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的一个初夏,在乡下做教师,和另外一位何老师带学生到一个农场做几周的社会实践,学生很忙,我很悠哉!
一天下午,闲逛到农场的质检室,看到一群穿白大褂的女质检员,其中有一个女孩子,让我眼睛一亮。感觉象在哪里见过,仔细想想,啊,对,街上照相馆橱窗里陈列的大幅样品照不就是她嘛!赶紧找张椅子坐下来,没话找话说。竟然找到话头了。首先自我介绍,然后问女孩子的名字,哦,叫蒋晓娟啊(随便起的)。记得我高中同学(同届不同班)里有个叫蒋晓兰的女孩子,我就随口说了一下:好名字,跟我的同学名字象是一对姐妹。晓娟问:你同学叫啥名字?哪个学校?我说:她叫蒋晓兰,XX中学。晓娟:她就是我姐姐!OMG,这个世界真奇妙!因为她姐姐,我们聊了一个下午。
第二天有见到她,约她晚上在农场里散散步,她没有拒绝,傍晚来我住的寝室外叫我。开门见到她,又让我惊艳。一袭白底黑色的长连衣裙,中等V字开口,头发挽起了,被一只黑色的大蝴蝶夹束缚着,显得洁白脖子更修长,应该是刚洗好澡不久。初夏季节,温度还不高,没有蚊虫,我们就在被树荫遮盖的乡间小道上慢慢走着,聊着。我给她唱了我最喜欢的抒情歌曲 “林中的小路”,我陶醉在夜色中。
过后的一天,何老师的一位大学同学来拜访他,小伙子人高马大,相貌堂堂。我们三人在闲聊时提到晓娟,说她长得真美。他说他追求过她,但是被拒绝了。当他知道我有意追求晓娟的时候,他认为晓娟配不上我,劝我不要谈。我倒是认为他是嫉恨晓娟而已 (插入这一段是为了衬托我的优秀,哈哈)!
我也终于见到了我的高中同学蒋晓兰。她已经结婚生子了,当时也在农场工作。听说我来,她代表她父亲来请我和何老师晚上到她家做客。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她的父亲是农场的二把手。从她家回来后,何老师帮我一起分析了一下,认为这是晓娟家长对我的认可。后来,她们家多次请我和何老师去做客,这就很明显了。我也就自觉地变成了她家的常客。
虽然我们开始约会了,但我总觉得晓娟对这段感情不是太投入。当时我只是认为这可能是她的性格使然。
秋季来临,省相关质检公司抽调晓娟和另外一个女质检员朱女士去帮忙,这一去就是四五个月时间。我是刚进入恋爱状态,当然很思念她。过了一个月,我就去看望她。见到我,她很意外,也似乎很惊喜。晚上是她自己做的饭,从外边买了一两个菜。可是让我不舒服的是,她竟然还请了一个公司负责质检的男孩一起吃饭。我马上了解到男孩是研究生毕业不久(那个时候研究生还是不多见的),是公司的骨干。晓娟很崇拜他。我当时就心里话:不就是一个研究生嘛,我也可以考上 (这是我考研的动力之一啊,哈哈哈!)。再后来,她没有再提起过这个研究生,打听到的最可能的原因是:名草有主。
来的第三天吧!有一个男孩子来看望她,了解了一下,是我们县多管局局长的儿子。小伙子长得很帅气,个子也比我高。大老远地来看她,看来交情不浅啊!在这样那样的疑惑中,我离开省城,回到乡下。
过了一个月,我再次去看望她,这次她显得比较冷淡了一些。白天她去上班,我就四处走走,累了就躺在她宿舍的床上。无聊的时候,便翻翻她的抽屉,发现了三封信,来自同一个人。虽然觉得不道德,但是还是忍不住好奇打开看了。信是多管局局长的儿子写的,情意绵绵,从他的话语中,我大概猜到晓娟对他说过什么:她不喜欢我,跟我谈是因为家庭的压力(尼玛,我是先认识你后知道你的家庭的啊);她和他曾经深情拥抱;他告诉她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男人,就不要勉强自己”。。。看不下去了。起身收拾好行李,在一张纸上写下:我走了,再见!马上到长途汽车站买票回家。
她可能对我的不辞而别很生气,其后的一个多月我们没有联系。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她打来的。她说:你不忙的时候来我家玩玩吧!我说:哦,等我有空的时候去吧!她一听,重重的“哼”了一声,把电话给挂了。意思可能是:给你脸了,姑奶奶拉下面子给你打电话,竟然不识抬举!
半年后,我拿到研究生录取通知书。知道自己马上离开生活工作了四年的地方,很感慨,也很有不舍之意。
一天午后,来了三个不速之客:晓娟,晓兰和晓兰的丈夫骑着一辆重型摩托而来。她说有几句话想跟我单独讲,看在她姐姐的份上,我同意了。在一个没有他人干扰的地方,她似乎很不情愿地跟我说道:我知道我有些行为伤害了你,对不起!我说:哦,我知道了。然后,便丢下她,回到屋里。他们很快离开了,晓娟最后说:有空去我们家啊!我把她曾经给我的冷淡目光还给她!
有朋友从该农场回来,给我带回的信息是:她本想和多管局局长的公子谈下去,却发现这个公子已经有对象,而且对方父亲是多管局长得罪不起的。原来,人家只是想和她玩玩。于是,她再回头来找我。尼玛,这个备胎老子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