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量子物理

告诉你一个不一样的中国,给你讲一个德国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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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趁着天气不阴不晴,温度清爽舒适,去公园闲逛。一圈逛下来,两个多小时。
    周日, 晌午,趁着天气不阴不晴,温度清爽舒适,去公园闲逛。我家附近的南公园和人民公园,我在博客里已经介绍很多了。美丽的湖面,参天的古树,以及林中掩映的清幽闲逸的空地。一圈逛下来,两个多小时。
     作为闲聊的话题,我一时兴起,给老婆讲起了量子力学。
     老婆在大学的专业是外语,高中时虽然数学成绩特棒,但那毕竟是初等数学。她也曾读过霍金的那几本书,甚至读了两遍。但缺乏高等数学的底子,怎么读也读不懂。
      两个多小时下来,老婆听得津津有味,同时也晕得厉害。我却讲得兴奋,简直眉飞色舞。老婆基本听懂了。回到家里,老婆立刻趴在桌子上,一个劲儿喊,好晕。
      粒子物理就像讲故事,量子物理,就像让人腾云驾雾。想当年,在课堂上,听黄老师讲课,全班只有我一个人听得津津有味,就像听故事一般。班上其他同学昏昏欲睡,不知老师所云,如听天书。都等着我下午给他们补课。看来,黄老师当年教授的高等数学和高等物理课程,天马行空,随兴所至。不像在讲课,倒像是诗兴大发的倾述。这种讲课,只能发生在那个时代,发生在学术保守压抑,饱学之士满腹块垒无从宣泄的课堂。黄老师从小就是神童,当年,从初中,高中,大学,直至研究生都是学校保送,后来留校做大学教师。但奇人性格,天才讲授,听课的学生如入五里雾中,根本没法理解他云遮雾罩的讲课。好在,大学校长知道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学生再反映,再抗议,学校无动于衷,任由他为所欲为。黄老师长相也太特殊,整个脑袋呈船型,前额极高,极突出,后脑勺也极高,极突出。如果涂上颜色,黄老师的脑袋就像戴了一定拿破仑军队的船型帽。当时,学校里很少有人听得懂黄老师的讲课,很多学生又不得不坚持听下去。黄老师不管不顾,每次听他的课,只能看他的粉笔唰唰地在黑板上写公式,听他嘴里机关枪般的讲述。他不是在讲课,而是在尽情抒发。但是,如果听得懂,你会得到极其完美的享受。思想抒发的享受,知识抛洒的享受,高深科学灌输的享受。这种享受很难用语言来形容。醍醐灌顶,沐浴香薰。用什么语言形容这种享受都不过分。黄老师领先当时的学术水平,带领大家进入一个新的世界,量子的世界。难怪当时同学难以听懂,更难以理解。但黄老师的课程,给我奠定了厚实的量子理论的基础。不但几年后北京市组织的考试时,我高等数学取得满分,而且,现在阅读霍金的书籍,虽然只是看懂些皮毛,但居然也懵懵懂懂地看出点门道。平时傲得要命的老婆,眼里也流露出钦佩的目光。
     如果不是眼睛还没完全康复,我肯定立刻把霍金的几本书再读一遍。
     在我们今天这个神奇的时代,不懂量子理论,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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