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一泉

主啊!让我看到我周遭的人,赐我以你的眼光把他们看待, 让我把智慧和力量付诸于行,使人看到你海洋般宽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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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Is Fountain Filled with Blood

(一)今有一泉,血流盈滿,湧自耶穌肋邊;罪人只要一投此泉,立去全身罪愆。立去全身罪愆,立去全身罪愆,罪人只要一投此泉,立去全身罪愆。

(二) 當日與主同釘一盜,曾見此泉功效;我罪即使不比他少,在此必能除掉,在此必能除掉,在此必能除掉,我罪即使使不比他少,在此必能除掉,

(三) 被殺羔羊,你的寶血,權能永不消滅,要將選民都洗清潔,永遠與罪隔絕,永遠與罪隔絕,永遠與罪隔絕,要將選民都洗清潔,永遠與罪隔絕。



     一個酒狂的受害人,坐在一家紐約沙龍的威士忌酒桶上沉思默想。他實在有很多件事應當好好靜思—他曾破壞了向母親所立那永不飲酒的誓言。他所度的生活是放蕩而且枉費的;他是一個賭徒; 最近他又摧毀了他的家庭,雖然他的妻子是一位賢德、可愛,滿有忍耐的女子。 他突然走近售酒的櫃?,用拳拍桌,甚至酒杯都震得發響,他向四圍閒遊的朋友們說:「孩兒們阿!我快要死了,但我寧可死在街上,也不願再飲一杯酒。」 於是他朝著警察局走去,請求他們將他關起來說:「我盼望你們把我關在一個地方,使我能安然死去,不要讓再飲一杯酒。」警察局接受了他的請求,將他關了起來,但仍好好的待他。到了主日,有一位朋友勸他赴嘉瑞麥奧來之佈道所。在那裏,他看見禮堂內擠滿了贼、扒手、醉徒,和許多不名譽的男女。 嘉瑞麥奧來(Jerry McAuley)先領會眾祷告,隨後他的妻子又迫切地祷告,而後跪地祷告,尚未站起的嘉瑞就接著唱「今有一泉血流盈滿」。 下面是那個酒徒自己的話:「在多年前,我幼年的時候,家中有晚祷,在炉火旁我曾聽過這首可愛的音調。那時的情景,猶如美夢重映眼簾……其時嘉瑞的手按在我的頭上。他說:弟兄阿!祷告。我回答說:我不能祷告,請你替我祈求!他就說:就是全世界上的祷告,也不能救你,除非你自己也祷告。我略等一會,就破碎地喊說:親愛的耶穌阿!你能幫助我麼?」 「人間語不能描寫那個時刻。雖在那刻之前,我魂間充塞了說不出來的昏暗;但是現在我覺得有正午的榮光滿溢我心。我感覺得我已經是個自由的人了。哦!那尊貴的感覺,何等平安、何等自由,實在是安穩在耶穌手臂!我發覺基督並祂的慈愛和能力進入了我。從那時起直到如今,我再也不想飲酒,也未嘗有錢足以買飲,耶穌的寶血洗淨了我,將那從陰間來的飲威士忌慾望逐出我的胃腸、我的頭腦、我的血液,和我的幻想。阿利路亞!何等救主!」 後來撒母耳。海列特(Samuel H. Hadley)同他賢德的妻子重組一新家庭,他也得著了很可獲利的職業,但是因主的呼召,他就了水街佈道所主任之職,多年忠心地服事大都市內的流亡者。

        「今有一泉」這首詩(《聖徒詩歌》第90首)是威廉.柯柏(William Cowper)所寫,它的根據是撒迦利亞書第十三章一節:「那日必給大衛家和耶路撒冷的居民,開一個泉源,洗除罪惡與污穢。」威廉‧柯柏(1731-1800)生在英國白漢司丹地方,他是牧師的兒子,曾受極好的教育。他的天性溫柔敏感,因此,常常為較長的同學們的粗魯暴戾的行動所窘。有一度他學法律,並且也受到政府的聘任,可是他畏縮不前,不敢與社會接觸,因而沒有就職。後來他專心於文學,執有一枝純潔有力的筆,隨時準備替弱者和受欺者申辯。 但是柯柏的一生是夠慘的。當他六歲時,就失去了母親的愛護。他患有一種憂鬱病,有時甚至失掉理智。數次癲狂病發時,他想自殺,但是神的手卻約束保護了他。因著這些經歷,使他精神十分沮喪。在一七六四年七月,他在讀聖經,盼能從中得釋。讀到羅馬人書第三章二十四至二十五節:「如今卻蒙神的恩典,因基督耶穌的救贖,就白白的稱義。神設立耶穌作挽回祭,是憑著耶穌的血,藉著人的信,要顯明神的義;因為祂用忍耐的心,寬容人先時所犯的罪」的時候,詩人自己見證他那時的光景說:「立刻我得著能力來相信這些話。公義的日光輝煌地照亮了我。我看見基督的替代工作,是何等夠用;因祂流血,我罪得赦,又是何等確實;同時祂稱我為義,也是十分妥善的。就在那一下子的工夫,我相信並且接受了福音。」 當理智的光芒透过笼罩着的密云时,詩人就提起筆來,寫出榮耀神的詩章。

   下面是關於這首詩的見證:有一個蒙恩的罪犯釋放後,在一家銀公司裏擔任極重要的職務。他自己這樣說:「當我最後一次從監牢出來的時候,我決心要改變作風。某晚我到禮拜堂去,聽說像我這樣的人,尚有得救機會。那位傳道人說:一個人雖然他的心和手都染上了罪惡,還是可以得著洗淨的;他那顆惡心尚能變換,以至柔軟純淨,這些話好像是太好了,好得難以置信,所以我想恐怕裏面有問題罷。但是我在第二晚,第三晚都連著赴會。這位傳道人說得似乎極有把握,而且唱那首老調:

            當日與主同釘一盜,曾見此泉功效; 我罪即使不比他少,在此必能除掉。

        「你們知道我以往是個怎樣的一個人呢?這首詩,好像是為我寫的。因此我就不斷赴會,直到最後祝福猶如大光一般臨到我身。我覺得我已往一切的舊慾望都離開了我,我有了一種新的渴念。我在夜晚幾乎不敢睡著,惟恐這些感覺會失掉。但是我的生命到底實在改變了。」

       又有一個嗜酒如命的水手,因醉酒而遭革除。他搖曳地行走在紐約一條街上,忽然聽見音樂的聲音。他曾在俚俗的夜總會裏聽過所謂的音樂,也在下等消遣場內聽過淫曲,但是這裏的聲音,卻是絕然不同的。聽起來似乎又有些相熟,原來他在幼年時常聽他母親唱「今有一泉血流盈滿」。他就進屋去,那裏就是水街佈道所。他坐在後面,但當邀請眾人表示信主的時候,他走到前面,承認了主耶穌。直到歸天,約翰.華特(John S. Wood)是那拯救之愛的勝利品。他後來竟被請為海軍軍塢的傳道。

        麥克杜威會督曾說過:「我不願舉足前往印度,將一種新的神學傳給他們,印度現有的經學,已超越他們所能懂得遵守的;我也不肯移步前往中國,將一種新的倫理供獻他們,中國古有的倫理學,早就遠超他們的道德生活;我也不能跨步前往日本,將一種新的宗教文學介紹給他們,日本傳統的宗教文藝已經高過他們的宗教生活;可是我願意走遍天下,繞地數匝,如神許可的話,前往印度、中國、非洲,並世界各地,去告訴他們:『今有一泉,血流盈滿,湧自耶穌肋邊;罪人只要一投此泉,  立去全身罪愆。』」──江守道弟兄《福音》一九四八年十一月第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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