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夏令营结束

上周末把儿子从杜克大学的夏令营接了回来。因为11点45约定要和老师谈话,11点半就到了校园。看见很多家长和小孩在离开。到了儿子住的宿舍前,一群小孩和几个大人在门前树荫下。儿子看见了我们的车,就和管事的人及同学们说了再见。

 

 儿子的夏令营结束

儿子的夏令营结束

儿子的夏令营结束

儿子的夏令营结束




儿子变得黑了瘦了。他已经把行李准备好了,放到车上。我不放心,又和他去了宿舍查看,结果又发现了几样东西在柜子的角落里没拿。

然后和他一起去教室见授课老师。这老师是北卡数理高中的老师,夏天在此代课。和老师谈了有10分钟。老师夸儿子。说他讲课讲到深处,这个班有两三个能跟着他,其中就有儿子。还说儿子交际能力很强,制造了不少的朋友。并叫我看儿子写的一首诗,可能不算诗吧。类似中文的藏头诗。贴如下。儿子创作的,老师很喜欢,把它写在黑板上,每个家长来谈话时,都展示一下。

 

儿子的夏令营结束

儿子在这三周里,学会了掷很技术的飞盘(他说,他们每天晚饭后都要玩一阵子)。还学会了玩几个魔术扑克牌。扑克牌在手里拿着,当时就表演给我们看。

 


他们还编了个小册子,有他们的照片,活动,名册,班级的评语等。儿子的评语是,差一点被飞碟杀死。

 


前天晚上11点多,儿子打来电话,说刚从急救站出来。把我们都担心的不得了。他们玩飞碟时,儿子被人用飞碟击中额头,起了个包。揉揉继续玩。但管营的大学生不同意,非要把儿子送到急诊室。量体重,身高,温度,问了几句话,出来了。到今天帐单还没有来到家。

 

儿子的腿上,胳膊上,手上,全是伤痕结疤。也不知道是咋玩出来的。问他疼不,说早就不疼了。一双新鞋,穿的帮子和底子分了家。头一个周末,自己洗衣服。衣服洗好了,口袋里装的从不离身的袖珍喷雾器,也被洗了,里头整一瓶子的药,可以喷400次,全报销了。本来他已经渐渐不太需要了,但精神上有负担,催着我。我当时就在存着他的药方的药店买了,第二天一早,送了去。


想当年,女儿接连四年,去夏令营,一点儿子这样令人担心的事情都没有过,一点意外也没出过,一点伤也没有受过。男孩子还是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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