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火车站,这张本该归入法国的相片,却被我放在了英国游的首页。
离开巴黎的那天早上,我们事先订的出租车准时来HOTEL接我们,走了一段高速后拐了几个弯,仅仅十五分钟,我们已经到了巴黎火车站。等我们排队进站台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们是在排队过英国的移民局。这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因为美国移民局历来在加拿大各主要城市的机场设立关卡,看来英帝国主义和美帝国主义都是很厉害的,他们都习惯把自己的大门开在别人家的前院。
欧洲之星载着我们出发了。早上七点十五分的火车,供应的早餐是难以下咽的。迷迷糊糊打了个盹,醒来窗外一片黑,原来火车在隧道中过英吉利海峡呢。下了火车,我们的眼一下子亮了,过了一个多星期半文盲的生活,看见英文,感觉象是回到故乡似的。确实,加拿大作为英联邦国家,和英国有着不可分割的“亲缘关系”,这一纽带虽然无实际作用地维系着两国关系,但是英国作为加拿大的“老祖宗”,这条古老陈旧的带子还得牵着。所以,作为加拿大公民,这次我们算是去“探亲”的。
今年,伦敦是世界旅游热点。这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
第一个原因,威廉王子和凯特在伦敦结婚了。今夏伦敦有一条新开的,专门为满足喜爱跟踪威廉王子和凯特脚步的游客的旅行团。出发去英国前,我家领导咨询后得到的消息说,由于这群威廉王子和凯特的FANS出现,The Westminster Abby的门票全部售罄。
看着我失望的眼神,领导开始他的搜索行动,最后在The Westminster Abby街道的附近找到一家四星级的St. Ermin's Hotel. 到伦敦的那天,他直接把我领进这家HOTEL,他对我说:“我虽然不能像威廉王子那样带你进教堂,但我可以让你在教堂对面睡三个晚上。” 确实,一进这HOTEL,我就喜欢上了它。它并不是很大,但是很优雅,房间很考究,很舒适。
第二个造成伦敦成为世界旅游热点的原因是2012年的奥运会,作为主办国,英国很努力地改变伦敦与世界不相容的东西,最明显的是在地铁里自动扶梯上写“Stand on the right ".在横道线上用箭头指着写“Watch your left ".这些都是为了避免英国因为反向行驶与国际上大部分国家的差别而造成的安全问题。
我们一到伦敦,利用第一个下午,参观了大英博物馆。大英博物馆是我们这次旅游重点里的重点,说白了,计划这次旅游就是小家伙想看大英博物馆。1753年,著名收藏家汉斯•斯隆(Hans Sloane)爵士去世后遗留下来的个人藏品达1700件,还有大批植物标本及书籍、手稿。根据他的遗嘱,所有藏品都捐赠给国家。这些藏品最后被交给了英国国会。在通过公众募款筹集建筑博物馆的资金后,大英博物馆最终于1759年1月15日在伦敦市区附近的蒙塔古大楼(Montague Building)成立并对公众开放。
博物馆在开放后,通过英国人在各地的冒险活动得到了大批珍贵藏品,到了19世纪初,蒙塔古大楼已经显得不敷使用了。于是1823年博物馆决定在蒙塔古大楼北面建造一座新馆,并在1840年代完成,旧蒙塔古大楼不久后便被拆除。新馆建成后不久,又在院子里建了对公众开放的圆形阅览室。由于空间的限制,1881年大英博物馆将自然历史标本与考古文物分离,大英博物馆专门收集考古文物。1973年,博物馆再次重新划分,将书籍、手稿等内容分离,组成新的大英图书馆。
大英博物馆历史上除了1972年的几个月外,一直都是免费对公众开放的。2002年博物馆面临了严重的财政危机,由于馆员抗议裁员,博物馆甚至被迫关闭了几天。我们在进口处自由索取参观介绍资料的时候,看见很大的筹款箱,我们投入了几张英镑,看到里面有一张100万的纸币,想起电影百万英镑,后来仔细看了才发现是“韩币”。
博物馆分很多馆,古代埃及部收藏文物达7 万余件,仅次于开罗的埃及博物馆,藏品中有大型人兽石雕和为数众多的木乃伊,闻名于世的罗塞塔碑石,多种碑刻、壁画、金玉首饰、镌石器皿以及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的模型。年代可追溯到5000年前。
古代希腊、罗马部,展出有古罗马历代皇帝的半身雕像,雅典卫城出土的雕塑、粘土版文书、陶壶、金器,以及额尔金雕刻群内的一组帕特农神庙雕刻。帕特农神庙雕刻是该院展品中的佼佼者,原是古希腊雅典卫城中的一座主庙,是欧洲古典主义建筑的典范,19世纪初,博物馆以 3.5万英镑把雕刻买了过来。
斯坦因从中国敦煌掠走的壁画和经卷,也收藏在这里 ,都是 5~ 11 世纪的作品。经卷中除佛经以外,还有拜火教、摩尼教、景教的经典。在中国文物陈列室内展出的有新石器时代的石器、玉琮、玉刀、玉斧,仰韶文化时期的彩陶,商周时期的青铜器,秦汉的铜镜,汉代的漆器,北朝的造像,南朝的青瓷,唐三彩及经卷、丝绸、绘画,宋代的官窑、哥窑、定窑、钧窑瓷器,元代的青花花瓶、釉里红瓷器,明代的掐丝珐琅等。东晋画家顾恺之《女史箴图》唐(宋)摹本,也在这里陈列。
日本馆和韩国馆非常简单,但它们的冷气开得比较足,我在这里坐下来,便不想起身了。转到底楼大厅买了两本大英博物馆的介绍书籍,又买了点饮料小吃后便去图书馆坐了一下。晚上我们离开这个带有“收藏”和“教育”双重使命的博物馆,在步行去唐人街的路上我问我儿子:
“你认为大英博物馆如何?” 他说:“非常棒。以后都不会再看安省皇家博物馆了。”
伦敦的唐人街真的仅仅就是一条小街,街道两边的餐馆派出接待人员到街上来拉客。好多天没有吃中餐了,我们走进一家比较干净的粤菜馆,感觉菜还是比较多油炸的,符合西人口味偏多。
吃完饭走一圈,看到一些比较新型和朴素的小馆。这里的中国客人大部分讲广东话,因为从香港人来这里不用签证。相对来说,讲国语的同胞就比欧洲联盟国少很多。
在英国的第二天,我们便参加了Evan Evans Tours。这是因为我家的孩子听不全中文,他希望选择一个讲英文的团参观英国。我们的行程是参观温莎古堡,牛津大学,巨石阵。并得到第三天免费的乘坐Original Bus参观伦敦市区的机会。(在这里我们先将第二天的行程放一下,直接跳到伦敦第三天的城市游。)
我们所乘的Original Bus,是和伦敦传统的Big Bus一样的能够允许客人到站自由上下车的双层开顶巴士。Original Bus & Big Bus目前竞争得很厉害,派出的车辆足以把整个伦敦的景点街道堵塞。
在圣保罗教堂跳下车,我们参观了当年查理斯和戴安娜举行婚礼的教堂。 伦敦圣保罗大教堂是1675~1710年建造的英国国教的中心教堂,被誉为古典主义建筑的纪念碑,是世界第二大圆顶教堂。
在教堂里和周围参观后走上泰晤士河上的吊桥,从London Bridge 越过视线看远方的London Tower Bridge. 这才知道,原来两座被人们混淆的桥都没有像孩子口里唱的那样FALLING DOWN.
大巴士驶过London Eye的时候,Tower Bridge也就不远了。
这条桥上我来来回回走过四回,我被它的坚实所感动。
这座100多年前的宏伟建筑,桥的两端各有一座方形主塔高傲地耸立,仿佛两座王冠。整个桥有上下两层,上层是支撑两侧的塔,下层是行人和车辆穿过的道路,尤其行人可领略泰晤士河的极美风光!
当泰晤士河上有巨轮鸣笛示意通过时,两座主塔内的机器启动,使桥面分开,从中间向上折起,船只通过后,再缓缓落下恢复原状。据说每次动作只需要一分钟左右,而这种精湛的机械设计与建造几乎从未有过故障。可惜我没能有机会见证 塔桥张开的过程。
我们在塔桥脚下一间酒吧吃了英国出名的Fish & Chips. 说真的,在伦敦我很难找到有特色的餐馆,或许,这里的食物就和我们在北美洲吃的公司午餐相似,所以我没有食欲。
英国的天是多变的脸,下午一场雨把我们送上泰晤士河上的游轮,在船上巡游了一段,经过London Bridge,那可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桥。我家儿子说,难怪我们小时候常唱“London Bridge falling down".原来伦敦桥是泰晤士河上资格最老的桥,公元965年建成。它原是一座木桥,两个世纪后改为石桥,是当年沟通泰晤士河南北两岸的唯一通道。岁月沧桑,伦敦桥难逃苍老的命运,逐渐显露了颓败的迹象,于是,便流传了这样一首充满悲剧色彩的民谣。但英国人并没有看着伦敦桥倒塌,而是把它变为无价宝。他们大力宣传伦敦桥的历史华彩,把废桥作为古董,卖给了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哈瓦苏湖城地产商。商人把古桥的构件逐一编号拆卸,用巨轮运至美国,再按原样在哈瓦苏湖上把它重新砌筑起来,周围点缀以英式房舍,成为一个别开生面的旅游点——“小伦敦”。美国地产商让英国人赚了钱,自己也并不吃亏,由于“古董桥”的吸引,游客不绝,皆大欢喜。
我们在大笨鈡下了船,直接去The Westminster Abby参加下午六点的音乐弥撒。
上帝保佑,在众多排队的游客中,我们是最后十名允许进入的。我们家三个人被分成三处坐,我终于有机会坐在威廉王子和凯特举行婚礼的圣殿里听风琴独奏。这里不许照相,连相机也一定要放进包里,英国人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严。散场的时候,我先生说:“我虽然不能让你在这里举行婚礼,但我也算带你在这里听过一场音乐崇拜了。” (唉,又来了,又来)
穿过维多利亚街进入我们的HOTEL前,我们见到一间挂满花篮的酒吧,询问了服务员,孩子可以进去,但不能喝酒.
这里是老牌的酒吧,墙上挂满了英国历史名人的照片,但是食物还是没有特色,到此时,我已经对英国餐不抱有幻想了。
在英国的第四天,正当我们要离开伦敦飞回加拿大之际,伦敦北部发生了暴乱。上午我们去附近的白金汉宫看换岗仪式,可是骑警都严阵以待注视着北部的暴乱。
还好我们在温莎古堡看过一场换岗仪式,便在广场上拍摄照片.
突然我脚下踩到一个金属的圈,一看是纪念戴安娜王妃的印记。我的眼睛有点潮湿了:一个美丽的女人,活着在宫里受辱,死了在宫外只占一席之地,且还被游人不经意地踩在脚下。
英国伦敦,这门“亲”我算是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