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走远看她卸了妆那是一把斑驳的椅子有历史的印迹但她忘了它的语言她曾隔岸想念过它犹如她年轻时的爱情旁观是不动声色的她没有感时花溅泪更没有恨别鸟惊心她旁观着自己的爱情它的颜色渐渐淡薄渐渐晦暗她猜想着哪一天它会变成一块旧抹布偶尔它会明亮着那时醉过的高潮仿佛扎染的璀璨然而它还是会老去不管她如何挽留那一天我正好经过我旁观了她的爱情我拿出笔在她的墓碑上加上一行字这个女人,她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