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进化”,是指生物进化,就是那种认为有机生物最初是由无生物发展变化而成的理论,在这基础上,认为原始生物在繁殖的过程中,演化成其他不同种类的生物,最后产生了地上所有存在过的生物,包括人类在内,最通俗的标志是人是由猿猴进化而成的。以近代的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在1859年月日出版的《物种原始》为代表作。所谓“创造”,就是认为有一位全能全智的上帝存在,他设计、创造出宇宙以及地球上所有基本种类之生物,人类世界的受造记在《圣经·创世纪1-2章》中。
不论是(原始)进化论或(原始)创造论,它们都不属于研究现在,及在目前可重复出现的事物或规律,并且也不是可描述它如何运作并能对结论加以反证的实际运作的科学,而是属于研究过去,一次的,不能重演,也讲不清如何开始而结论也不能加以反证的那种起源科学的范畴。
原始进化论仅仅是一个理论学说,是未经证实的假设,而绝非有事实依据的科学定律和真理。因为达尔文的《物种原始》中使用了360多次的“假设”这词,而且,事实上已经发现的很多化石,更是展示了地球物种周期性灾变的历史。原始创造论只是依据理性的比较及推理,符合人类感情的需要和凭借对《圣经》中创造主的信心,及基督徒集体及个人重生再造的经历的佐证来接受的信仰及对起源的解说。对创造论的压制和攻击很多,诸如迷信,落后,甚至反动,反科学不一而足。
原始进化论和原始创造论的矛盾,实际上也是“科学与宗教”的矛盾。自然科学和宗教的异同点在于,前者研究物质层面的事物,后者是研究物质层面所未能涵盖却明显存在的事物。前者主要是研究现状和次因,后者研究主因及起源。前者往往使人“知其然”,如发现已经存在的规律及加以利用;后者解释它的“所以然”,与人的物质层面更高深的探求联系在一起;但两者都需要信心去从事研究和实践;两者也各有贡献,除非坚持无神论,自然成因论,进化论,否则两者无需对立,排斥,而是能统一协调及相得益彰。
对于原始进化论和原始创造论之间的矛盾,唯一可以解决的方案就是建立一种崭新的学说,这就是“现代进化论”。
1930年,费歇发表《自然选择的遗传理论》;1931年,莱特发表《孟德尔群体中的进化》;1932年,荷尔登发表了《进化的动力》。这3本经典著作,构成了现代进化论的理论基础,使得达尔文主义和孟德尔主义开始融合。现代进化论,实际上包括4个方面:种群是生物进化的基本单位;自然选择决定生物进化的方向;突变和基因重组产生生物的原材料;隔离是新物种形成的必要条件。显然,现代进化论吸取了原始进化论和原始创造论中间很多优秀的理论和假设,尤其是“动物物种大爆炸”、“灾难进化说”以及“间断平衡进化论”的逐渐发现,使得原始创造论有了新的证据,反而使原始创造论更加具有说服力。
同时,我们也必须看到:“现代进化论”的进化,并没有进化完全。1940年以后,现代进化论已经被成功地应用于生物学的所有领域。现代进化论也因此被称为“现代综合学说”,也即新达尔文主义。1983年木村资生(Motoo Kimura,1924-1994)在此基础上又提出中性理论,丰富和发展了达尔文主义。21世纪最新的“现代进化论”有一种观点,即自然选择不是生物进化的动力。自然选择只是生物进化的制导系统,而不是动力系统。动力系统则是造成“物种的不连续性”、“跨物种进化”以及“未知物种可能产生”的关键。
另一方面我们需要理性思考的是:一些人将“原始创造论”认为就是上帝创造世界。这是否是真实的?什么是上帝?假如这两个问题得到较好的理解,我们将比较容易去理解“原始创造论”对于“现代进化论”的贡献。但有一点可以明白,在原始进化论和原始创造论之中,原始进化论的贡献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