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小波兰街头街,还是去乌克兰街头节。这两邻国,在多伦多还守望,连搞活动选同一天别苗头。
出门前盘算路线图,不喜欢问AI,自己动脑。
乘29路到QueenWest,转501有轨电车往西到Roncesvalles,这里背靠安大略湖,往北开始,是小波兰地盘。
已经封路。本来504电车经过Roncesvalles街。
前些年,我搞不清这两条以字母R开始的街,都近HighPark。
路过CherryBombCafe,两年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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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八日我走去“救世军”路上,遇见薇薇安。我们站在Bloor街人行道上交谈。我说在CabbageTown的YardSale淘了两只RoyalDoulton的兔子杯带去Montreal送小朋友。她说这杯子贵。她上周六参加了他们那条街邻居联合的YardSale,筹得了两千多元,给“加沙”。她捐出了物。真好。我赞。我收到“救世军”的邮件,也有为“加沙”筹款的。我去捐两件衣服,是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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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有人发文要戒掉“小红书”。我暗笑,根本不肯下载“小红书”。厨师长说,你回上海时,我帮你查“小红书”里上海有什么展。
十年前开博,同城博主悄悄话,能不能加微信。彼时我连手机也没有呢。2016年夏天回上海,老学生大队长说,你是外星人。等我用上微信,网络里热闹的是发文退群的事。窃喜,没有赶上潮流。
有微信不会多加,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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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弗朗西斯家前院浇水,一家三口在对面人行道经过,遛狗。直长发的女人转过身,过马路,边招呼,是Jane吗?太高兴见到你。多年未见。身材修长的她是乌克兰人,先生“荷兰”人,个子不比她高。十五年前,他们夫妇从阿姆斯特丹来,带着两岁女儿。她说到了看过她女儿的babysitter在温哥华开了诊所,儿子都四岁了。一下子想不起那个乌克兰姑娘名字,什么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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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搭配,除了Swatch手表)
文章的起头,布局,修改,是爬格子的作者掌控。起头难,也不难。倒是修改,一遍遍看过来,推敲,自己是自己的编辑。标题上的书名号,是我留给读者的信号。烟纸店交通站忙碌,你要的货上级在准备了。拿掉之后,表示,进来接头吧,安全。
河南友邻从秘鲁回来,约我们小聚葡萄牙Bakery店。大我一轮的东北二姐(她在家排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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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一件绒线衫,先要起头。大姆妈原来不会结绒线衫,她做手套,绒线手套上绣花出口的,以一打记数。小学五年级自动退学,好像是狄更斯年代的英国童工。两个表姐小时候的绒线衫是我母亲织。最早还用做手套多余的线,一根一根存下来打结。那种结母亲教过我,像蚊蚊吶大小。如果结是饭苍蝇大小,就不是巴结过日子的样子了。一件绒线衫里面藏了理得清的线头。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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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太阳房,有的书收进箱子、床底,或用布盖住搁板下的小架子。梵高书信里提及他迷北斋的浮世绘,读到日本人居家平时把画都收起来,要看才拿出来。我做不到全部,日记本也必须在桌上,随时可以写两句。看着黑色细笔芯写的小字,那是大队长说以前曾经模仿过的。做不到漂亮,至少整洁。一九九四年底哥哥送的玉收进抽屉时,师大的校历在眼底。
一九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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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尘的时候没有听见雪敲门声,看见她来电话几次,回电。她说送绿豆百合来,放门口了又怕晒坏拿回去,在往回走。她要再送来,我说走后院门,阴凉些。后院木栅栏外,秋樱长得与我一样身高,阵雨之后卧倒一半,有被车轮碾过的,我便剪了劫后余生的来插瓶。一早做这些,玻璃瓶的水与大背景的蓝天对照,是林白《过程》里的“八月里我是瓶中的水,你是青天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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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下午,手机“叮”一声,邻居雪的短信,Tiff要到了,订华语电影票难。我问是哪一部,她答的是英文名字She’sgotnoname,一查,《酱园弄》。她说网上价$37/张,还难求。上海的老友看过,微信发了。现在的影评词汇在我是生疏,“演技在线”,比“一线城市”更让我吃惊中文发展。她说去年的票价是$27/张。我找了网站衔接给她。
晚上吃饭时当酱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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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喝不喝咖啡?我仍然决定出门,去Filosophy。已经八点半了。我先在后院磨蹭,闲闲地看,连那种在旧铁皮浇水壶的最不用花一分心思的太阳花,我都给它撑一把“平权”伞。
上个月站在后院的黄昏,我打电话给Lucy,她提及了去世的表弟和仍然活跃在平权会的表弟媳。他们夫妇是在麦吉尔大学认识,七十年代初的香港学生,参加“保钓”,如电影《玻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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