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老酒馆边想
唠嗑,嘎蹦响的人儿,必须的,干哈,,,,的和做甚,突突突突地往下流,紧紧拉住小妹妹的手,,,,喜欢后面的。说油了,赵本山小沈阳在台上说,姐儿叔在台下说,挺套的。信天游,唱不油。王二妮的唱抹了不止一斤雪花膏,唱到“走出了大门那嗨口”,仍是听得心恸。
“有话就讲,有屁就放”那疙瘩,肯定没宁古塔的流放犯去过,一听便知是溜子空子遗下的八大金刚话。
“对面对,还想你”,说不俗唱不俗的。能把话说到这份儿歌唱到这寸头,想假到真真也假也难。“掏句捅心窝子的话”,怎么真。心窝被捅,还说得出话?
话说还不到三句,就哥姐的称,还加铁固,是“正晌午时说话,谁也没有家”。
“马上打天下,马上不能治天下”是汉人学着东北腔的给主子的奴才劝。这理,东北来的不懂?No,自己不说,让你说。治出毛病,马上鞑你。於此蛮能见到那疙瘩的精明样式:话,虎虎的;说时的瞥,猴????的。
“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红艳艳”,唱得图个喜庆,何曾往信上想?陈怀海开个酒玩笑,都一副让你信,要你信的态。杨子荣的“又是试探”,蛮戳东北豪放蹩脚的。
苏州几年,没听过“包在我身上”,“这话见外了”。稍见点分量的事,多距离明明,纵然答应,也多“弗晓得行不行”?
初怨其器小,做起来却每每得到顾了自己却也帮了别人的不彰显的一助。那舒服的程度很像嗑香瓜子听评弹,心和意都被精緻了。
从来有南人北人的比较。大约也有,诸如北人见高大些,北方话冲,北方的橱柜在苏浙人眼里是毛坯,酒在苏浙,啜为常,稍猛点的泯,进一步成喝,要被人背后说叨的。“友情真,一口闷”,不会出自观前街前,西子湖畔;喝两盅,是炕上语言;整两瓶,必出关方闻。,,,,可大约也就这样了。林昭的屈辱和张志新的,哪有伯仲之分;江南的街頭巷尾的“红袖章” 的监毒督劣和这屯那口的动辄“血洗”的大叫,闻见谁不寒心?大连的初中作文字是江湖体;南京的,一样一样的鬼画弧;海南岛快成哈尔滨了,同学@,,,,
总觉得南北的分,像伦敦人的见面下雨了吗带伞啦?到了就是湿了没湿衣鞋的分别。挣到钱,在哪儿都是无论如何的。
孔巳己是有一文就喝一文;老酒馆的是身无分文的赊着喝。对着別的能扯得深的本来不多,就着杯盏聊這个中的差别,倒也消磨时光。《老酒馆》,好几十集,就为这。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