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思想永世长存
-- 纪念毛泽东诞辰120周年
公元4000年,一位中学老师向同学们讲授《世界文明史》:
世界四大古文明当中,只有中华文明延续至今,这是世界文明史上的一个奇迹。
文明延续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有两个古代思想家,对中华文明的生存和发展起到了关键作用:一个是孔子,一个是毛泽东。孔子学说使中华文明延续了两千年,毛泽东思想使中华文明又延续了两千年。
但是,这两个人在他们所处的年代,并不为人们所理解。在一个历史时期中,人们总是局限于当时的利益得失,很难看到一种思想和行动对人类历史发展的影响。
孔子在一个战乱的年代周游列国,宣传忠孝仁义。当时,各个国家正在进行生死存亡的战争,国君们感兴趣的是战争计谋,没人理会仁义理论。直到战争平息,帝王们吸取了秦朝因暴政而迅速灭亡的经验之后,才意识到孔子理论对安邦定国的作用。孔子学说要求君王爱护百姓,臣民忠于君王,因此减少了上下之间的冲突。同时,它要求人们孝敬父母忠于朋友,由此建立了每个人在自己所处的社会关系中的责任。
虽然孔子理论并不能阻止各个朝代的最终灭亡,但是它却成为各个朝代都要遵从的社会道德。因此,孔子成为凝聚中华文化的核心思想理念,使得中华文化在反复的朝代更替中持续发展了2000年。
然而,大致在1800以后,以孔子儒家思想为基石的中华文明遇到了生死考验。表面上看,这场危机来自于西方工业化社会的崛起,掌握了先进武器的国家反复侵略中国,而中国则屡战屡败,从一个GDP在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强国变成了一个几乎亡国的东亚病夫。从深层次看,这场危机则源于孔子思想的内在弱点。
孔子学说的核心在于与人为善,它要求个人抑制自我欲望,承担起他(她)的纵向和横向社会关系中的责任。这一思想减少了社会内部的争斗,加强了社会的凝聚力和稳定性。但是,这一思想同时也束缚了个人自由,压制了个人的创造性,因此也减弱了整个社会的活力。
孔子思想体系造成中国社会阶层分明,发展缓慢。这对中华文明的持久发展非常不利。一方面,社会贫富分化日益严重。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最后,各个朝代总是被农民起义所削弱,然后被内部动乱所推翻,或者失败于北方民族的入侵。在西方工业国家崛起之后,中国几乎无法抵御来自先进国家的入侵,庞大的中国军队一触即溃。这场危机的高峰是日本军队仅用一部分力量就击溃了百万国民党大军,占领了大半个中国。在几千年的历史中,中华文明首次面临灭亡的危机。
这场危机不同于以往的朝代更替,它关系到中华文明的生死存亡。在危机面前,中国的知识精英分裂成两大派别,一派是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另一派是以毛泽东为首的共产党。前者的理念是把孔子的儒教学说同资本主义制度相结合,维持已有的社会阶层结构;后者引入共产主义理念,打破孔子思想的束缚,改变社会阶层结构,让普通工人农民成为社会的主人。
这两种理念的第一次较量是两党之间的第一次国内战争,结果以共产党失败国民党胜利告终;第二次较量是抵抗日本侵略的对外战争,在这场战争国民党军队节节败退,而共产党军队不断壮大。第三次则是共产党彻底打败了国民党,结束了中国长达一个半世纪的战乱。
三次较量,显示出毛泽东所领导的共产党能使中国具有更强的凝聚力和生存能力。后来的抗美援朝战争进一步证明共产党抵御外部侵略的能力。毛泽东的中国使中华文明起死回生。
毛泽东思想对中华文明的影响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它突破了孔子思想体系的局限,为中华文化注入了挑战权威的意识。这一突破一方面激发了中国人的勇气和创造性,另一方面也在短期内对社会秩序带来巨大的冲击。有一个时期,人们不再相信任何权威,包括毛泽东的权威。这种同孔子体系相反的革命型思想体系,引发了社会的动荡,以及对毛泽东思想的怀疑。从文明发展的历史角度看,支持一个文明发展的思想体系的变化,难免对社会产生巨大的冲击。但是,从长远看,对孔子体系的改造使中华文明延续至今。
毛泽东思想的另一个方面,是在中国引入了共产主义思想。虽然在毛之前,有很多知识分子介绍了共产主义,但是真正使这一主义在中国发展壮大却是毛泽东。
今天,共产主义已经是人类社会普遍接受的生活方式。我们每天选择自己喜欢的事情做,每个人按照自己的爱好,或者从事艺术,或者从事科学研究。吃饭的时候,机器人会根据预先设置好的菜单自动把食品送到我们面前,当我们对自己的住宅不满意时,我们可以在电脑中修改设计,机器人很快就为我们建造一座新住宅。但是,在2000年前,共产主义是一种非常超前的社会意识。那个时候,需要人工去种地,获得的食品要通过人工输送到接近居民点的商店。这些人工劳动都是令人厌烦甚至繁重的活动。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要从事自己不一定喜欢的工作,换取一种称为“货币”的东西,然后以它为媒介,换取自己需要的食品和其他东西。在那种条件下,进行共产主义的探索和实践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其中的曲折复杂远超过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所能想象。不过,共产主义毕竟是人类发展的方向,早期探索所积累的经验为后来的发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础,他们的努力代表了人类发展的正确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