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公心血来潮,说是想去在Neuenkamper大街上的那家中餐馆去吃晚餐。我想也好,昨天忘记要把冷冻着的鱼从冰柜里取出来了:儿子说晚上想吃鱼。
我问老公是否要事先定座位?老公说那家餐馆那么大,用得着吗。
前两天冻冰时,老公怕院子里鱼池的水不够了,鱼得不到充分的氧气,就将厚厚的冰砸开来,给鱼池加了些水。砸冰时,将鱼池的边缘弄破了,结果鱼池的水流失很多,老公不得不将仅有的两条金鱼转移到一个大浴盆里,放到暖房里去了。老公几乎每天都去看看这两条鱼,可偏偏就在老公去野营地的这天,浴盆里的鱼少了一条,可也没见浴盆外面有这条鱼的踪迹,真是奇怪了。暖房的门总是关着的,猫是进不来的。只有地鼠能从地底下钻近来,可地鼠也不会吃鱼啊。这又是个疑案。老公将院子的鱼池修补好了,把水放满,把仅有的这条鱼,放了进去。 我跟老公说:“你看了这么多的破案小说,能不能给这个案子破了?”--没回答。
等老公忙完后就到了晚饭时间,可儿子鼻子敏,闻到老公身上有股怪味儿--多半是鱼池的腐蚀物的味道。哈,这回我有伙伴儿了!要是就我一个人说老公有怪味,他也许不相信,他会说我鼻子过敏,现在儿子也这样说,那就是无可非议的了。
老公只好去冲了个淋浴,把自己抹的香喷喷,晚上七点多点儿,一家三口出门了。 车里的收音机里播放着70年代 一位黑人歌手 Stevie Wonder 唱的一首歌,悠扬婉转,很好听,可惜没记下歌名来。歌词里有 wonderful live 的字句,还重复过好几遍,儿子说那歌名肯定就是 Wonderful Live 了!--可后来回家后在网上用这个歌名找却没找到。
到了这家中餐馆,停车场满满的,好不容易找到个位子,停好车,上楼一看,餐馆硕大的餐厅,已经坐得很满了,老板和老板娘还是原来的那对夫妇,热情地给我们安排了桌子。没想到儿子的班同学也被他的父母带来这儿吃饭呢,我们就跟他们的餐桌相邻。--儿子又高兴了。
坐定后,我看了看餐厅里的人们,怎么两大摊子的人都是女之,干脆就没男士陪着。而且看上去不是意大利人就是西班牙人,说话声音很大,毫无顾忌,整个饭厅里吵吵嚷嚷,还有几个小孩子在走道上跑来跑去地玩耍。
我们跟餐馆老板说,你今天生意真好!老板说,今天是特殊,因为是妇女节。老公就做了顺水人情,对我说:“看,今天就没让你做饭,给你过节!”其实他也没想到昨天是三八妇女节。回家的路上,老公还说,看妇女节,我给你过了,什么时候有男人节呢?
儿子说,不是有父亲节吗?那就算是男人节了吧?--这两个男人,都不愿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