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见一个有婚外情数年的某男轻佻而得意的对朋友谈起自己的情人:她在床上什么都肯做。只一句话就足够让人慌乱的逃走,并足够替那个女人不值。她知道她是他炫耀的战利品了吗?想必想也想不到。而下次这个朋友见到她,估计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句“什么肯做”后面的细节。
男人对女人最大的辜负不过如此。他让她的性事,她的隐私部位,她在床上的小怪癖四处传播,她却毫不知情。爱的时候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分手后还固执的想着他。
就像可怜的戴妃,一把蓝颜,却最不会看男人。先是嫁给了一个早就心有所属的王子,他和卡米拉的通话记录被曝光后,“希望住在你的裤裆里”这样的雷人语录让伊蒙羞,成为皇室笑柄;外遇的第一个对象是自己的马术教练,两人一直保持了5年的恋人关系,伊非常“爱慕和崇拜”他,曾经在信中温柔地说:“我真想为你生孩子”,但休伊特背叛了伊的一片深情,将他们的情史以30万英镑的价格出卖,两次出书讲述他们从开始到分手的过程,还计划将伊寄给他的64封情书以1000万英镑的高价拍卖。他永远的、牢牢的把自己绑在戴妃的身上,从她生,到她死。
上错了床就是如此可怕,管你有多少如海的深情和难以熄灭的爱,在没有床品的男人眼中,不过统统只有利益,可以用来卖钱,搏出位。一个痴情的女人就这样成为八卦者口中传说的火爆辣料。
多少精明强干的女人都这样栽倒过,还比如鼎鼎大名的晓庆姐。
伊的前夫陈国军曾经在1997年出过一本书,这本《我和刘晓庆——不得不说的故事》是当时国内最畅销的书之一,以至于后来创造出一个传承广泛的经典句式——我和某某:不得不说的故事。陈大爆两个人之间的内幕密闻,细节很是火爆,让读者尴尬的知道了一些本应该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包括伊是如何卖力的想要孩子而不得,最终成为一个不孕不育的女人的真相。
记得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像被火烫过一样将书甩出老远,他该多恨她呀,才会这样往一个女人最痛的伤疤上捅。打蛇打七寸,连乡间的村妇都知道,骂男人最狠的说他没有性能力,骂女人最狠的是说她不会生养。甭管是不是事实,永远杀伤力极强,出手必胜。
幸亏伊是女人中的铁姑娘,没有被一闷棍打趴下。事后伊还在文章中大度的表态,说陈是个博学的人。原来有文化多重要,没文化的人翻脸之后只能将你的隐私讲给邻居张三李四听,有文化的人会写本书把你的隐私白纸黑字的当众贩卖,四处传播,还能赚稿费。
陈在后记中写到,怀疑这本书会“给人世间最美好的爱蒙上一层阴影,使人们与自己的幸福失之交臂。”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人们自然都热衷于八卦名人的隐私,但这样赤裸裸的揭老底只能给人一种“她怎么爱过这样一个男人的想法”,女人看他觉得恐怖,男人看他觉得不够大度,这是一个男人在感情失败后又一次彻底的失败。
作为同样爱过伊的姜文,她出事入狱,他为她奔走;他拍电影缺钱,她为他筹款。他从来都没有从口风中漏过一点他们的往事,纵然八卦界如何窥探,他给的永远是一个男人的沉默。只有这样的两个人,才更配说自己爱过。
像冠希君那样,与美女春宵一度却要用摄像机和照相机变成铁证如山,记录在案,让她们变成他的战利品。如同激战过后城门上悬挂的敌人的首级,见证了他的魅力和神勇,那么他爱的,永远不是女人,而是自己。因为太爱自己,所以无法忍受锦衣夜行,必须得瑟一下,哪怕是留着自己观赏,否则还真对不起自己这张脸。
但真实的性爱,如人间烟火,热闹也伧俗,即使在冠希君的镜头下也不是那么的美。解开衣服,那多长了的那几斤肥肉,一时不察,让没有床品的人看到了,然后出去说:某女穿上衣服还真看不出来,脱了衣服才知道那肥肉一叠一叠的摞下来,恶心死人。是真的有男人这么干过,把自己一夜情的对象逐一写到了网上。他睡了,他爽了,然后他像在馆子中吃饱了剔着牙的食客评点食物的优劣一样,评点了她的表现。不爱是他的原罪,懂得尊重女人,并且愿意保护她的男人绝对不会外泄他们的性事,因为这容易给别人的男人意淫她们的机会,这违背一个男人的爱情原则。
判断一个男人有没有床品,只需看他对自己过往的情史是什么样的态度,若是他肯懂得保持沉默,保护一个女人的隐私,那他同样会保护你的。否则,他散布了别人的性事让你开心,下次哭的可能就是你。
女人都爱风流的男人,在爱情潇洒应对中游刃有余。只不过,男人风流而不下流的分水岭,就是能否对自己的韵事保持沉默,将床弟之事只限于床底之间,绝不张扬。对一切八卦的的心怀叵测的试探和询问都只说,“我和某某没什么”,谁问都是这样一句话,再无其他。稍差一点火候,就沦为没有床品的猥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