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独归斜阳远 十 男护士?积怨爆发

爱到深处,才明白“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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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男护士?积怨爆发

   云风来美后十分努力找工作,上英语班。在学习过程中,他认识不少朋友。并在一个大医院找到一个外科医生助理。语言学校老师,给他建议,让他考男护士。因为他医学院学生背景。考医生需要很长那个时间,但护士就不必了。特别是精神科护士,急需男性护士。

 云风很努力学英语,也很幸运,一年后他考上了护士证书,立刻被几个医院精神科聘请,他宁愿在外科。但医院说精神科真的需要年轻的男护士,工资相当高。他跟尉迟竹商量,尉迟竹说:这真需要你自己决定,如果你不快乐,工作也不会好。云风说为了钱,我先去一段时间。实在受不了,我就辞职。。尉迟说:就这样吧,云风你的变化很大,让我吃惊,也很欣慰。再过一年我们可以买房子了."

  云风居然又红脸了。他其实心里很痛苦,自从他来美后。只与尉迟竹做过一次爱,但,结束后,尉迟告诉他:“云风,对不起,我一想起你与李新凯那一夜,我无法释然。再给我一些时间吧!”从那以后他们再没在一起。尉迟岂止是无法释然,她觉得恶心。自己的爱人居然和那胖老女人滚到一起,怎能不在意?心里有结,要时间解开才行。

  这天晚上尉迟竹与云风温存了一翻,云风心情好多了。尉迟也不再想那么多,恶心自己。从那时起,他们生活才正式正进入正常。

  五年过去了,他们买了房子。两层。四卧室三个浴室,(其中两个主人套房)由由上了中学。尉迟竹把父母接了出来。住在楼下一个套房。住半年就会中国半年。

 云峰二哥打电话,让云风无论如何要回去一趟,他们母亲病危。云风那年四十岁。他和尉迟都已是美国公民。云风请假回北京,看母亲最后一面。丧事办完后,亮风说他在玩股票,发了小财。准备去深圳。家里的父母都不在了。母亲的遗嘱里:国内的财产给他们大哥,二哥还有三个姐姐分。。新加坡的阿姨手里有他们妈妈继承外公外婆的遗产,给了海外的云风。云风在亮风的鼓动下也买了国内的股票  ,与跟亮风去了深圳,他觉的国内比国外好挣钱,生活也丰富。于是他自作主张写信,辞了医院的工作。并让尉迟也回国,尉迟因为由由在美国受教育,不想回去,她已升了副教授,很知足了。她让云风回美国。云风说他已辞了美国的工作,并得了一笔她妈妈在新加坡的遗产,准备到香港呆一段。。尉迟没有强求他回美国,让他注意身体 ,暑假时她会带由由回国看他。

  后来几年他们俩就过着两边跑的日子。倒也新鲜,不寂寞,但当尉迟不在时,他和亮风就到澳门赌场玩。在国内的股票市场动荡起伏,一丢就几十万。云风在澳门赌场,加上国内股票,一下子把母亲给得遗产输了三分之二。他懊丧的想回美国,但怎末跟尉迟交代呢?本想带一笔数目不少的钱,给尉迟和由由的教育费。但现在无颜见他们。他没有向尉迟说实话的勇气,就躲在北京二哥或者姐姐家里。

  尉迟回国,他不见。尉迟找到亮风,问怎末回事?亮风才把云风输钱的事摊牌了。尉迟竹说:我从来没指望着他拿钱回家。只要他有一份工作就可以了,也是他自身的保障。由由的教育费我已存好了。不用担心。如果他现在跟我回美国,他还是可以找到医院的工作的。

  云风听了这话后,找到尉迟说:“我受够了,精神病院的工作就是一场噩梦,若不是为了在你面前争一口气,我是绝对不会去的。“尉迟说:“你可以找外科护士做,不用到精神科。”云风说:“你就是怕我没工作,让你养着。”这次即使回那边我也不去美国,我要去加拿大。那边福利好。大不了我吃救济。不靠你。”尉迟想:“原来这些年,云风都是在不情不愿的工作。原来他对自己早就没有当年的情感。。能回国,若不是输这麽多钱,恐怕他早就不想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尉迟心里一片的悲哀。难道让他工作也是自己做错了?在国外有几个人不工作?当然也不是绝对的。于是尉迟问云风:“如果我们这样长期分居。你又不愿意与我们一起生活,你有什麽打算?”云风说:我不能听你的调遣了,我决不再去做精神科护士。你想怎麽办就怎麽办吧,我没意见。”尉迟心里明白了:“好吧,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先带由由回美国。你随便吧!”心里说:别想让我提离婚,我不在乎,但也绝不能做这恶人。

  临走前,尉迟又和亮风谈过了:“他不愿回去,我不能勉强他,如果他以后能碰上合适的伴侣,我不会做绊脚石,需要我签字时,叫他不用犹豫,我绝不耽误他。”云风居然没有送她们母女上飞机。是亮风送的。

   两年后,云风还是回到了北美。在加拿大London 小镇买了一栋小房子,自己住。那里是由由当年欢迎他时的欢笑。有时到纽约悄悄的看看由由。跟她吃顿饭。或也到家里的看看尉迟竹,两人相对,默默无语。

   一天云风问:“你为什麽不提离婚?”

尉迟笑道:“还没找到那合适的伴侣”。

  尉迟问:“那你呢?”

  云风说:“我在等你提,男人提离婚必定不好,我还没有恨你到想处处为难你。只是感到你太强势,我紧张。但我舍不得小由由。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分手了,我还能见小由由吗?”

  尉迟竹答:“在她没成人时,我是同意的。一旦她成人,由她自己决定。今年她十七岁。还有四年她二十一成年。她已决定学建筑学。等她上大学时,你一定过来送他到大学去,可以吗?

  云风感动了:“是你的要求?”

  尉迟竹说:“不,我对你没有要求了。这是由由的想法”。

  你心中是否也有这样一个人?他离开后,生活还在继续,他留下的痕迹被平淡的日子逐渐抹去。你很少想起他,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然而在那些个猝不及防的梦里,他又出现在你的身边,又再次说出分别后的悔意,你面带胜利者的笑容转身,醒来后却只想痛哭一场。尉迟竹忘不了郑云风。夏天的雨总是在你最无防备的时候忽然来袭,宛如一场重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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