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他乡寻故乡

唱给月亮的歌 宁静是一种 慈悲 是魅力也是 震慑 天上宫阙不闻 何年依旧 奈得圆缺 拎两盒打包的 月光 酥皮五仁的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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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国)的人打招呼常问∶“你来几年了?”就像问“你几岁?”那样自然。

      年数似一张隐形标签,标识着一个人的“随俗”程度――语言、阅历、资质,春樱秋叶,一年又一年,我们到底有多少改变?

      从前听留美的人说过,(留美)第一年大苦,第二年小苦,第三年不苦,花三年时间将心情摆平,好像比留日的相对“速成”。



     然而不论去那个国家留学或者移民,多数人的出国经历似乎都是从“吃苦头”开始的,然后“苦头”随“年头”移化,一点一点,在不知不觉中滋生出一种只有当事人本身才具有的“边缘情结”,边缘情结是一种静观的、独立思考的、界乎于缩命的,眼神。



      旅日人的眼神,大约会在来日三年四年之后发生一些“史前”变化,也许,那些细微的变化是没有动静的,然而,当与家人重逢时,却令人一惊;六、七年,眼神里多了一份笃定;十年,终成行云流水般的感叹。 

      来日十年的人,于秋天,当秋风扫落红叶,天空碧蓝碧蓝的时候,即使不会写诗,也有着真想写诗的冲动。

      有一位写诗的人,在离开家乡十年之后回去探亲,回来后写下这样的句子∶


      客舍并州已十霜,

      归心日夜忆咸阳。

     无端更渡桑亁水,

     却望并州是故乡。

       (题目:,作者∶贾岛)




      还有一位诗人写:,亦有感于出国十年∶

      回故乡省亲.面对我生于斯长于斯的城市,处处是陌生的高楼成片,时髦的人潮汹涌,旧时街市旧时容,渺无影踪.这是故乡?还是他乡?

      和贾岛的写诗一首以记之:

      羁旅花旗已十霜,


      乡思时时忆五羊,

     一朝更渡珠江水,

      却在他乡寻故乡。

      十年,他用“十霜”,可见岁月“冰凉”。

      十年又好像一个驿站,不过,过了第十个年头,人生,管你摆平摆不平,也总可气定神闲,至少,明白了“我该怎么办?”

     十年,沉淀了两个字――从容,不然,要想写诗,又哪里有那份闲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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