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喜定定地看着村长，“你要给我柱子上户口，你说话算不算话？”
“你说说，我这么大个老爷们，咋能说话不算话呢？”然后他托起一条水红色的围巾，“你看，多好看，这围巾自打你柱子生下来就给你买好了，就等着你来呢！一会儿，你把这围巾拿回去，以后再来，我还有稀罕东西送给你！”
“你就不怕我男人跟全收拾你？”凤喜冷了脸子问。
“你看看，这美人生气起来还是美人，我不和你计较。我不骗你，我和村里那么多女人都有过，不是都没事儿，村子里太太平平的？”
“那你不怕遭报应？”凤喜盯着村长地眼睛问。
“遭什么报应？能遭什么报应？不就是脱裤子吗？和你男人一样，和我干有啥区别？”
“你这到处这样，就不怕别的女人怀了你的小娃儿？”
“怀了就怀了，怀了他们也不敢说，说了还不是拿我没办法？我告你，我是村长，我小舅子是市委书记，谁也拿我没办法！”
“那你婆姨不知道？”
“她早就知道，她能管得了老子？”
“那你不害怕你小舅子管你？”
“你这娘们儿，话忒多！动作忒慢！老子说话还能不算话？你给我快点儿！”村长只顾像野兽一样把凤喜的袄子撕开了。
凤喜害怕地喊起来，“你走开！”
“娘，开门，开门！”春儿看见这情形，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不顾一切地把门拍得啪啪作响。
“春儿，快回去！”娘双手捂住了胸口喊道。
“娘，不要，不要！”门紧紧地拴着，春儿不停地喊着。
“这小杂种！她咋跑来了？要坏我的好事儿？赶紧让她滚蛋！”村长给娘下了命令，手却一下没停，继续撕扯着娘的裤子。
春儿似乎看到那最让人恶心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这次不是翠玉，也不是巧燕，是自己的娘啊！
春儿一边疯了一样地在门外跳着，一边看着周围，试图找个东西把那门砸开，救出自己的娘！
春儿想起了地上拌倒她的那把斧子。
她拾起了斧子，用全身的劲儿沿着那条门缝往门栓砍去，一下，两下，三下，春儿不停地砍着，原本结实的门栓却被她的蛮力给破开了，和斧子一下掉在地上，这时听见村长一声咆哮，“滚蛋，坏了你老子的好事儿！”
这时凤喜的裤子眼看着就被脱了，她一边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裤带，一边红着脸轻轻地对春儿说，“春儿，你是个懂事的妮子，你回去吧，娘是为了咱柱子。”
“娘，我就不相信没有别的法子！”春儿的声音很响亮。
“在老子的手心里，你还有啥别的法子？识相点儿，快给我滚出去！”村长咆哮了两句，哈哈笑了起来，“老子怎么一着急忘了，你和你娘一块儿来伺候我，咋样？”
凤喜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赤裸着身子，已经羞得要钻到地下去，这时听村长这么说，赶紧对春儿说，“春儿，你赶紧给我回去！娘一会儿就回去。”
“你这老流氓，你放了我娘！”
村长却放肆地荡笑起来，“你俩让老子爽透了，柱子那户口就不愁上了！春儿，你娘就够漂亮的了，你比你娘还漂亮，还嫩！要不，我先跟你娘示范一下，你再来？”
说着把凤喜摁在身下，又使劲去揪凤喜的裤袋，凤喜一边揪紧自己的棉裤，一边惊慌地喊着春儿，“春儿，你快出去！”
春儿眼看着娘的脸被一双大手压着，扭曲的变了形，春儿眼看着娘被一头野兽蹂躏着，春儿年轻的脸涨得通红，春儿年轻的血液在沸腾，娘所受的耻辱，连同村里媳妇子们的屈辱，全压在她身上，她气得喘不过气来，地上的斧头像长了眼睛似的和春儿对视着，像长了嘴似地对春儿说，“宰了他，娘就安全啦！全村人就安宁了！”
十三岁的春儿，没有再犹豫，趁村长不注意，飞快地从地上捡起了斧子，背在身后，一步步向村长走近。
凤喜喊道，“春儿，娘求你了，你快走！”
村长看到春儿用两眼狠狠地瞪着他，说，“你这臭妮子想干啥？”
春儿还是没说话，继续往前迈近。
村长两眼突然瞪圆了喊，“你手里拿的啥？”
春儿把斧头拿到面前，“你放开我娘！要不我要宰了你！看你还逞威风不逞！你这个下贱的流氓！你这个全村人的祸害！杀了你，为全村人报仇！”
村长冷笑一声说，“我小舅子是市里的刘书记，你试试，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肯定要坐监狱，一辈子也不要想出来，你全家也没有好日子过！再说，你那么点儿劲儿，你能把我咋样？”
“你凭啥这么嚣张？这全村人就拿你没办法？”
“春儿，我说过，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换下你的娘，你可比你娘新鲜多了，我保准让你好过。谁让你们家全是美人胚子？”
“你这老流氓！你别让我吐了！”春儿真的要吐出来啦。
“春儿，你快给我回去！娘的话你都不听啦？”娘大声喊道。
“娘，你快让开！”春儿喊的声音比娘的还大。
“春儿，听娘的话，不要做傻事！”娘命令道。
“你别拦她，让她上来试试！她还有本事的不行？”村长上半身直了，把脖子抬起来。
“我要砍死你这个畜牲，为全村人报仇！你这个流氓，早就应该被千刀万剐了！”
春儿喊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劲儿，她一步冲了过去，朝村长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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