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点,yu先生电话。他说:6号下午,温总理到圣彼得堡南郊的普希金市,参观了皇村中学旧址。温总理称赞普希金的《自由颂》,并背诵了其中几句诗。我把 普希金的《自由颂》发你邮箱……能发今天的日记吗?
晚饭后,上网。查看有关信息资料。录两则如下:
一、温总理参观普希金母校时说:“我担任总理九年了,但是真正看一点文化的东西还只有两次,一次在莎士比亚故居,一次是今天在皇村,其实我对普希金的认识,不仅是他对自然,对生活的热爱,他是在沙皇专制时代对自由的追求,最有名的是他的《自由颂》,他说我相信我长久会为人们所尊敬,因为我用我心灵的竖琴拨动了善良的人们的心弦,我歌颂过自由,在我那个严酷的时代,我为倒下的人们呼吁要有所慰藉。”
老殷:
温氏说:“我担任总理九年了,但是真正看一点文化的东西还只有两次,一次在莎士比亚故居,一次是今天在皇村………”9年时间,跑了哪么多地方,看到有点文化的东西,竟然只有两次?!此话耐人思考。
温氏为何盛赞普希金《自由颂》?莫非他已悟到自己领导的共和国人民太缺少自由?新华社在报道温氏圣彼得堡行踪时,绝口不提温朗诵“自由颂”,新华社或许认为:共和国的人民不应享有自由?
二、普希金
《自由颂》
你这西色拉岛娇弱的皇后!
你在哪里,劈向帝王的雷霆,
和高唱自由的骄傲的歌手?
来吧,把我头上的桂冠扯去,
打碎我这柔情缱绻的竖琴……
我要对世界唱出自由的强音,
抨击那宝座上的淫行恶迹。
指给我那个壮伟的高卢人
踏出来的气度崇高的足迹,
是你以蒙受光荣苦难的心,
激励他高唱赞歌勇猛奋击。
变幻无常的命运的宠儿们,
世界上的暴君们!颤抖吧!
而你们,鼓舞士气请听啊,
仆倒的奴隶,勇敢地站起身!
唉!无论我把视线投向何处——
到处是铁镣在响,皮鞭在飞,
法律在蒙受着致命的屈辱,
受奴役者含着软弱的泪水;
目光所至都是无道的权力
在趁着邪见的浓重的阴霾
登基——这奴役的可怖的天才,
这追逐荣耀的不祥的恶欲。
只有在那里,人民的哀愁
才不会覆压在帝王的头上——
在那强大法律与神圣自由
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只有法的坚盾将人人保护,
公民们握紧那忠诚的双拳,
毫无选择地将法律的利剑
在一片平等的头颅上挥舞;
只有高高举起正义的手臂
居高临下打击卑劣的罪恶;
无论贪婪的吝啬还是恐惧,
都没有办法使这只手退缩。
统治者们!是法律而非上苍
才使得体们能够加冕登基;
你们现在把人民踩在脚底,
而永恒之法高居在你们头上。
灾殃啊,各民族将蒙受灾殃,
倘若法律打起瞌睡疏忽大意,
倘若无论是人民还是帝王
竟能随心所欲地玩弄法律!
来为我作证吧,我向你吁求,
啊,光荣之过错的殉难者,
那喧嚣的风暴刚刚刮过,
你却为祖先跌落了帝王头。
当着缄口无语的子孙后代,
路易王默默地升向了死亡,
一颗罢去皇冠的头垂落在
背信弃义的血腥断头台上。
法律无语……人民无语,
那罪恶的刑斧即将砍落……
于是那些高卢人被绑缚着,
被一袭刽子手的紫袍遮蔽。
你这个专横无道的恶棍!
我憎恨你,和你的宝座,
看着你和徒子们相继葬身,
我胸中充满残忍的欢乐。
在你的额头上将会出现
人民狠狠诅咒你的烙印,
你是自然之耻,人间瘟神,
你是世上对上帝的非难。
当那幽暗的涅瓦河上空
闪烁着午夜灿烂的星汉,
当人们无忧无虑的头顶
覆压着串串沉静的梦幻,
一个沉思的歌手在凝视
那狰狞地睡在迷雾之中
久已被遗忘抛弃的王宫,
那属于暴君荒圮的遗址……
他听到克里俄恐怖的叫声
响起在这恐怖高墙的那边,
而卡里古拉临死前的情景,
又活生生在他的眼前浮现,
他看到——身佩绶带和勋章,
醺醺然陶醉于酒意和恶欲,
一群凶手正在诡秘地走去,
满脸的骄横,而心底里惊惶。
那变节的哨兵保持着缄默,
高悬着的吊桥悄悄地滑落,
趁着暗夜,被收买的叛逆
已经将那王宫的大门开启……
可耻啊!当今悲惨的一幕!
野兽般突进来强悍的乱兵!……
卑鄙的袭击就在此时发生……
头戴王冠的恶棍一命呜呼。
如今的帝王啊,要记取教训:
无论是刑罚,或者是奖赏,
囚牢中的血,或祭坛上的神,
都不是你们坚实的屏障。
请先来低垂下你们的头,
凭借着法律可靠的荫蔽,
那护佑宝座永恒的卫士,
将是人民的安宁和自由。
张超群:
戳穿玩抽象肯定具体否定的民主把戏(11月6日)
也许■■花革命汹涌的民主浪潮教育了《环球时报》的秀才们,他们在写文章否定民主政治时不敢那么理直气壮地了,时不时地也说几句恭维民主的漂亮话。如在10月21日的社评中说“民主‘是好东西’,也是‘不可阻挡的趋势’,经过冷战结束到昨天卡扎菲被打死,这样的结论已经可以做出了”,“各国今后将在追求民主治理的实效,规避它的缺陷和副作用方面展开制度竞争”。观赏这段文字,你会得出《环球时报》的秀才们也赞成民主也要搞民主了。
但你错了。通读全文,你就会发现秀才们在具体问题上又给民主剥皮抽筋。如对一人一票的选举政治,被他们斥责为“僵化和绝对”,“是对民主真正内涵的曲解和误读”。
我们知道,民主作为一种政治体制设计,它是由自由、平等、多党政治、竞争选举、三权分立等等价值观念和多项多功能的政治制度构建的。抽调它的内涵来谈民主,就使民主变成了一张干巴巴的没有肉和骨头的皮。
而一人一票的多党竞争的选举是民主体制标志性的政治制度设计。如果没有竞争性的民主选举,那样的民主是不可思议的,那不仅仅“是对民主真正内涵的曲解和误读”,而是取消民主。
试问秀才们,搞民主不搞多党竞争,不搞一人一票的投票选举,那用什么形式什么方法实现民主?
我敢肯定秀才们拿不出新玩艺。他们还是老一套民主,即由共产党一党长期执政,由上级党委指定候选人并在对选举人可控的前提下进行选举。
抽象肯定民主,具体否定民主,继续用党主代替民主,这就是《环球时报》秀才们推崇和主张的民主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