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胡万林有行医证

宇宙无边,有生命。人是动物,也是狼。来自远方的狼,在想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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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也就不可能如此使用芒硝等大剂泻下药了。
现当代中国,对中西药物的管制即有宽松的1面,还有严禁的1面,而这是政治。
比如,当局对中草药方剂的单味药药量的确定与标注,都是相当保守的,中国的法定药典及法定教科书(全国统编,政府组织人力,再以政府名义推出出版)给出药量,即常规量,都是小剂量。
比如,3克=1钱,常规中草药物标注的用量多仅3-6克。如此,1)可以极大地保护政府自己,2)可能极大地保护消费者用药安全,但是,作为自然草本木本的药物,其临床学的意义可能因此大打折扣。当然,这都不得以为之,世界上暂时没有完美的医学政治经济学——关于此,我有提出过新说,并无几人读懂,而人微言轻,不过是1个普通的医者,不过表达了1份医者的好奇之心而已,也算胡思乱想也,无所谓而已。
所以,按上述,中国的中医师用中草药方剂诉诸于临床学实务,他们必高度遵循国家法定剂量单位的常规量,或安全量,以期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因为,当你是个执业医师,1但超乎寻常地用药,则必有违常规,如果发生意外,或毒性,或负面影响,则医师难逃责任与遭遇报怨。。。中医更是如此。
虽然,中医源于中国,但是,近现代以来,中医1直遭受打压,其原因多面,所以,中医师在中国也是弱势的。。。因此,中医师用药更多保守,而很多草药多是药性温和的,但也可能存在毒负作用,但是,很多药物,其毒性就是药效,很多药物,必须大剂量方可显示完美药效。。。则由上述原因就难以展示,而中医师用药极度保守,也是双刃剑,反过来又加重中医学术进展迟滞,因为,作为1种医学实务,其最终极的价值还在于它的临床学价值,而药效,尤其是经方之效,其药物与方剂的原始态,药量比,与原始药物,与较大药量。。。对药效起决定性作用。。。但是,因为上述原因,则经方或被废弃或被消降。。。从单纯的学术角度讲,是可惜的。须知,经方是人命铺垫出来的,存世也不多,而且被诉诸于临床学反复实证已历1800来年,漫长的时空与密集的实证,对某自然草木药物,或某可食之物的安全有效提供终极的结论。这1点,被很多中西医人合理合情地给忽略不计了。
然而,任何新与旧,中与西的药物,其效用都是正负两面的,是药物,也都是毒物,问题是,人们如何认知毒物?这与固有观念的有关,更与医学政治有关,还与医学经济有关——人们在讨论中西医学所有主题的时候,争论,论争,辩论,讨论,探索,好奇。。。皆无妨,但是,大师们1定要说实话,说真话,自己也要清醒地知道我上述所说的这回事。
不然,关于医学的讨论,就是缘木求鱼,口水横飞,用意气用事遮盖学术之真。这是科学与学人们的悲哀,更非苍生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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