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的讯息》第11章

第11章 转世

  你曾活过吗?你还会再活吗?据赛斯说我们全都曾投胎转世过。当我们尘缘已了,活完了我们一连串的尘世生活,我们还将继续存在於其他的实相系统中。在每一生裡,我们经验我们所预先选择的情况,所有的环境和挑战都是特為我们的需要而裁製的,我们因以发展我们自己的能力。

  想一想:我们有的人生下来聪明绝顶,有的人则疯疯癲癲;有的人躯体灵敏漂亮;有的人缺少重要的器官或肢体。我们中有人生得如此高贵,生活的世界超乎大多数人的想像之外。另外的人却陷於同样令人无法理解的贫困黑暗中,衰老而死。為什麼?只有「转世」之说能把这些似乎迴然不同的际遇织入一个合理的架构中。据赛斯说,这些情况并不是胡乱加诸我们身上,而是我们自己所选择的。

  人為何会选择多病或贫穷的一生?那些早夭的孩子或阵亡的战士又怎麼说呢?当赛斯开始讲转世时,这些个问题涌入我们心中。如我所说,当赛斯课开始时我连死后有生命也不相信,更别谈还能再活好几次了。我想,如果我们曾活过,而如果我们记不得,那又有什麼用呢?我跟罗说:「并且,赛斯说我们生活在『广阔的现在』(Spacious Present),实际上并无过去、现在或将来,那我们怎麼能在以前活过呢?」

  在為某些人举行的课中,当赛斯在处理特别的案例时,不期然地出现了部分答案。我不公开為人举行赛斯课(我也不收钱或接受捐款),因此转世资料是我给我的学生、朋友或某些為特别悲惨的难题求助的人。就那件事而论,除非与目前个案有关连赛斯也不提转世资料。

  為何那麼多小孩早夭,尤其是天资聪颖,父母疼爱的孩子?我不信有一个简单或笼统的解释,但我们有两个关於这种孩子的例子,我可以给你在这某个特例中的解释。

  第一件是关於一对我暂名之為吉姆和安‧林登的夫妇。安完全是个陌生人,一天早上她打电话给我。她直接拨号打来所以听不出是长途电话,我以為她是由城裡打来的,尤其是她提及在艾尔默拉有亲戚。她告诉我她的儿子彼德几个月前死了,才三岁。她跟她丈夫悲痛欲绝。他们有个朋友,纽约的超心理学家雷‧范‧欧弗建议她打电话给我。

  我说:「我只见过雷一次,他一定告诉过你我不公开给灵断(reading),我只集中精神在我们个人的工作和赛斯课上。」

  她说:「他是说过,但他想你也许能破一次例,他说像这种情形,你们有时会破个例。」她歇了歇气。

  我考虑了相当一段时候。「好吧,今晚有一节定期的课。如果你想来参加──」

  她急忙说:「我们会来,我丈夫白天在纽约,但他傍晚会回家。」

  「哦,也许他会太累。」

  她坚持一个淋浴和快餐会使他焕然一新。我们说好他俩在八点到我家来。

  我告诉了罗,他虽说随我的意思,却并不起劲。「记得上次你尝试与某人死去的亲属连络所发生的事吗?」他说,「不管怎麼样,让赛斯来处理此事吧。」

  我点头,对罗所提之事我记得太清楚了,当我在与安通电话时我心裡就隐隐地想这事。

  罗问:「你不是想再发生那样的事吧?」

  我说:「才不呢!」那件事的细节又涌入脑海。那是几个月前一个明朗的、阳光普照的週末下午。我正穿了牛仔裤在打扫房间,一个学生来电话,她有个特别棘手的问题,她想请我与她已逝的婆婆连繫。这学生只上过几次课,她的婆婆住在佛罗里达州,也死在那儿,我对她的家庭完全不熟悉。

  我叫她过来。罗从画室出来替我笔记。在过程中我以為「我」是那死去的妇人,重新经歷她与她丈夫的一次争吵。身為那妇人,我那麼厉害地一再以拳搥桌,罗生怕我会打伤了手。那是场暴烈的争吵,这另一个人完全接管了我,罗真的担心我身体的安全。我虽能肌骨无恙地「脱身」──显然她本身有比我高大强壮得多的身体──但自此以后罗和我都很小心。

  然而当我回想时不禁笑了。照罗所说,当我第一次搥桌子时,一罐清洁剂真的跳了起来,旁边那些清洁用品都飞了出去。阳光正充分地洒进窗子,实在不像什麼玄秘的环境。我的学生信服必是她的婆婆透过我来说话,因為我用的是她的手势和用语──包括一些她善用的相当刺激性的字眼。

  罗看著我说:「你当时却不觉得滑稽,是不是?」

  我得承认我并不。不过那天我给的名字和日子大部分都正确,特别有一点连我学生也不知道的,后来由一位亲戚证实了。

  我说:「赛斯只是没在旁边,如果他在,也许他会给我资料,我就不必经歷所有那些了。」

  「或许你只是想试试靠自己吧?」罗说。

  我笑了,有点罪恶感。我对那次事件也颇惊奇,是否我决定要试试靠自己能得到什麼死后犹存的证据?

  如果那是我自己潜意识的「扮演某个角色」,那麼我的表演还真不赖。如果是我与学生的心电感应,也真是感应得不坏,因為我的学生还需与别人对证某些部分。但我不喜欢那次,我也不希望那种事再发生。我对让谁进我的家是相当挑剔的。像那种人,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不表欢迎。

  我说:「但是我不想反应得太过火。林登夫妇只想知道他们小儿子的事。此外,我要让赛斯处理此事,本来今晚就有课嘛!」

  然而我知道罗是对的,在我这方面我必须有一些「自我保护」。除了那「婆婆事件」之外,我还「接收到」一些使人心烦的事,牵涉到活著的人的情绪状态。不论如何,当我能由赛斯得到那麼棒的资料时,似乎我主要的责任应当在那个方向。当吉姆和安那晚来时,这些感想都藏在我心裡。

  而还有一个惊奇在等著我。六点左右,安来电话说她在纽约州的宾罕顿市,离此车程不止一小时。她不知艾尔默拉离布鲁克林这麼远。

  「布鲁克林?」我差点丢下了电话,「我以為你说你先生白天在纽约上班,而你们住在此地。」

  「哦,不是的。」安说,「但吉姆今天下午早回。我们以為只需几小时便可开到艾尔默拉。」

  「噢!」我说,罗放下了晚报。「你是说你开了这麼远只為参加一次赛斯课?纽约市满是极佳的灵媒呀!」

  「但有人极力推荐你。我们会迟到,所以我才打电话。我真不好意思要求,但可否请你等我们到了才开始?」

  我在一种恍惚状态下说「好吧」就掛上了电话。罗怕我因為他们开这麼远来回就只為上一次课而感到压力,我要跟安解释我不能给她任何保证会得到什麼结果。在夜晚的前段我故意坐下看电视不去想这事。然后,约八点时,菲尔更不速而来,说他今晚刚好在城裡,想参加一次。

  吉姆和安约十点才到。罗和我立刻喜欢上他们。他们不到三十岁,聪明而不拘礼,跟我们一样随便,一边啜著葡萄酒,他们一边告诉我们他们儿子的事。吉姆道:「他特别聪明,可人极了,并不是因為他是我们儿子我才这样说。从一开始他就远超过一般小孩,反应快,这麼快以致於几乎把我们给吓著了。然后,一夜之间,他死於再生障碍性贫血症。甚至没人知道那是怎麼引起的。」

  在这种情形下你能说什麼?我想帮忙,我感受到他们迫切的需要,但我也了解要证实死后之生命几近於不可能。假定我真的或想像中接触到那个男孩,又有何帮助?以此事代替了令他们面对别离的事实,是不是反会使事情更糟?我自己的疑虑也升起:如果牵涉到潜意识的角色扮演...

  罗一定看透了我的想法,「亲爱的,放鬆些,」他说。我告诉林登夫妇我的态度,安微笑了:「雷说你是他所知最客观的灵媒。」

  「我怕是太客观了一些,有时它阻止了我充分运用我的能力。」

  那是我记得我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下一刻赛斯深沉宽阔的声音经我而流出:「那孩子為了他自己的理由只短短地与你们在一起。他是要啟迪你们,而他做到了。你们在前生认识他,他曾是他现在父亲的叔父。」

  「他不欲久留在物质实相中,他只是来做给你们看什麼是可能的,并带领你俩对内在实相有一个了解。他选择了他的病,并不是胡乱降到他身上的,他没有製造足够的血液,因為他不愿活过他所分配到的时间。

  「他要给你们一个推动力,而他明白他死了比他活著的效力大得多。他很怕活到长成為一个青年,因為他不想遇见一位年轻女子,被她吸引,而又继续一次物质的生命。

  「他对你们是一个『光』,而光并没有熄灭,这光会引领你们进入一个你们非如此不会得到的知识。因為否则你们不会如此积极地追求它。他非常明白这道理,他要你们开始这朝圣的歷程。但朝圣之路是在你们内。」

  现在赛斯透过我张开的眼睛注视他们。我的手势是他的。他说话时直视著吉姆。安与罗两个都在笔记。菲尔只是坐著听。

  「他曾在亚特兰提斯(Atlantis)和埃及参与科学方面的努力。但现在他不想继续那些追求,他已超越了那些。你(吉姆)在过去两生中曾和他以同样的关係一同生活过。身為僧侣你们对宇宙的内在作用都很感兴趣。」

  赛斯接著说吉姆在某方面遗忘了他所学的,走入歧途。「他﹝彼得﹞不能强迫你记得,但他可以暗示和推你一把。在这次存在中他做到了这一点。

  「现在不是你四处乱跑在每株树顶找寻真理的时候。真理在你内。你的儿子不再是三岁小孩,他是个比你还老的存有。他曾试著给你指路...他并非一个未成大器前就被夺走的孩子,而是一个当他自己的转世业已结束时离开了你的人。他不会回来,却继续走向另一个实相,在那儿他能更善用他的才能。」

  按赛斯说,彼得自己的转世事实上在这回还没诞生前已经完成,他回来而早夭,因此吉姆和安会被迫去追问他们现在在问的问题。

  此刻赛斯泛起开朗的笑容说:「现在,我生和死了许多次,而你们仍能感受到我的活力。我告诉你们,那孩子的活力也同样旺盛的存在。再逗留下去对他几乎可说是受罪。有一次你曾帮助他『救他的灵魂』﹝在过去的一生中﹞,他现在是报恩。有一度他曾想利用他的才能去取得权力,利用僧侣职位谋求私利。你那时阻止了他。」

  赛斯接著分析吉姆现在的性格与前生有关的地方,并且给他有关将来的一些劝告。吉姆早先告诉我们他曾作过(电臺)放唱片的播音员。现在赛斯说:「没人能告诉你该选哪条路。在你的内在,你有答案。小心那些有问必答的人。我在讲关於可能性的话,因為将来是可塑的。」

  他建议吉姆不要加入影艺界,因為在他的情形这会使他对自己身分(identity)的本质发生混淆。赛斯劝他留在传播界,说如果他留在本行,还会得到另一个广播工作,然后会导入另一类工作。

  赛斯又给每人他们前生的资料,接著说:「我给你们我相信是最重要的资料,不论你们能否证实...你的内在自己消化了我所说的,这比你们不能证实的十页有关人名和日期的记录更重要,因為这些生活都是好久以前的了。」

  他又说彼得的病的象徵性,说到吉姆过去和安的关係,并且说吉姆有他未利用的数学才能。「它们是你两度作僧侣的结果,那时你深深地参与了关於星辰转移的计算。」

  他如此作结:「在你们的情形下,你们求别人的帮助是很自然的。我希望我的法子有助於你们。不过,人家告诉你一事与你自己了解一事是有区别的。了解是由内而来的,当你了解时,不必别人来告诉你。你能有那样的了解,我乐意助你找到它,但没人能替你找到它。」

  在一次休息时我们坐著慢慢吃饼乾,啜葡萄酒。突然有些印象进入我脑海。其中许多当下立即得以证实。举例说,我告诉安她的哥哥有好几个名字而且戴假髮,这些和许多其他的话都对了。同时,我不断地收到有关男孩的徵候的印象。

  当这种事发生时,我只放鬆自己而说出来到我脑海中的任何话。「曾有一件关於脚趾甲和鞋子太小的事。」我说。「鞋子给右脚拇指压力,影响到右腿上的一根动脉,在这种情形下总会有损害机能的擦伤,虽然也许只是小擦伤。」

  还有更多,多半就地印证。虽然它们与转世无关,这些印象都很可以证明给他们看,我能收到非肉体感官所能接收到的知识。虽然这些事是琐碎的,但在情感上都是林登夫妇觉得重要的。

  这些印象也包括了一些声明,关於致彼得於死地的病之起源。它的原因不明,不必在此讨论我的解释。但我所给的特殊徵候非常準确地描写了彼得的情形。林登夫妇并没跟我们谈过这些──也许这话题令他们太痛苦。既然这资料正确,没有理由假定对病因的印象会错,虽然是未知之数。同理,没理由假定转世的资料就会较不正确,虽然因时间久远我们无法查证。(有些转世资料比较近代,如果有关的人有时间并且有意要去查证也是可行的。至今我们只遇到很少数僧侣,并且没有别人曾住在亚特兰提斯。)

  赛斯将此节的最后部分全给了菲尔,直到过了一点多,我们才结束。吉姆和安被说服他们儿子的生和死有其意义,他们自己的生命也有意义和目的,而即使这看似為悲剧的事也是為了更大的好处而发生的。

  当这整件事过去后,我感到内心很谦卑,吉姆和安几乎完全改变了,而在课前我曾如此怀疑以致犹豫不决。「事实是,当我有意识地以这样狭窄的方式思想时,我直觉的内我升起而显示给我,除了自我外还有许多别的牵涉在内。实际上我想这些能力流过我们就像风吹过树枝一样自然。」不久安写信告诉我,她和吉姆不再感到像以前那麼深的悲痛。

  我越来越看出转世如何使本来无意义的悲剧变得有意义。并且给本似混乱和不公平的情况一个内在的组织,我真高兴能帮助安和吉姆。那次课和其他类似的也助我了解了我原先不能接受的观念之价值。对赛斯也一样:我真是惊奇他助人的能力、他对心理的了解和他汲取并运用於课中的一切才能。

  另一个相似的个案,涉及一个孩子的死亡和一位参加过几次我的课程的女人。她十五岁的养子几个月前淹死了。赛斯在有一课中说那男孩曾有几生是海员,仍然比较喜欢死在水中。这孩子在另一生中曾与他养母有关係,而也是回来帮助她得到必要的内在发展。他早夭使得他的死会令她发生疑问,并找寻答案。她从一个灵媒跑到另一个灵媒,试想连络到那孩子。以很确切的措辞,赛斯告诉她不要再这样下去,却应努力寻求内在的发展。

  据赛斯说,我们选择我们的病,以及我们出生和死亡的境况。这适用於每一次的病,不管是因意外而断腿或是胃溃疡。这并不指像我们平时所作的有意识的选择。我们并不坐下来说:「好吧,我想我今天下午三点在兰德药房前要弄断一条腿。」我们内在某一部分受到扰乱,而我们选择了一种疾病或意外作為表达内在情况的方法。这在谈到健康的一章会说到,连同赛斯对如何保持健康和活力的指示。

  但严重的病又如何?转世又与此何干?首先,赛斯不用「惩罚」这个字。我们并不是為了前生的「犯罪」而今生「受罚」。我们也不选择疾患本身為一种固有的生活境况,纵使我们可能用它為一个较大计划的一部分,作為教我们自己某些重要真理或发展某些才能的方法。

  以下是这过程如何实现的个别例子。同样,牵涉到一通电话。这次由一个姑名之為强的人从美国的其他地区打来,正当两年前我出版了第一本书之后。强和他太太(姑名莎莉)都是二十来岁,莎莉患了多重硬化症后(multiple sclerosis),只有约一年可活。强想问赛斯能不能给她任何帮助。

  再次的我非常想帮忙,再次的我充满了怀疑。假如──只是假如──赛斯给莎莉建议了医疗法或药品却使她恶化?我是珍.罗伯兹,非Edgar Cayce(美国以治病著名的先知──译註),当我自己都常充满怀疑的时候,怎麼可能有陌生人对赛斯和我的能力如此相信?

  「我相信赛斯一定能帮忙。」强说。「一读你的书我就知道了。即使不能治癒莎莉,也许他能解释一下,以使她的病能说得通。為什麼是莎莉?她一生从未伤害过任何人。」

  我真的觉得被围困,最主要是因為我极想帮忙。然后我再次设法记住内在的我比作為珍的我要坚强多了。赛斯比我俩都知道得多,所以我同意了。

  在两年中我们给了强和莎莉好几次赛斯课。然而在那第一次,赛斯给了一些能帮助任何患者的极佳劝告。当他谈到对本案很重要的转世背景之前,他强调在病房中暗示和心电感应的重要性。因為这适用於一般情形,我将那一段部分摘录於下:

  「每个有关的人的心态应该改变成更有帮助的一种。这个女人收到那些──不相信她能復原的人之消极想法──而对它发生反应。

  「这病无法由肉体上转好,肉体上的进步将是来自精神上的改变。环绕她的人一定要避免无望的态度和负面的暗示,不论是心想的或说出来的...这一点本身便会使她能进步些许。

  「作丈夫的每日应做三次以下的练习:他应想像宇宙的能量和活力以健康充满他妻子的形体。这不该是个如意算盘式的想法,却是去了解她的身体是由这能量所组成的一个确切的努力,以这方法他能帮助她利用这能量而获益。如果可能,在练习时他应触摸她,他应晨、昏、晚各做一次。

  「不要製造空洞的错误保证,但要诚实而有恆地提醒你自己:你妻子的肉体是由宇宙能形成并充满了能。有个阻碍使她无法有效利用这能量,以我教你的练习和你自己的态度你能部分的弥补它,这会使疾病停止进展,而给她一段喘息的时间。如果完全遵行我的指示,短期内应有进步。

  「如果没有遵行所给有关令她精神状况好转的指示的话,那麼任何其他的医学劝告或药品都没有用...」

  赛斯又说他会订一个计划来设法改变莎莉自己的期望,并且提议请可信靠的催眠师治疗,他能注入正面的暗示来唤起她求生的意志。

  他建议用花生油按摩莎莉的四肢,并且在她饮食中加入铁质。他强调在另一个房间裡她会快乐些。他说:「我相信你们有一间小小的有阳光的房间,那房间对她有利,把她移到那边。」他偶尔提到莎莉现在生活中的一些插曲,强在下一封信中加以证实了一些,而更有一事直到赛斯提及后他才得知。例如,赛斯说莎莉曾与一个女孩同在「五分到一角杂货店」做事,那个女孩如来访将有益处。强不知莎莉作过店员,但她的母亲记得此事。

  要注意直到赛斯给了上面所说的劝告后他才谈及别的事──那些劝告是给作丈夫的和照料病人的人,而非给病人自己。在第一节结束时,赛斯说:「前生的关连在发生作用,现在你们不必知道这些,重要的是照我所描述的步骤去做。」

  在两节之间,强来信说情形有些进步,他正遵行赛斯的指示,他又告诉我们他是有一个像赛斯所提及的房间,他已将莎莉搬进去了。

  给强的第二节全部专谈转世的影响,是个转世情况能影响健康情形的绝佳范例。此节并且包含了一些一般性的劝告,答覆一些关於前生与现在健康的特定问题。

  赛斯开始先说「业」(Karma)并不牵涉到惩罚:「『业』代表发展的机会,它使个人得以由经验而扩大了解,补足无知的空隙,做应该做的事。自由意志总是包涵在内的。」

  莎莉的前生故事很有趣,要注意这不是刚刚过去的那个前生,而是更早的一生,那些问题被「搁置」到此生。

  「这女人曾是个义大利男人,住在山村裡。他太太去世了,遗下一个非常神经质的残废女儿,他照料了女儿许多年。作為一个男人莎莉名為尼可罗‧范加得(罗的音译),女儿名叫莎琳娜。他僧恨女儿,虽然照料她却不太和善。

  「他想再娶,但為了女儿之故没人肯嫁他。当女儿有办法时,就公然反抗他。她是个美貌的女子,残废却非畸形。在她三十多岁时,她比那些在田裡工作的女人们看来年轻得多。他们有个小农场,还有巡迴工作的帮手。邻村一个没子女的鰥夫来做工,爱上了她,就把她带回到他的村裡去,虽然她不良於行。

  「為父的﹝莎莉在前生﹞彻头彻尾地感到痛苦,女儿离开他太晚,他太老了,没人会要他,而现在他连讲话的人也没有了。他更恨他的女儿,咒骂她在他照料她之后却在他年老时弃他而去。」

  赛斯继续说在她的下一辈子,莎莉转世為一个成功的、有艺术才能的女人,也是在义大利,她有两个儿子。

「此次这个人生在只有五十哩远的地方,為一个富有地主之妻。她常驶过仍站在农场裡的前生所住的小屋子。这个镇於二次大战时被炸得很惨。」

  可是,在那一生以后,这个莎莉决定拾起还没有完结的发展问题。

「这一生此人是被照应而非照应人──在身体上倚赖人。在前生裡此人不愿也不能试著去了解残废女儿的处境。那时他一刻也不能忍受去默想个人的内在实相。

  「这次莎莉扮演那个角色,并且完全沉浸进去了。强即他女儿随之而去的那个男人,现在莎莉爱他,并且学著去看他个性中的优点。

  「透过角色的转换,莎莉现在获得对过去失败的洞见。并且她也有助她现在的丈夫变得更喜欢冥想,而对他本不会问的问题寻找答案。她在增强他的发展,同时也在解决她自己个性上严重的缺陷。」

  他接下去说最初的那个义大利镇大概是叫Ventura,在义大利的东南部。一九三○年代之后在那地区曾有一次悲惨的火车撞毁案。

  「虽然像莎莉的病的这种情形是由那个人所选择的,他却必须自个儿去解决。完全康復、患病或早死在这存有(或全我)方面并没有注定。一般的情况是顺应著深刻的内在牵涉而设定的。

  「某个问题是存有為他的某一个人格所设的挑战,但后果如何是由所牵涉的人格决定的。这是这个人格最后的一个重要的绊脚石...就其病的本身而论,一个人并不选择一种病症作為一辈子的情况。在此例中為了使人能看清他过去的作為,他觉得他必须发展成一种完全倚赖别人的情形。」

  赛斯说即使在这种显然悲剧性的情况下,这个人格并没被遗弃,内我──与比较易接近的潜意识有别──知道这情况而由经常的内在沟通找到发洩。在那儿他能回忆和重新体验以前的成功。梦境变為极端生动活泼的时光,因為这种经验对此人保证了他更大的本质。他知道他是比他在某一段时间内所选择作為的他要大。

  但莎莉是在如此可怕的情形中,快要瞎了,不能说话也不能随意地动。强写道為什麼她不能选损害比较少一些的病呢?為什麼她不三生多病,而非得在这一生被这致命的病所击倒?

  赛斯答:「这是此存有的特性,没耐心却大胆,因為这情形代表了这样大的挑战。所有的弱点都被加强,以致於身体状况如此严重。此存有较喜这样而不喜一连串轻些的困难。对此,强的潜意识加以默许,以学习忍耐和自制──可以说是一次吞完他所有的药。」

  赛斯强调在紧接著的前生,莎莉不去想这些问题,享受了极佳的环境,并满足了她的创造才能。

  「这种情形允许此人将所需经验压缩到一次的生活情境中,深深地投入,立刻面对本来可分别在几次人生中面对的问题,只有一个勇敢无畏的人会如此尝试。」

  现在,两年多以后,莎莉仍活著,但情形很坏。赛斯说她已解决了她给自己所设的挑战。但在过程中把她的身体损害到如此的地步,她乃决定要予以捨弃。在我写此文时她正在昏迷状态。

「她是否真的在另一个地方是清醒的?或只在作梦?死后会发生什麼?」在最近一课中赛斯回答了这些问题。有许多答案对一般的死亡也适用,因此我将一些摘录放在下一章裡,同时也更透澈地谈赛斯对转世的概念。

懒风 发表评论于
  “「那孩子為了他自己的理由只短短地与你们在一起。他是要啟迪你们,而他做到了。你们在前生认识他,他曾是他现在父亲的叔父。」
  “「他不欲久留在物质实相中,他只是来做给你们看什麼是可能的,并带领你俩对内在实相有一个了解。他选择了他的病,并不是胡乱降到他身上的,他没有製造足够的血液,因為他不愿活过他所分配到的时间。
  “「他要给你们一个推动力,而他明白他死了比他活著的效力大得多。他很怕活到长成為一个青年,因為他不想遇见一位年轻女子,被她吸引,而又继续一次物质的生命。
  “「他对你们是一个『光』,而光并没有熄灭,这光会引领你们进入一个你们非如此不会得到的知识。因為否则你们不会如此积极地追求它。他非常明白这道理,他要你们开始这朝圣的歷程。但朝圣之路是在你们内。」

台湾著名通灵人伶姬在她的通灵案例中总结中道:“轮回转世的人们中大致可分为学习、服务、偿还(包括报恩或报怨)三种”。当然,不少人是兼有当中二至三种的。事实上,这三种也不一定就需要有绝对的界限。例如,谁说服务的本身就不是一种学习呢?而报恩又何尝不是一种服务呢?

“但严重的病又如何?转世又与此何干?首先,赛斯不用「惩罚」这个字。我们并不是為了前生的「犯罪」而今生「受罚」。我们也不选择疾患本身為一种固有的生活境况,纵使我们可能用它為一个较大计划的一部分,作為教我们自己某些重要真理或发展某些才能的方法。”
所谓业随识转。《了凡四讯》就是一个好的证明。
懒风 发表评论于
和其他催眠医师以及灵媒的总结很吻合 —— 轮回的目的在于学习,所谓的“业”也是学习体验的必要,哪里薄弱,就从哪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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