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29日从日本返回了新加坡,一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而2008年又过去了三分之一,唯有时间的流失是最让人感到恐怖的。
想一想在病榻上的母亲,想一想一个人生活在日本的女儿,想一想完全没有愿景和风雨飘摇的工作。我又怎么能不上火呢?谁又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至从1998年女儿去日本留学,1999年我来到新加坡工作,一晃快十年了。可是情形不是越来越好和稳定。而是越来越充满着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