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曾着迷于 捕鲸者的故事,遥远的大洋 西印度群岛,黄昏燃烧的海水 那竖琴的雨丝,另一种奥德赛旅行 终于,我来到这片海域 殖民者、黑奴、海盗都已消遁 落日傍着苍茫海流 远方之远,还在肆意延伸 浪涛拍岸,草丛飞出白鹮、朱鹭 班驳的原住民矮屋,窗户洞开 成千上万岛屿,星罗棋布 它们是一本本待读的书 围观自己,被阳光涂黑的肌肤 沾满顽童般沙粒、海盐,但又何其寥寥 这辽阔之心,这有限之身 有何种方式,能达成相互的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