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发现手臂上有个痣,非常讨厌它,认为是“龌龊”,每次妈妈给我洗手就请求她帮我将“龌龊”洗掉。 妈妈再三告诉我痣是天生的洗不掉的,我不信。 有一次妈妈不在,我自己端了一盆水,用肥皂认真搓洗,搓了很久“龌龊”仿佛在作弄我,变得越发醒目。 我终于接受一个事实,这个“龌龊”将陪伴我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