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中向钱总报告了自己和姚清的关系进展,并且特别说明了姚清和合肥公司并没有任何关系。
丁建中最后说:“如果杨帆那里进展顺利,我想天元的危机暂时应该化解了。马上要开股东会了,也算对公司的股东们有个交代。另外,钱总应该考虑一下下一步怎么处理安徽市场,是自己经营还是找其他的合作伙伴。”
钱总的表情很难捉摸,只说自己要先想想,丁建中只好告退出来。
丁建中走后,钱德培的心里翻滚了一阵,心里隐隐有些不服气。自己花了这么长时间、精力和金钱没有得到的东西,被丁建中这么容易就搞定了。虽然他知道丁建中跟自己比的优势是年轻,没有结婚,可以给对方婚姻的承诺;虽然他也知道姚清并不是那种唯金钱至上的人,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丁建中走后没有多久,姚清也打电话找钱总,说要约个时间还钱,而且越快越好。
钱德培约了姚清一起到粤湘苑吃中饭,特地要了一个单间希望跟姚清好好聊聊。可是姚清并没有跟自己好好聊的意思,相反态度里略带一点不耐,好像主要的目的就是赶快把钱还给自己好跟自己画清界限。这让钱德培的心里起了一些疑心,因为他知道姚清的经济状况,如果不借助外力,这笔70万的借款应该是不能一下就还上的。也就是说她的外力可能来自于丁建中,但是丁建中追她是经过自己同意的,丁建中如果借钱给姚清还给自己为什么他不跟自己说呢?而且既然是自己同意的,这钱有必要还得这么匆忙吗?因此钱德培觉得姚清这还钱的举动在时间上太巧合和仓促了,仿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桥段。
丁建中下班回家,姚清扑到他的怀里兴奋地说:“我今天把钱去还给钱总了,我和他终于两清了。”
丁建中一听,脸当时就黄了,说:“我不是告诉你还钱的事不急吗?”
姚清不解地说:“你说的时候,你人还在南京,现在你已经回来了。”然后有些害羞地放低了声音:“而且我们已经好上了,不然我哪里敢用你的钱。”
丁建中想了一下说:“时机不对,你在我回来之前还,没问题;或者干脆不还,也没问题,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钱总向你追债等于就是自爆其丑,也等于是在向我追债。”
丁建中心想:责备姚清也是于事无补的,只怪自己疏忽了这一点忘了向姚清特别交代一下,姚清的举动无非也是为了让她和自己的爱情更纯洁一些。于是缓和语气说:“没事,还了就还了,你这个负担背的时间太长了,也该放下了。”
姚清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听了丁建中的话马上意思到了自己的鲁莽。不过她并不在乎钱总怎么看,反正自己又不为他工作,所以搂住丁建中的腰轻声安慰道:“没事儿,他不爽让他不爽好了,把你炒了,我养你。”
丁建中笑笑说:“你不觉得我32岁就开始吃软饭太早了一点?”
姚清嗤嗤地笑着说:“那就你来我公司来当总经理,我给你当秘书。我这个秘书是全能型的。”
丁建中呵呵地笑道:“不跟秘书睡觉的老板不是好老板,你这是逼我当个好老板。”
姚清朝厨房方向做个眼色,说道:“好老板你做不了,最多做个贼。”
丁建中小声诱惑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做贼有做贼乐趣,想不想体验一下?”
姚清用牙咬着嘴唇不理,头转到另一边,丁建中对在这个暗示还是非常熟悉的,立刻抱起姚清走到自己房间里的浴室,把姚清放到梳洗台上,然后打开浴缸里的水管,一室春光……
呢喃在厨房里做着饭,听着丁建中房里的水响,知道这两个人又在折腾,心里暗暗骂道:白天也做,晚上也做,你比小姐还勤快,小姐还只做晚上不做白天呢。迟早我要让你跪在我前面前求我。
钱德培此时正在办公室里研究丁建中这趟出去和回来之后跟姚清在一起所报销的费用单据,希望在这一堆杂乱无章的发票里找到一些证据证实自己的猜测。票据是等财务部其他人员都下班后他让出纳拿过来的。公司的出纳,是自己的亲戚,除了张总和自己,公司其他人包括丁建中都不知道。
钱德培没有从眼前的这堆东西里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丁建中花钱不算大手大脚,但是也不省,其中也不乏去娱乐城消费的单据,一切看起来很正常。钱德培只好把这些票据扔到一边,然后打电话给张铭:“今天去会所,你赶紧去食堂吃饭。”钱德培觉得自己很需要发泄一下,想到姚清,他就觉得欲火难以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