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盲人摸象”的盲人正名和中国文人胆最大
庄冬
我首先要为天下盲人正名!恐怕大家都见过盲人和也都跟盲人说过话。我请大家想一想和自己数一数,你见过几个盲人?你跟几个盲人说过话?天下盲人很多,我们究竟见过天下盲人的百分之几呢?
“盲人摸象”根本就是西方(美国人John Godfrey Saxe (1816-1887))文化的产物,
我附在后面供大家浪费时间。
虽然我也没有跟很多盲人有过较深的交流,但是我敢说:当一个盲人需要用手来摸一个东西的形状时和在没有摸完那个东西的情况下是不会给那个东西的形状下结论的。如果一个盲人犯过这样的错误,恐怕也是在他失明的头几个月的事情,因为现实会为这个错误毫不留情地惩罚他的,比如伸手一摸就往前走而被绊倒。对这个即简单又复杂的事实我也不想多解释了,信不信由你。
歧视弱者是人类的一个共性,美国人John Godfrey Saxe (1816-1887)的“The Blind
Men and the Elephant盲人和象”就是一个歧视或不了解盲人的例子。即便如此,
我们也不能说美国人歧视盲人,更不能说美国文化歧视盲人或西方文化歧视盲人。美国关于黑人的文学文章以至于科学论文就更多了。白人不能和黑人在同一个水管喝水也是有科学根据的,而且这些科学根据一直成立到一九六几年。
我刚看了一个用美国人的两个故事,“盲人摸象”和“红帽子绿帽子”启发出来的
文章。这个文章的作者“小放”把“盲人摸象”加到了中国人头上和“红帽子绿帽
子”加到了美国人头上。我不知道“红帽子绿帽子”这个故事是不是美国人的。但
是我知道“盲人摸象”不是中国人发明的。而且更滑稽的是这个文章的作者“小放”
还进一步用那个不是中国人的“盲人摸象”的故事来分析中国人的心理并下结论
“中国人怕出错的心态就是通过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从小培养出来的呀。”“小放”这个中国人就很不怕出错嘛!
“小放”又摸了摸“美国小孩”这个大象说“我问了几个美国小孩”。“小放”并
引用“据说有个各国小学数学教育的调查,中国学生的数学成绩要比美国学生好很多,但美国学生的觉得自己数学很好的人的比例比中国人高很多。”这个关于美国小学学生的结论应该是对的。但是一个关于某个国家的小学学生的结论能说明这个国家的什么呢?中学学生或大学学生呢?不管事实如何,亚裔数学好在美国几乎是一个跟黑人皮肤黑一样众所周知的常识!那个调查的“美国(小)学生的觉得”是不会长久的。
“小放”又说“中国学生很少提问题,这也是有目共睹,用“中国学生少提问”在
GOOGLE上搜,得到二十万条结果。”我试了一下得到213,000条。可是,我又用“中国学生多提问”在GOOGLE上搜,得到497,000 条!“中国学生多提问”在GOOGLE上搜比“中国学生少提问”在GOOGLE上搜多一倍多!这说明什么问题呢?我以为这至少说明“小放”这个中国人就很不怕出错嘛!
“小放”的这个文章使我想起了泊洋的>。泊洋究竟对中国人了解多少或多深呢?他认识几个台湾人呢?他认识的台湾人是台湾人的百分之几呢?他的书实在是叫>都有以偏代全的嫌疑。
我一直认为中国文人胆最大,特别是在他们看中国的时候,因为他们对中国人或中国历史或中国文化下起结论来从来是无所顾忌的。我们经常看到“中国人如何如何”、“中国历史如何如何”和“中国文化如何如何”这一类的句子。
其实写这些句子的文人们应该知道中国人大概有多少,他们大概认识几个中国人。写这些句子的文人们应该知道中国历史大概有多长,他们大概知道多少中国历史。写这些句子的文人们应该知道中国文化人大概有多深厚,他们大概知道多少中国文化。我以为当我们在“中国人”、“中国历史”或“中国文化”这些大象目前应该有一点点盲人的精神:不把它摸完不对它的整体下结论。
或者说,当我们写“中国人如何如何”、“中国历史如何如何”和“中国文化如何
如何”这一类句子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写“我认识的中国人如何如何”、“我知道的
中国历史如何如何”和“我知道的中国文化如何如何”呢?
可是“我认识的中国人如何如何”、“我知道的中国历史如何如何”和“我知道的
中国文化如何如何”这样的句子非常少见。
是中国文人“懒”不愿花力气多写“我认识的”和“我知道的”还是“胆最大”呢?
我以为是中国文人胆最大。中国文人还最有冒险精神。
中国文人胆最大还最有冒险精神也体现在他们翻译西方的东西上。这不是,有多少中国文人知道“盲人和象”不是一个中国故事也不是一个印度故事(虽然故事里有象)而是美国人John Godfrey Saxe (1816-1887)的“The Blind Men and the Elephant”呢?也难怪美国人说中国人盗版。这不,中国文人把美国人的“盲人和象”给据为己有了。
中国文人把美国人的作品据为己有是不是不盗版更胆大?所以我说中国文人胆最大。
翻译实在是难啊!我以前写过一个叫的帖子,中国文人胆最大在翻译“Statue of Liberty”到“自由女神”上也可略见一斑,供大家浪费时间。
附一:翻译是个麻烦事:Statue of Liberty到“自由女神”到“民主女神”再到Goddess of Democracy的故事
咱以为人类翻译历史上最好玩儿的例子是Statue of Liberty到“自由女神”到“民
主女神”再到Goddess of Democracy的故事。
中国的懂“好几国的英文”(注)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翻译起来
讲究即信,且达,又雅。也就是所谓的“信达雅”。
(注:“好几国的英文”的说法是咱从韩复渠将军那里学来的,因此将其引起来以示咱在引用别人的话。韩将军的“好几国的英文”的说法是很有名的。)
Statue of Liberty本无神的意思。不信?你自己去查。
好多年前,有几个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决定将Statue of Liberty介绍给中国文化。他们将Statue of Liberty翻译成“自由女
神”,是神且不是男的。中国其他知识分子跟著一起哄,Statue of Liberty不仅是
神,还是女的就成定论了。
其实,特别是考虑到西方人的性特征较东方人更为发育,那Statue of Liberty的女性生理特征以西方一般女人为标准也不是很明显的。如果说Statue of Liberty确是女性的话,那么用今天的话说就是Statue of Liberty是flat chested平胸且需要breast implant隆胸来帮助Statue of Liberty增强自信心。再考虑到西方文化对人体美的解放性及Statue of Liberty的产地法国为西方性解放之冠军,可以猜测那Statue of Liberty的作者没有在他的雕像的性别上下太多的功夫(注)。就是吗,咱对那Statue of Liberty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化学反应,信不信由你。
(注:所以说自由女神的作者没有在其性别上下功夫嘛。如果一个法国艺术家打算告诉观众他的雕像是女的,咱猜他一定是会成功的且一般人绝对不会看不出来。你能说“自由女神”的胸部不平吗?)
一九九几年,有一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们觉得“女神”太寂寞因而决定为其找个伴儿。都二十世纪末了,你说呢,这女的找伴儿也不一定就非要找男的不行。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自然而然地给“女神”造了个中国女友叫“民主女神”。
咱说“民主女神”是“自由女神”的中国女友有三个理由。这一,它叫“女神”因
此是女的。这二,“民主女神”的面孔确实是很亚裔(这一点大家可以争论)。这三,是特别是考虑到东方人的性特征较西方人不太发育,这“民主女神”一定是一个作了隆胸手术的因为这“民主女神”的乳房的明显地胸前伟大是无法忽略的且叫西方女人羡慕(这一点大家也可以争论)。但是总之,这“民主女神”是女性这一点是不可以争论的。
自然而然地,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将他们的创造物“民主女神”也就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中国女友介绍
给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西方人且称之为Goddess of Democracy。
这“神Goddess”字就无中生有了。
后来,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们发现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西方人几年前刚给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且剩下了一些废铜烂铁。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们想出了一个高招儿。他们想用这些前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剩下的废铜烂铁再加点别的废铜烂铁在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造一个“民主女神”也就是Goddess of Democracy。
叫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大为纳闷又大为遗憾的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人们对其中国女友Goddess of Democracy(民主女神)不太感冒。他们不但不给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那些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且剩下了一些废铜烂铁,高价买都不行。
咱猜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碰壁的原因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人们看不出Goddess of Democracy(民主女神)和Statue of Liberty的关系,Statue of Liberty本来不是神嘛。
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翻译西文即信且达又雅的例子多著呢。
比如,将“Red Shoes”,也就是“红鞋”或“红芭蕾舞鞋”,翻译成“红绫艳”。
又如,将“Waterloo Bridge”,也就是“滑铁卢桥”(Waterloo是地名),翻译成
“魂断兰桥”。
这信达雅吗?
附二:As a matter of fact, the story of "The blind man and the elephant"
was originally written by American poet John Godfrey Saxe (1816-1887), allegedly
based on an Indian fable, although most of the indians don't think so.
The Blind Men and the Elephant
by John Godfrey Saxe
It was six men of Indostan
To learning much inclined,
Who went to see the Elephant
(Though all of them were blind),
That each by observation
Might satisfy his mind
The First approached the Elephant,
And happening to fall
Against his broad and sturdy side,
At once began to bawl:
“God bless me! but the Elephant
Is very like a wall!”
The Second, feeling of the tusk,
Cried, “Ho! what have we here
So very round and smooth and sharp?
To me ’tis mighty clear
This wonder of an Elephant
Is very like a spear!”
The Third approached the animal,
And happening to take
The squirming trunk within his hands,
Thus boldly up and spake:
“I see,” quoth he, “the Elephant
Is very like a snake!”
The Fourth reached out an eager hand,
And felt about the knee.
“What most this wondrous beast is like
Is mighty plain,” quoth he;
“ ‘Tis clear enough the Elephant
Is very like a tree!”
The Fifth, who chanced to touch the ear,
Said: “E’en the blindest man
Can tell what this resembles most;
Deny the fact who can
This marvel of an Elephant
Is very like a fan!”
The Sixth no sooner had begun
About the beast to grope,
Than, seizing on the swinging tail
That fell within his scope,
“I see,” quoth he, “the Elephant
Is very like a rope!”
And so these men of Indostan
Disputed loud and long,
Each in his own opinion
Exceeding stiff and strong,
Though each was partly in the right,
And all were in the wrong!
Moral:
So oft in theologic wars,
The disputants, I ween,
Rail on in utter ignorance
Of what each other mean,
And prate about an Elephant
Not one of them has s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