍以上。就流域经济规划而言,也应先修四川盆地边缘山区之坝,如乌江电站等为宜。三峡电站回收的发电效益,未必能够抵偿清淤运(卵)石、炸坝运渣、断航及淹没损失。三峡工程淹没农田耕地太多,不是发电效益可以补偿的。凡峡谷河流原不通航、支流两岸又少田地,象大渡河龚咀那样,可以拦河筑坝,利用水的落差发电;而长江三峡都是黄金水道上段,四条巨川排泄着侵蚀性盆地上的大量卵石进入峡谷。水库蓄水后,卵石和泥沙堵塞重庆港,上延抬高水位,淹没大量耕地。那里水源丰富,生活着1亿多人口,缺少的正是耕地。因此这样地貌,不可拦河筑坝,更不可修高坝,永不可修。
其实,葛洲坝电站就是个得不偿失的工程。70年代在长江修建葛洲坝水电站是个典型的“三边”工程(边勘测、边设计、边施工)。这个耗资几十亿元的工程上马时居然没有规划设计文件,也没有比较方案和计算经济效益。开工不久就出现了质量事故,不得不停工,炸了再筑。工程的工期被拖延长达十几年之久,工程投资的决算超过原来预算的4倍多;电站装机容量为271.5万千瓦,而保证出力仅为76.8万千瓦;水电站因受到长江航运的限制不能担任电网调峰的任务,长江汛期的水能难以利用;船闸闸门常因冲沙而发生事故,长江因此经常停航。这个得不偿失的工程,其单位千瓦投资比长江不少支流上的水电站贵几倍。
4)从国防的角度看,大坝建起来后无法确保不被敌袭,也很不安全。三峡水库虽对长江中下游的防洪有帮助,但作用不大。黄万里预言:“三峡高坝若修建,终将被迫炸掉。”同时,他还指出,公布的论证报告错误百出,必须悬崖勒马、重新审查,建议立即停止一切筹备工作,分专题公开讨论,不难得出正确的结论。
1986年,**中央、国务院决定对三峡工程进行论证,黄万里没被邀请参加工程论证。黄万里数次给政治局,国务院总理、副总理、国家监察部写信,痛述三峡工程的危害。要求中央决策层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陈述为什么三峡工程永不可建的原因。但没有答复。
1992年,黄万里参加北京市政协会议,正式提出反对修建三峡高坝的提案,其提案标题为:《三峡高坝祸国殃民,请决策停修,附文请安排争辩》,附文《长江三峡高坝永不可修的原因解释》。于1992年11月14日、1993年2月14日、1993年6月14日三次上书当时的总书记江**,陈说三峡大坝决不可修,但均未得到回音。下面是他的一封信:
1992年11月14日曾函陈长江三峡大坝决不可修等水利方面的意见,附文简释有关技术问题,未见批复。而总理已赴汉口开始筹备施工。在此我愿再度郑重地负责地警告:修建此坝是祸国殃民的,请速决策停工,否则坝成蓄水后定将酿成大祸 。
此坝蓄水后不出十年,卵石夹沙随水而下将堵塞重庆港;江津北碚随着惨遭洪灾,其害将几十倍于1983 年安康汉水骤涨21米,淹毙全城人民的洪灾。最终被迫炸坝,而两岸直壁百米,石渣连同历年沉积的卵石还须船运出峡,向下游开旷之地倾倒。航运将中断一两年。不知将如何向人民交代。
论经济效益,此坝每千瓦造价三四倍于一般大中型坝,其经济可行性并不成立。对比五年工期的大中型坝,设此坝施工期1995年至2010年,连续15年,按1986年物价,每年20亿元中浪费达13亿元,等于每年抛扔大海400万吨粮食。此举远比美国胡佛总统1931年只一次沉粮于海以示众,还要壮烈。完工后十年内陆续回收发电效益781亿元,未必能抵偿炸坝运渣、断航及淹没损失。
详情请阅前送的《简释》。据说三峡问题规定不准公开争辩。此事关系重大,愿向诸公当面解说。单谈卵石塞港问题只需一小时。若再谈经济问题,则外加半小时,质询时间在外。担保讲得诸公都明白。
原来流域水利规划必须具备治河(包括防洪)、航道、灌溉、发电、供水等各种工程知识;并有勘测、设计、施工、运行的经验;此外还需要气象、地貌、地质、水文以及工程经济的知识;还能对数学、力学和概率统计方法运算自如。这些要比一般土木工程知识广阔和深邃得多了。概括地说,水利规划要求工程和自然地理学术兼备于一身,前贤有言在先。
技术人员中最早提出修建三峡大坝的美国专家萨凡奇只是专长于造坝和略晓坝址地质的土木工程师。但是1932年美国罗斯福总统创立田纳西流域专区TVA时就未聘用他,而专任具有流域规划经验的Author E.Morgan领导和Sherman M.Woodward教授为顾问。这些外国专家我所熟知,曾在其下层工作过。一个甲子60年过去了,我国涌现出成千上万位水利专家,但仍未闻有兼通工程和水文地理者在水利机关领导规划。于是出现了这个截断长江的高坝计划,实际上不作可行性研究就该被否定。
希望党的经济建设科学化民主化要确实贯彻下去。切勿规定建设可行性由行政当局事先决定。例如黄委主任王化云曾对总工程师交代:这个坝(小浪底坝)你先按6亿元设计请款;又如万里副总理带了张某某视察引黄济青导水工程后,就由计委批准施工,结果耗资10亿元,每年还须大量费用抽水,其费大于在青岛煮海取水年一亿立方米。对于与众不同意见的建议从不答复,甚至控制学术刊物不准刊登合理的建议,附送两案件请审阅后转交中纪委。
顺致 敬意
黄万里 1993年2月14日 清华大学九公寓35号
1994年1月25日,黄万里以举报人的身份致信“中纪委、监察部合署举报中心”,“举报国务院在长江三峡高坝修建问题上,置本检举人劝阻说理于不顾,违背宪法‘对于公民的申诉、控告或者检举,有关国家机关必须查清事实,负责处理’的规定”,请监察部举报中心查明处理,仍未得到回音。
黄万里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对三门峡的意见不幸言中,痛心疾首,反复叨念:“他们没有听我一句话!”晚年病重昏迷中喃喃呼出:“三峡!三峡,三峡千万不能上!”2000年4月,黄万里以89岁的高龄且处于癌症晚期的景况,致信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陈说治理黄河和长江的意见,仍未见回音;2001年8月8日,处于弥留之际的黄万里,向老妻索要纸笔,手书:治江原是国家大事,“蓄”、“拦”、“疏”、及“抗”四策中,各段仍应以堤防“拦”为主,长江汉口段力求堤固,堤面临水面,宜打钢板钢桩,背面宜石砌,以策万全。8 月20 日,黄万里在清华园度过了他的90 岁生日,2001年8月27日,他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了人世。两年后,也是在8 月下旬,发生在渭河流域的洪灾引起全国上下的关注,他在40 多年前的预言不幸成为现实,近几年来许多专家担忧的现象终于出现。
黄万里的遭遇再一次印证了这个判断,这就提醒执政者和社会各界必须重视少数人特别是专家学者的异见,“另类”声音或许提供了更广阔的视角或对更多可能性的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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