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饥荒饿死人的言论集


出自老同志阮耀钟的博客:http://yzruan.blog.sohu.com/14692193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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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等谈三年大饥荒饿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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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语】现在网上有许多崇拜毛泽东的极左派,否定大饥荒饿死几千万人的事实。我有一亇朋友,他在文革中很左,他也不相信会饿死三千多万,唯一的理由是,如果是饿死三千多万,二十个人里面要饿死一个,怎么可能?我前面介绍了“信阳事件”和“通渭问题”,信阳饿死的占八分之一,通渭饿死的的比例接近三分之一。四川省原政协主席廖伯康说,大饥荒四川饿死1000万人,我相信廖伯康不会瞎说。如果你还不相信,我劝你去读读新华社高级记者、现任《炎黄春秋》杂志社副社长杨继绳的新著《墓碑》。作者在前言中说,书取名《墓碑》,一是为他那1959年饿死的父亲立墓碑,二是为三千六百万饿死的中国人立墓碑,三是为造成大饥荒的制度立下一个墓碑。四是如果因写此书而遭至不测,也算是为自己立个墓碑。这真是一块沉重的墓碑。

下面请各位看看,连毛泽东自己都承认饿死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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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1)毛泽东也知道不存在什么“三年自然灾害”。在1961年1月的中共八届九中全会上,他承认:“困难主要不是来自天灾,而是来自‘共产风’和瞎指挥的人祸。”【《中国农业合作史资料》1989年第二期第12页】

(2)毛泽东检讨饿死人:1960年11月27日,毛泽东在各中央局汇报工作时做重要讲话,说:“我们搞的社会主义,现在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原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还会出现饿死人的现象?”“中央定的政策,我是领头的,有缺点,有错误,第一个要负责任的是我;北戴河会议决议,有些内容写过了头,我向大家、向全国人民做自我批评,大家也可以批评我的每一个缺点和每一个错误,关键是改正;……”《文革前夜的毛泽东》

刘少奇:

刘少奇曾对毛泽东说:“人相食,要上书的,总有一天,历史的伟人们,必须承受历史和后代给予的最严厉的评价” (刘源:《中华儿女》1998年第10期)

邓小平:

邓小平在1961年的一次中央工作会议上曾说:“三年来……天灾不是主要的,人祸是主要的。”(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现代史》1994年第3期第219页。)

1985年又说:“1958年‘大跃进’,一哄而起搞人民公社化,片面强调‘一大二公’,吃大锅饭,带来大灾难。” (见《邓小平文选》第三卷115页)

万里:

前人大副委员长万里说: “人民公社化后发生的三年困难时期,到处浮肿病,饿死人。据了解,光安徽省的所谓非正常死亡人口就三四百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过去‘左’了那么多年,几乎把农民的积极性打击完了。”(见1998年4月30日《中国经济时报》)

薄一波:

前国务院副总理、长期负责经济工作的薄一波说:“据中央有关部门汇总,到1959年4月初,仅山东、安徽、江苏、河南、湖南、甘肃、贵州、河北等十五个省区,无饭吃的人口达2517万”。(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下卷)第714页。)

“我国人民所经历的1959——1961年‘三年困难时期’,主要是‘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和‘反右倾’斗争造成的。在三年困难时期,全国广大人民因食物缺乏、营养不良,相当普遍地发生浮肿病,不少农村因饥馑死亡增加,据统计,1960年全国总人口减少1000多万。在和平建设时期发生这种事情,我作为共产党人实在是愧对百姓,应该永志不忘这沉痛的教训”。(见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下]第873页)

田纪云:

前国务院副总理、人大副委员长田纪云说:“回顾三年困难时期,到处闹浮肿,饿死人,非正常死亡人口达数千万,比整个民主革命时期死的人还要多。是什么原因?刘少奇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现在看基本上是人祸,这个‘人祸’就是瞎指挥,就是乌托邦式的空想社会主义,就是‘左倾机会主义’。” (田纪云:《回顾中国农村改革历程》原载《炎黄春秋》2004年第6期)

参考文献:

[1] 邓小平、薄一波、万里、田纪云、论三年大饥荒

[2]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三千万人完全是恶意的谣言

[3]也谈三年困难时期的天灾与人祸

[4]袁隆平:“三年困难时期”中国饿死4000万人

【《回顾中国农村改革历程》 田纪云(原载《炎黄春秋》2004年第6期)

 “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造成的困难、带来的问题是什么、有多大, 是现今年轻一代难以想象的。邓小平同志说:“1958年‘大跃进’,一哄而起搞人 民公社化,片面强调‘一大二公’,吃大锅饭,带来大灾难。”(见《邓小平文选》 第三卷115页)
曾任安徽省委书记的万里是这样说的:“1977年6月,党中央派我到 安徽当第一书记。安徽是个农业大省,又是‘左’倾错误的重灾区。‘四人帮’在 安徽的代理人推行学大寨的那一套‘左’的东西特别积极,农村问题特别严重,农 民生活特别困难吃不饱,穿不暖,住的房子不像个房子样子,门窗都是泥土坯的, 桌子、凳子也是泥土坯的,找不到一件木器家具,真是家徒四壁呀!我真没料到, 解放几十年了,不少农村还这么穷!我不能不问自己,这是什么原因?这能算是社会主义吗?人民公社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农民的积极性没有了?”“我刚到安 徽那一年,全省28万多个生产队,只有10%的生产队能维持温饱,67%的生产队人均年收入低于60元,40元以下的约占25%,我这个第一书记怎么能不犯愁啊?”“人民公社化后发生的三年困难时期,到处浮肿病,饿死人。据了解,光安徽省的所谓非正常死亡人口就三四百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过去‘左’了那么多年,几乎 把农民的积极性打击完了。”(见1998年4月30日《中国经济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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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三年困难时期,到处闹浮肿,饿死人,非正常死亡人口达数千万,比整个 民主革命时期死的人还要多。是什么原因?刘少奇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现在看基本上是人祸,这个“人祸”就是瞎指挥,就是乌托邦式的空想社会主义,就是“左倾机会主义”。 】


邓小平、薄一波、万里、田纪云及中外学者论1959——1961三年困难

邓小平在1961年的一次中央工作会议上曾说:“三年来……天灾不是主要的,人祸是主要的。”(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现代史》1994年第3期第219页。)

1985年又说:“1958年‘大跃进’,一哄而起搞人民公社化,片面强调‘一大二公’,吃大锅饭,带来大灾难。” (见《邓小平文选》第三卷115页)

前人大副委员长万里说: “人民公社化后发生的三年困难时期,到处浮肿病,饿死人。据了解,光安徽省的所谓非正常死亡人口就三四百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过去‘左’了那么多年,几乎把农民的积极性打击完了。”(见1998年4月30日《中国经济时报》)

前国务院副总理、长期负责经济工作的薄一波说:“据中央有关部门汇总,到1959年4月初,仅山东、安徽、江苏、河南、湖南、甘肃、贵州、河北等十五个省区,无饭吃的人口达2517万”。(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下卷)第714页。)

“我国人民所经历的1959——1961年‘三年困难时期’,主要是‘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和‘反右倾’斗争造成的。在三年困难时期,全国广大人民因食物缺乏、营养不良,相当普遍地发生浮肿病,不少农村因饥馑死亡增加,据统计,1960年全国总人口减少1000多万。在和平建设时期发生这种事情,我作为共产党人实在是愧对百姓,应该永志不忘这沉痛的教训”。(见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下]第873页)

前国务院副总理、人大副委员长田纪云说:“回顾三年困难时期,到处闹浮肿,饿死人,非正常死亡人口达数千万,比整个民主革命时期死的人还要多。是什么原因?刘少奇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现在看基本上是人祸,这个‘人祸’就是瞎指挥,就是乌托邦式的空想社会主义,就是‘左倾机会主义’。” (田纪云:《回顾中国农村改革历程》原载《炎黄春秋》2004年第6期)

三年困难死了多少人

据中科院的报告:“三年困难时期,因粮食大幅度减产,按保守的估计,因营养不足而死亡约1500万人,成为本世纪中国最悲惨的事件之一”。(中国科学院国情分析研究小组,《生存与发展》第39页,科学出版社,1989)

原西安交通大学人口研究所所长,现任人大副委员长蒋正华教授在1986年的计算是1700万(1697万)(蒋正华、李楠:《中国出生率与死亡率的校正》《西安交通大学学报》1986年第3期。)

原国家统计局局长李成瑞对科尔和蒋正华的数字进行比较研究,他发现科尔多算了约500万,蒋正华少算了约500万。他认为应该是2200万 (《中共党史研究》1997.2)

“据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原副主任廖盖隆在《炎黄春秋》杂志第2000年第3期著文透露,在‘大跃进’期间,全国非正常死亡人数达4000万人之巨。而安徽省则是全国饿死人最多的省份之一。”(茆家升: 《曾希圣的功过是非要分清——读后》《南方周末》2003年7月10日)

上海交通大学历史系教授、主任曹树基的计算结果表明,1959~1961年,中国的非正常死亡人口多达3250万。(曹树基《1959-1961年中国的人口死亡及其成因》见《中国人口科学》2005年第1期)

国防大学教授丛进:“据测算,中国的人口1959年是6.72亿人,1960年为6.62亿人,即减少了1000万人,1961年比1959年减少了1300万人。按照当时出生与死亡相抵后20‰的人口净增长率推算,正常情况下1961年总人口应比1959年增加2700人,两者相加,1959年至1961年的非正常死亡和减少出生人口数,在4000万人左右”(丛进:《曲折的岁月》第272页)

前中国社科院院长、历史学家胡绳说:“许多地区因食物营养不足而相当普遍地发生浮肿病,不少省份农村人口死亡增加。由于出生率大幅度大面积降低,死亡率显著增高,据正式统计1960年全国总人口比上年减少一千万。突出的如信阳地区1960年有九个县死亡率超过千分之一百,为正常年份的好几倍。” (胡绳《中国共产党七十年》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年版第381页)

学者金辉计算结论:“1959年至1961年三年灾难中,中国大陆的非正常死亡的绝对数字,低限值也在4000万之巨” (《“三年自然灾害”备忘录 》1993《社会》杂志第四、五期合期)。

美国著名汉学家费正清说:“1958年—1960年间的大跃进,这场国家的灾难,是直接由毛主席造成的。最后大约2000万到3000万人由于缺乏营养的灾荒而丧生”(费正清:《伟大的中国革命》第353页)

一九九八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剑桥大学三一学院院长和哈佛大学拉蒙特荣誉教授、世界著名的饥荒研究专家阿马迪亚·森在《民主是一种普遍的价值观》中说:“尽管在许多方面中国的经济发展比印度好得多,但中国仍然发生过饥荒,而且确实是全世界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饥荒。中国1958至1961年的饥荒饿死近三千万人,而在整整三年内,中国政府的错误政策一直得不到纠正”。

美国人口学家科尔在1984年出版的《从1952年到1982年中国人口的急剧变化》一书,估计我国在1958到1963年超线性死亡(非正常死亡)人口约为2700万(2680)。学者杰勒德·卡罗特认为三年中有2900万婴儿没有出生,2700万人过量死亡(彭尼·凯恩《1959—1961中国的大饥荒》100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特别是1961年,全省粮食总产量只有75·2亿斤,征购则达到21·4亿斤,购后农村每人留粮321·6斤,是新中国建立后最低的一年。就连关中地区一些主要产粮县的群众也难以避免挨饿,据当年礼泉、乾县、咸阳、泾阳、三原、高陵、富平、蒲城、澄城、合阳、大荔、华阴、临潼等关中13个主要产粮县的调查,从1月到5月上半月,每人平均只有口粮50多斤,无粮吃的就有20多万人,家家都在搞‘瓜菜代’。到年底,外出换粮的达10·4万人,逃荒的约有7000人。许多地方发生了浮肿、干瘦病,全省浮肿病人达4万多人,安康地区饿死5000多人”(《陕西通史·中华人民共和国卷》第113页。)

2009年4月8日广州日报A9版全文刊载中国工程院院士,著名水稻专家袁隆平先生的采访讲话,其中提到因为粮食生产问题导致中国饿死4000万人的悲剧,袁是过来人,亲眼看到道路旁饿死的尸体。

袁隆平:

  我给你举了个例子,你们年纪轻不知道,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了几千万人啊。大跃进把树都砍了去炼钢铁,把生态破坏了,1959年大干旱,一年基本上没有收成,饿死了四五千万人啊。我看到路上有5个饿殍,倒在田坎旁边,倒在桥下和路边,我亲眼看见啊,那很凄惨的。

刘少奇曾对毛泽东说:“人相食,要上书的,总有一天,历史的伟人们,必须承受历史和后代给予的最严厉的评价” (刘源:《中华儿女》1998年第10期)

附录:

(1)毛泽东也知道不存在什么“三年自然灾害”。在1961年1月的中共八届九中全会上,他承认:“困难主要不是来自天灾,而是来自‘共产风’和瞎指挥的人祸。”【《中国农业合作史资料》1989年第二期第12页】

(2)毛泽东检讨饿死人:1960年11月27日,毛泽东在各中央局汇报工作时做重讲话,说:“我们搞的社会主义,现在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原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还会出现饿死人的现象?”“中央定的政策,我是领头的,有缺点,有错误,第一个要负责任的是我;北戴河会议决议,有些内容写过了头,我向大家、向全国人民做自我批评,大家也可以批评我的每一个缺点和每天一个错误,关键是改正;--------”《文革前夜的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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