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手搭配,除了Swatch手表)
文章的起头,布局,修改,是爬格子的作者掌控。起头难,也不难。倒是修改,一遍遍看过来,推敲,自己是自己的编辑。标题上的书名号,是我留给读者的信号。烟纸店交通站忙碌,你要的货上级在准备了。拿掉之后,表示,进来接头吧,安全。
河南友邻从秘鲁回来,约我们小聚葡萄牙Bakery店。大我一轮的东北二姐(她在家排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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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一件绒线衫,先要起头。大姆妈原来不会结绒线衫,她做手套,绒线手套上绣花出口的,以一打记数。小学五年级自动退学,好像是狄更斯年代的英国童工。两个表姐小时候的绒线衫是我母亲织。最早还用做手套多余的线,一根一根存下来打结。那种结母亲教过我,像蚊蚊吶大小。如果结是饭苍蝇大小,就不是巴结过日子的样子了。一件绒线衫里面藏了理得清的线头。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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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太阳房,有的书收进箱子、床底,或用布盖住搁板下的小架子。梵高书信里提及他迷北斋的浮世绘,读到日本人居家平时把画都收起来,要看才拿出来。我做不到全部,日记本也必须在桌上,随时可以写两句。看着黑色细笔芯写的小字,那是大队长说以前曾经模仿过的。做不到漂亮,至少整洁。一九九四年底哥哥送的玉收进抽屉时,师大的校历在眼底。
一九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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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尘的时候没有听见雪敲门声,看见她来电话几次,回电。她说送绿豆百合来,放门口了又怕晒坏拿回去,在往回走。她要再送来,我说走后院门,阴凉些。后院木栅栏外,秋樱长得与我一样身高,阵雨之后卧倒一半,有被车轮碾过的,我便剪了劫后余生的来插瓶。一早做这些,玻璃瓶的水与大背景的蓝天对照,是林白《过程》里的“八月里我是瓶中的水,你是青天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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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下午,手机“叮”一声,邻居雪的短信,Tiff要到了,订华语电影票难。我问是哪一部,她答的是英文名字She’sgotnoname,一查,《酱园弄》。她说网上价$37/张,还难求。上海的老友看过,微信发了。现在的影评词汇在我是生疏,“演技在线”,比“一线城市”更让我吃惊中文发展。她说去年的票价是$27/张。我找了网站衔接给她。
晚上吃饭时当酱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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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喝不喝咖啡?我仍然决定出门,去Filosophy。已经八点半了。我先在后院磨蹭,闲闲地看,连那种在旧铁皮浇水壶的最不用花一分心思的太阳花,我都给它撑一把“平权”伞。
上个月站在后院的黄昏,我打电话给Lucy,她提及了去世的表弟和仍然活跃在平权会的表弟媳。他们夫妇是在麦吉尔大学认识,七十年代初的香港学生,参加“保钓”,如电影《玻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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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月亮,却只想着你。”
上面普通的短句,加拿大作家MichaelOndaatje的小说《TheEnglishPatient》写道。
Chris跟我提及去过作家住过的老房子,Chris朋友的维多利亚时代房子,在AvenueRoad。作家写作在二楼的小房间。Chris是我以前的雇主,联邦政府的律师,起诉毒贩。2007年这样的八月底,我开始了他家工作。十一年。我人生最长的全职工作竟然在一个律师法官家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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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齐邦媛先生的《巨流河》,2017年2月月23日,我到南京寻找张大飞的名字。2017年博文发过,再发几张照片,纪念。当时没有手机,是iPad拍的,也不会选择角度。转到手机时,删除了一些照片。
张大飞有遗腹子。
抗战是谁领导的?
读到这个前言开头,问号加惊叹号了。
石头台阶两边,里面是空的,烈士的骨灰,文革被毁。
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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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写“你一定要读莎士比亚”,然后觉得很矫情。不过在地铁站站台看见后面广告牌,HighPark夏天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露天剧场,每年夏天的节目。仍然觉得莎士比亚不过时。
《亨利六世》第一部第一幕第四场有句台词,“Thesunwithoneeyeviewedalltheworld.”太阳是有一只眼睛看世界的。我们有两只眼睛呢,但我们比太阳看得清楚吗?
网络里总有纷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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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完一本大概1910年左右印的英国小说,是原伦敦教会慈善出版,给女孩子书架上的书。作者信息查不到。
故事大概是十九世纪末,英国海边小渔村,Ellen的丈夫出海遇暴风雨未归,船只找到了。她怕自己站在海边出事,决定带两个年幼的儿子回娘家,投靠城里的两位阿姨。没有想到城里的工作不好找,更何况还得照看孩子。一位阿姨生活窘迫,一位不愿伸出援手。城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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