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社會之原因,本人於學校學語文的機會在小學四年級時就戛然而止,雖年少之時,爲母親所授,讀些课外之書,但仍素知己之不如人。内蒙期間,在同青年點的大哥哥大姐姐們的調教下,連蒙帶猜曾讀過些四舊之才子佳人書,稍識點繁體字,也曾在如厠之際讀些“二報一刊”。至回城時,經日積月累,簡體字尙可應付,讀報幾無困難,但談起動筆則難矣。相信同齡之人,類我者必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