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西方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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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语言强调人的视角下的不同。只要说其语言,就必然默认人与自然,主体与对象的分离与对立(比如没有说话者的视点,时态就无法确立。要确立时态,说话者一定要选择时间上的视点)。

这种思维对科学发展大有好处,但是在政治领域,好的方面,是民主之源;坏的方面,是战争之本。

过去不到二百年中,是曲折思维认识世界两千年的集中爆发。科学上是科技大发展,政治上是民主制度成熟。在这个爆发过程中,发生了无数次的西方文明对其他文明的斗争,也发生了无数次西方文明之间的斗争,最大的就是一战与二战。

这些现象看起来是经济与政治,其实经济与政治的下层就是思维方式。我与世界分离的思维,加上利益因素,就是争竞。

解决争竞的办法,一是商量,商量制度化,就是民主与联合;二是比拳头,拳头挥动,就是分裂与战争。

只要西方文明在发展,这种斗争永远不会停。这就是为什么欧洲那么小,也要分立为不同的国家的原因。
如果空间无限,不同的西方国家可以和平相处,各搞各的,殖民与科学技术先后在某种程度上提供了这个空间,所以相对平和的民主制度得以确立。
但是一旦空间有限,或者各国专注于彼此之间的差异,就会发生斗争。
这是西方文明的定命。

那么中国呢?中国不大一样。怎么不一样,是另外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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