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mo的情人 (又名:两股之间)

昨天夜里,巫婆的花园下了雨。有一只白兔,变成了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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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材涉及有关成年人感情及性爱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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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o的情人 (又名:两股之间)

作者: 山豆凡/小凯


1. 姥姥曾是个婊子


我被人玩过。我也玩过别人。这一切的游戏,要从我初中时候被体育老师弄大肚子开始。

讲我的故事之前,想告诉你一句话,这个世界上,你最忠实的,不是你的爱人,不是你的爹娘,也不是你的兄弟姐妹,所有的那些亲朋四方,都比不过你的,欲望。对,就那么简单,两个字,欲望。但不是说,为了欲望,你应该去背叛。

我是个混血儿。很少见是不是。我说的不是五十六个民族之间通婚的那种混血儿。我的父亲是个墨西哥人,我是说生父,不是继父,也不是干爹或其它的什么东西,或玩艺儿,如果你乐意那么叫。

我不明白我的母亲为什么要嫁给那个墨西哥牛仔,然后又离开他,再挺着个大肚子辗转几趟坐飞机回到北京,最后在一个破旧的医院里生下了我。我的名字,叫默默。可我从不爱沉默。网上聊天的时候,有臭小子说,摸摸你,今晚什么感觉。我回答,很爽,滚你丫的淫蛋。当然,我也有主动让人来摸的时候,那一般是在热恋和失恋的某段时间。

我的母亲是个长相和身材都还不错的女人,但出身不好。她的母亲解放前给国民党军官和大小老板们唱过歌儿,跳过舞,也做过别的……按现在的话说,就是个高档的鸡,还会说日本话。新中国建立以后,我姥姥接受过不少劳动教育,经历过很多不劳而获很可耻的思想再创造。四十岁才找了个肯要她的劳改犯,四十五岁生下我妈。文革的时候我姥姥可惨了,我妈说她就记得我姥姥上吊死了的时候整条舌头差点儿给当啷出来。先把那些政治面貌和死人恐怖的东西扔一边儿,我一直怀疑自己强烈的性欲望是因为带了我姥姥的遗传基因。就拿我妈来说吧,她就结过好几次婚。当然,她婚姻的破裂和结合不是因为对性的满足或不满足。我妈是个好女人。

我爱我妈妈,她不是婊子。她是婊子养的好姑娘。我不是,我是大闺女养的香婊子。这么说太作践自己了。我当然不是婊子。我喜欢性交,但不是鸡,也从来不靠身子换钱。我独立。上过正经的学。能分清阴茎和屌除了所指器官相同之外其它的所有差别。我知道唐宋八大家是谁,也知道G8每个国家的名字,除了这些带八的,我能说出五大洲七大洋的名称和地理位置。

我相信爱情。也尊重别人的感情。我不去偷不去勾搭有老婆的男人,不会去引诱连爱情基本测验都没通过的傻小子,我不会去算计和亏待对我好的人,也不会为了身份和几个臭钱去嫁一个白人老头。我没有那么糟那么贱。那我干嘛还在外面“鬼混”?我想,我期待的那份爱情和那个人还没有来到。

对我来说,婚姻是个神圣的概念,虽然我已经不能奉献给那个他我的第一次,但我最纯洁的那一部分,一定会为他而保留。等我结婚了,我会和他一辈子相守,只要他愿意,我可以天天和他做爱。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将来,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我一样,成为一个连亲爹都没见过的“野种”,也希望我的孩子不会变成更复杂的混血儿。所有的男人里面,我更喜欢中国人。至于那方面,东西大不一定就是好事,我也不是一个水桶。

我喜欢英语里那个词,Mr. Right,说得太对了,男人,一定要找对。有个傻B女的拐弯抹角,没有直接了当地问过我,象我这样的“烂货”,好男人会喜欢吗?这个问题问得很可笑。女的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不叫烂货。觉得这是烂货的男人,连舔我的脚都没资格。

说了这么多我的这些人生观。很没意思是不是。一定是我最近没怎么找人聊天又开始以自己为圆心旋转了。废话少来,下面来讲我经过的那些事儿吧。这里把我的全名儿隐去了,也不怕你八卦。省了去担心和在意闲不着的破嘴。先声明一下,我下面讲的不是淫荡者自白,因为我不觉得自己淫荡。它也不是色情文艺,因为觉得它既不够火爆的级别,也不够虚假和美术。憋得想用手的爷们儿,怕满足不了你们,请先绕行。

还是从我十五岁那年开始说起吧。十六岁的花季,我提前一年就开始了。


2. 初次的痛和梦中情人


命运很会捉弄人。你肯定也被调戏过。

我十五岁的时候,早熟。大号。像我照片里的姥姥。我妈生气的时候骂过我二百五。

他,教体育的。那会儿二十四五,背过身时,肩宽腰细,屁股圆挺。正面我就不说了,不是死帅死帅的那种,但很酷。一身的野气。现在想起来还让我有点儿头晕。

这个家伙“摧残”了一个含苞欲放的花朵,对那一段,我至今仍感觉头绪很乱。摧残这个词,是听过我故事的人经常用在我身上的。我不知道。开始是我自己主动的,尽管他后来并没有能够站出来保护我……

从中学到大学,我对同龄男孩儿没什么感觉。那个体育老师,大我十岁的小子,怎么说呢,算是我情窦初开时候爱上的男人吧。但那次禁恋给我带来的创伤实在很深,我一直很努力却并不成功地要把他从记忆中赶出去,不想让他留在我的心里,或脑子里,如果人心的四个屋子只用来装血的话。

和他总共发生过三回,挺乱的。后来怀孕了,蛮着我妈,当时就他和我知道。后来实在蛮不下去了,打了胎,转了学,还差点儿自杀……

老故事了,很多内容大人少儿都不宜,这里就不去说了,有些往事,忘了比记得要幸福得多。来说十八岁以后的日子吧,长大没长大,反正可以合法去网吧了。

我高三那会儿,19岁。也不知道是因为准备考试紧张,还是激素失调,夜里睡觉老是做春梦,梦里那个不停用胡子乱扎我脖子的男的,算是陪了我好一段时光的情人,他的模样倒有些象我后面要讲的人。糟糕。不要跳行! 一个在现实生活中连见都没见过的人,会有恋爱,是因为自打夜里“遇见”他之后,我白日梦和白天不做梦的时候,只要想起他,就立马精神恍惚,所以我琢磨着,那会儿自己的确是爱上这个人了,虽然这个梦里的他并没有真正地存在过。说起春梦,别的女孩儿经常梦到不同的男的,什么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温柔的,粗暴的,还有象野兽的。可我高三那年每次梦见的都是同一个人,侧着个身子,戴顶牛仔帽,一两天没刮胡子,嘴唇很渴很干,很壮实,裤子档部鼓鼓的,有些紧,双手还斜插进了裤兜里!……

别人说那叫恋父情结。可我觉得我对那个没见过的爸就只有恨,不是一般的恨。记得自懂事儿起,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时候,我会戴顶有意掰弯了的草帽,穿上我妈干活用的翻毛皮鞋,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妈是个电工。女电工,废话。我就那副打扮,站在大立柜的镜子前面,啪啪地对着镜子里那个“男的”做射击动作。够野够凶悍的吧。我就那样,镜子前面什么都敢做,只要旁边儿没人。

其实,当时的春梦里,同时出现的总共有俩男的,其中一个总站在暗处,从没看清过,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进入我的睡梦,却老躲在角落里看热闹或别的什么。就这个问题,我从来没向任何半仙儿讨教过。咨询也没什么意义。既然都是过去的事情,去问半仙儿也是白费功夫。

说那个梦中情人吧,每回他就用大块的胸肌压着我,两片很干很渴的嘴唇含住我的耳朵,一条绕来绕去的舌头和我没了主张的耳朵,就在他嘴里潮乎乎地打架。他满下巴的胡子又那么来回扎我的脖子,湿痒湿痒得实在难以忍受,可他和另外那个躲在角落里的人,经常唰地就不见了,扫兴吗,有点儿。

可能是老困在梦里太委屈了吧,我就找了一个真人。哪儿找的,网聊。大我一轮。他叫高歌。姓高,名歌,声音却很低沉,个子比我高一个头。很成熟,真地是带着我梦中情人的气质。虽说他后来挺操蛋的,但好几年了,我偶尔还会有想搂着他狂亲一通的冲动。

那个夏天。那个该死的五月末。是毛毛虫都可以吓傻我的季节,我却忘了恐惧。

高歌说他和女朋友分手半年了,那个女的,调到区派出所当了片警,一起五六年,同城同床不同梦,他分手分得很痛苦,聊天的时候总提那个女的这呀那的。当时如果不是因为他说他寂寞,如果不是受他忧郁的蛊惑,我早就闪了。聊天室里,我俩占有了一个很私人很专门的空间,频繁单独“见面”。我没告诉他我在读高三,也没告诉他我的真实年龄。问他要了照片。那天邮件一打开,老天,我以为我的梦造反了,要不就是自己发烧了。照片里他的黑眼睛,让我心里猛地浮出脖子乱被胡子蹭,耳朵使劲被舌头绕的那种湿漉漉痒痒的感觉,心有点要散了,就想马上和他见面。

我那次真地是很不要脸。我把它归功于我的姥姥和那些春梦。

我把我妈年轻时候的照片扫描了,又Photoshop了一下,加了一节短信给他发过去。短信里我说,他可以闭着眼睛在我耳边念他前女友的名字。

是爱得太深了,还是自己简直太二百五了,我不清楚。约他的那天,我没有戴胸罩,在商场的厕所格子里,脱了校服,扒了里面的汗衫,套上从我妈衣橱里偷出来的绿裙子。有点儿紧张,第一次约会“陌生人”,自己那时又是个新手,但大概是想和梦中情人的替身火上一把,我好象没什么好怕的。

高歌那天傍晚看上去大概三十上下。眼睛很忧郁也很性感。他见到我的时候,比我见到他要显得平静得多。这反倒让我更加紧张了。他问我想喝点儿什么,我嘴干得不得了却告诉他一点儿也不渴。后来,就在商场电梯边儿的楼道里,就我们俩。两个哑巴。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不知怎么回事,那种安静让裙子底下的我浑身发烫。

那天我真是有点儿二百五。混沉沉的楼道里,我先开的口。我说我准备好了。他说,什么?我不吭声,把裙子从肩膀往下抹了一截,就记得他额头收紧,然后眉毛明显痉挛似地跳了一下,脸红了,咽了口吐沫,好像比我遇见他的时候还紧张,鼻孔出气的动静也有些吓人。他就那么盯着我,我能觉出他那双黑眼睛里瞳孔的变化很大。在我眼里,他真地就像梦中那个男的一样,嘴唇很干很渴……他把头凑过来,我探着下巴迎了过去,他呼出的热气一股脑钻进我的鼻腔,一个刚接触的吻,却哗地引发了我没有来得及防备的快感,我就软软地呻吟了一声,紧紧抱住了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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