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妈妈道:“哪里是因为先生,太太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只是从那个伙计的事情出来,太太才从头到尾地换了一个人。”
郑妈妈说完,眉头间的皱褶更深了一层。她面色灰黄,虽然也学着大户人家的打扮,穿了件黑底红花的丝质的罩衫,但那言谈表情还是和一般的市井老太太没有两样。
小任对郑妈妈的话泛起了千百个疑问,但却渐渐地确定着自己最初的判断,那贺太太和这姜伙计的关系非同一般。
他于是问道:“那位摔死的伙计来过你们府上吗?”
“从来没有,店里有什么事,都是掌柜的来。伙计一个都没有来过。”
“你也没见过这位伙计啰?”
“没见过,听说是太太当家以后才招到店里的。”
“太太从哪里把他招来的?”
“我哪里知道啊,太太做事我那里能都去过问的.”
“太太老家哪里?没有亲戚上门吗?”小任想起掌柜的说那姜伙计和太太讲话时同样的口音。
“太太平日里除了吩咐我们安排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没有听说她自己老家的什么事。平时走动的都是先生家的人,太太家好像已经没什么人了。”
小任越发觉得这位贺太太神秘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