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上面贴了两个西洋美女的照片,同学赞许:养眼的美女!也太巧了,上次我在脸书贴了一个老外的照片,那里是直接挂到她本人帐号的,也有个同胞说了一样的话,脸书上有自动的翻译,但是不准确,那个美女就纳闷:什么?糖果?我笑了:她说你对她的眼睛健康有好处 – 呵呵,这样的翻译还是比较古怪。
这个“养”字,在英文里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人们欣赏艺术,并不赞许养眼,但是对美人,真的毫不吝啬。因为看美人确实有一种好处,即使不能接触到美女,但也是有益身心健康的;与其说养眼,不如说是养心。
这一点,好像跟游戏很类似。
小孩子们喜欢游戏,他们的iPad都被我锁起来了,他们就到处找其他东西玩,翻出一本我很久以前的“帝国时代”游戏,闹着要放到电脑里去试试。我一直以为这些收起来的东西都早就坏了,打开来居然还能玩,尽管电脑已经换过几代了。可惜我早已想不起来该怎么玩了,就让小孩子们自己试吧。但听着游戏里发出来的声音,竟回想起遥远的时候那个冷冷的天。
那个时候,愁怨中阴冷的天气,我和妻子刚来美国不久,住在西雅图的东边Bellevue的公寓里,连后来Cornish的兼职工作都还没有,靠近圣诞,穷极无聊,也苦闷困顿。生日的时候,妻子给我买了个游戏作礼物,就玩起来了。在现实中,我实在是有力无处使,在“帝国时代”里我似乎暂时证明了自己的强大,很可笑,但是也很有效,我就叫这样的游戏“养心”。等到后来有事情做,忙起来了,就把它忽略了,或者因为这样的游戏,一旦玩到“征服世界”的地步,就不会再有新鲜感,其实是某种心理的满足,所以最后就被收纳起来,遗忘了。
又是同样的冷天,泡一杯热巧克力,在孩子们的游戏音乐里画画,妻子抱怨:孩子们应该做功课,玩游戏有什么好处?“养心”,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