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又一次半夜雪地欣赏水波星空,要来的不请自到。(当夜,非常糟糕,不表。)
这老天爷要么渴死我,要么淹死我,昨儿一整天大雪封了大地,只能再休息一天。无聊,很容易乱心智,手机里的音乐听得不再觉得经典,就像燕窝吃多了跟粉丝无异。稳定心智的唯一办法就是吃,用一种代价换另一种代价。做了糌粑冰沙,做了糌粑泥人,做了糌粑烤饼,最后让他们在胃里团聚。
哦哦鸟格外的频繁,就那三两只,围着帐篷转,“哦-哦”,估计是食物吸引了他们,便洒了些糌粑粉在稍远的雪地上,反而,他们跑了。有乌鸦,闷闷的扇翅声,要早两天看见他一定恨死。午后,日冕,踏雪上山,遥望四野,一切显得那么久远。
继续无聊,找事情打发。修了GPS,线路老化,想着老无所依可以做电工;缝了裤子,材料老化,想着老无所依娶个裁缝老婆;然后写日记,拍照片,觉得做卡梅隆其实也不错,当然,首先要华谊兄弟鼎力支持……又想了一堆乱七八糟,改换压缩饼干镇压一切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