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曾经是一个打五个黄毛胡人

前几天,跟朋友们天南海北,谈到中国的发展、西方的停滞、未来的局势。我说,其实历史上汉人对胡人的战斗力曾经是5比1:一个汉人打五个胡人,你想想看,那是汉人的自然地位多高?掌握胡人的性命啊。后来胡人从汉人那学了不少东西,但也还是一个汉人打三个胡人。今天呢,如果我跟人说这个历史事实,很多人可能都不敢相信。

 汉武帝之后,汉朝经过多次绝漠远征,雄踞北方的匈奴已经衰落,而中国的版图在西域有相当扩展。但匈奴残部还是偶尔冒犯汉庭,公元前36年,匈奴郅支单于杀害汉使,向西迁徙到今天的哈萨克斯一带,当地的康居国借用匈奴人的力量,称霸一方。当时西域都护一个叫陈汤的副官认为“蛮夷无金城强弩”,攻打应该很容易,决定不请示朝廷,直接把匈奴灭了。于是他召集大军向单于城进兵。

 根据《汉书》记载,陈汤来到单于城三里处布阵,却“望见单于城上五彩幡帜”,有很多重甲兵,而城下则有骑兵、步兵,摆出一个“夹门鱼鳞阵,讲习用兵”,挑衅汉兵来战。单于军构筑了土城,“土城外有重木城,从木城中射”箭,造成不少伤亡。但汉军的攻城技术和强弩在当时是世界无敌的,一路火攻、一路劲射。很快,汉兵攻入单于城,单于被斩首。陈汤上奏汉庭道:

 臣闻天下之大义,当混为一。唯郅支单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为强汉不能臣也。臣延寿、臣汤将义兵,行天诛,陷阵克敌,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悬头槁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个槁街相当于今天的秀水东街,是外国使节聚居之处。陈汤对把单于首级挂在这条街上的目的进行了明确解释:要向世界宣布,冒犯强大汉朝的,距离再远,也一定诛杀。于是悬首十日。外国无不震慑,纷纷朝见汉庭。十多年前,我在写《从汉征匈奴看中日关系》一文时,就曾重点介绍这段历史。

 汉天子对陈汤相当赏识,一次召见他讨论西域军事,陈汤说道:“夫胡兵五而当汉兵一,何者?兵刃朴钝,弓弩不利。今闻颇得汉巧,然犹三而当一。”可见,当时即使在胡人在学了不少汉人的技术之后,也是一个汉人打三个胡人。从技术水平看,确实如此。秦兵马俑发掘出来的弩机、箭头制造技术绝对领先罗马500年以上。汉人的强弩在罗马军团投枪的射程之外将洞穿罗马人的盔甲。汉军与罗马军团的交战无疑是一场势力悬殊的较量,后者处于绝对下风。具体比较,需要大量篇幅,就不在此赘述了。

 很多中西的历史学者认为,陈汤在单于城遇到的所谓“鱼鳞阵”、“重木城”就是一支罗马军团的一部,源自历史中迷失的第一军团。略知罗马史,读过凯撒《高卢战记》的都知道,建筑木城的防守方法是罗马军团的基本战术之一。汉军攻破单于城后,俘虏、投降者数以千记,按一般惯例,汉庭的做法是将其安置在边境。

 《汉书-地理志》记载张掖郡原为匈奴昆邪王地,郡下属有“骊靬”(Li qian)县,又称“力虔”,显然这是某个外来词的音译,那么其原文是什么呢?《(前)汉书-西域志》没有提到罗马帝国大秦。东汉(后汉)和帝永元九年(公元97年),正是罗马帝国强盛、繁荣的时期,西域都护班超命甘英出使罗马,《后汉书--西域传》才出现大秦的章节,相关部分写道:“大秦国一名黎鞬其人民皆长大平正,有类中国,故谓之大秦。”由此可见,在此之前,中国人对罗马的称号是“黎鞬”,与“骊靬”同音,后来因其有文明才尊称为大秦。

 近年来,很多人认为,“骊靬”其实是拉丁语Legion的译音(英语也是这个词);“骊靬”人正是被汉庭安置的罗马军团后裔,因此历史上“骊靬”人又被称为秦胡--大秦胡人。这些还有待进一步研究、确证。但有一点却是不容否认的历史:一个汉人能敌五个胡人。这是灭了匈奴的陈汤亲口说的。

 在中国附近无处藏身的匈奴(HUNS)经过多年跋涉、征战,若干年之后、达到欧洲,所向披靡,引发日耳曼蛮族难民涌入罗马。后来匈奴直接对罗马进行了蹂躏,罗马军团根本不是匈奴骑兵的对手(当然,欧洲的日耳曼蛮族则更不是匈奴的对手)。匈奴的战法是,用骑兵轮番冲到敌阵前,用强弓射出箭雨后离开,如此交替,对手连边都摸不着。拜占庭王朝一度光复罗马城,雇佣了一些匈奴骑兵守城,抵御东哥特蛮的围攻,只用千余的兵力就给哥特人造成数万的杀伤,而己方几乎是零伤亡。之后,罗马人乘胜进军东哥特人在意大利的首都RAVENNA,后者请降。当然,这只是昙花一现,意大利终究还是回到蛮族的统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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