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王二傻
傍晚看了《笑坛》的“浴霸烤红薯”狂笑不已,很想推荐给老婆看看,但眼见到了开饭时间,心想忍忍晚上再说吧。
饭菜上来,看老婆摘了围裙一本正经地说“吃吧,吃吧”,就又忍不住地笑了。老婆不解地问“笑什么笑?哪儿错了吗?”我紧忙说“没有,没有。吃,吃。”
人一有鬼就很难装的住,但考虑到吃饭与耙耙的尴尬关系,考虑提到《笑坛》可能造成的某种暗示以至于这顿饭很难正常进行,于是就煞有介事地换了个版本。
我说“下午练球一个哥们说,无论天气凉热,他洗澡都要开浴霸。上洗手间也开。”老婆说“那有什么,习惯了吧。”“是习惯了,但习惯延伸到某种气味就不好了,譬如烤红薯。”我仍然很素雅地答她。
老婆怪异“什么?用浴霸烤红薯?”我说“不是,是他喜欢浴霸烘烤某种物质以产生类似烤红薯的气味。.............当然..........这也许没什么,不幸的是他把这个习惯告诉了一位正在吃红薯的朋友”。
老婆听后以超乎寻常的冷酷相沉寂了大约五、六秒,突然大噗一声把嘴里的饭菜全部吐在桌子上,然后就哭天喊地的“死”过去了。
就象“知道你过的不好我就放心了”一样,每每老婆笑的要死的时候我的感慨就特别多,就真觉得千帆过尽皆不是,功名利禄又如何?就真觉得烟火人生,纵有千百人物千百回忆,最值得留恋珍惜的不就是每一次酣畅淋漓的大笑?不就是那一张张喜庆善良的笑容?
惠能告诫说“有,就是无。”要“空”自已。凡夫以为空则空矣,惟不能“空”了笑声-----------愁苦的人伤人害已。笑,常笑笑,喜庆令人温暖,令人珍惜。
2012-12-30
于无聊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