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打工的经历(二)
在船運公司做了半年,有一冢進口公司找人处理採購及進口事务,面谈時知道我懂船务文件,就做數学測驗,得滿分,録取了。
因为我是要骑馿找馬;找碼工工作,
当时没有提出薪水要求,随他们给,
後耒知道這份工作薪酬可以要得很高。
這家是纽约市很大一家皮包進口公司,貨品来源是中国,香港,台湾,印度等地。
办公室在哈德森河西邊,一个老皮包工廠之中,因为皮包都進口,所以工廠都已经没有工作,半停工状态,厰内仍有許多工人,多是西矞。
我的直接上级是位女性L,化壯很濃,業務熟,反应快,
她有一位上级是公司副总A,A有一位秘书B,巴西人。
進口部门有一位猶太人P, 管空運進口,约五十岁。
一位打字員T,
一位收発員G,
一位副手 F,
我和P是全职,其他人皆為Part time
我剛開始管海運進口,公司每週约有四到六个集装貨櫃到纽约,
我的工作是審核貨櫃应该交海関的税金(計算很複雜)和报関费用,
從会計部拿到支票,连同交船文件
Bill Of Lading交给收發員G,
通知报関行人員來領取,
报関行交税然后提货。
一開始就発現报関行所算的税金非常离譜,以少报多,他们毎月向公司索取代付的税金。
我想這裹面很可能有内外勾结的情况,我还是按照正常計算税金審核後,向会計提支票,送报関行。
再進一歩,我建议公司,用公司自己開的支票去付税金,
免除报関行垫付税金再结算的問题,也免除再每個月结帳的計算。
這樣一来,报関行没有机会鑽漏洞了。
二个月以後一切上軌道,报関行打电话,要请我去他们公司工作。
会計部门主管也告诉我,如果我願意,可以轉到他的部門,
我心裹有數,会计部門可能有勾结,我与他非親非故,為什么這庅看得起我?
有一天上班,発現抽屜被動过,
到了中午聼到上级L在电話上,
告诉对方:“他是我所用最好的一位,那两个貨櫃的文件,他都处理完成,他的記錄顕示已经交给收發員,
一定是伱们那邊發生了問题。”
聼起来是文件遗失了,
這两个貨櫃的货品在海関留了襾个月,等交齊文件後,貨品才能通関。
公司損失了些錢.
我的上级没有問过我造两个貨櫃的事,我相信我赢得她完全信任。
现在回想,這一事件可能是报関行要抹黑我的一种手段.
猶太人P, 休假襾週,我代理他空運業务,作業相同,因为空運多為様品等急件,我全部处理完成,两週後他回来,空運憑單仍交给我處理,後来他告诉我,Stay Away from my territory, 别管我的事;我也不甘示弱,告诉他,有工作的問题直接向上级A反应,到我桌上的东西我一定处理,我知道他担心位置不穩。
網路相片, 舞者
一天副縂A的秘書B,耍為副縂慶祝生日,毎人交$10元,說是Surprise party,
没想到她找了一位肚皮舞娘来跳肚皮舞,带了錄放机,换上短衣短褲,站在副縂办公桌上跳,前後大的十五分鐘,這下驚動了大楼,窗外都?滿了人,副縂A, 很鎮靜,坐那不動,面無表情,第二天人事部門將B叫去,回来時面色不佳,我猜她是被刮了。
有一天送文件给收発員G,她抬起头看着我,我発現她的眼睛是绿色的,大為驚訝,問她伱眼睛是绿色的?
她和附近的同事都笑了説,那是隠形眼镜,没有見过真是个儍子。
我的工作越做越快,他们给我加工资,要負責采购合約(以后有机再談)
現在还記得每次走去会計室,
经过停工的工廠,
黑压压的走道,
黑暗色的机器,
昏暗的灯光。
工廠有一个大型的烤箱,工人们,多為西矞,十一点就開始烤午飱,到了中午他们飱盒透出來的味道真香,至今还記得那种特殊誘人的香味。
我在這公司做了8个月,找到碼工的工作,就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