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以其快速的传染性和致死率高独领风骚,让全世界拜倒在它的石榴裙下:封城,封国,不论种族、不论信仰纷纷加入口罩族。毕竟,大家都知道,对于传染病,阻断传染扩散的最佳方式就是隔离!
新冠病毒除了它的快速传染外,它还是披着神秘的面纱首登美国。1月19号,一位在西雅图的35岁的国弟弟因为低烧、咳嗽、腹泻就医。医院的医生当时已经知道武汉正在流行一种神秘肺炎,而这位国哥哥又是来自武汉,警惕性很高的医生们马上报告当地防疫部门,并给病人做了检测,检测样本当晚飞寄到CDC在亚特兰大的实验室,病人被要求暂时回家隔离等待结果。
当日上午11点,检测结果显示病人是新冠病毒感染者,并通知了医生。在结果出来不到两小时的时间,病人被收入住院隔离。后来,病人的情况急转直下,在采用了FDA的特批药后病情才逐渐好转,最后康复出院。
有关部门对这位首例病人接触过的60多人进行了多次测试,却没有一位是阳性。紧接着,西雅图的一家老人院有两位老人出现了新冠病毒感染的症状,尽管他们没有与感染病人的接触史,没有旅行史,谨慎起见,医生做了检测,结果是阳性。然后对其他老人进行了检测,结果33位老人检测阳性。
据说新冠病毒的变异速度是普通病毒的20倍,也因此,感染症状多样易变,治疗棘手。目前,全球有55种药和42种疫苗在进行临床实验。
好了,说了这么多,书归正传,说说我的疑是新冠病毒感染的经历。
三周前的早晨洗完脸后躺在瑜伽垫子上抹脸霜,当抹到颈部的左侧时突然感觉到在甲状腺和胸锁乳突肌之间很痛,吓了一跳,赶紧仔细摸摸看有没有包块,没有。然后又摸右侧,不痛也无包块。
抹完脸霜后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是咽喉疼痛,出门上班前赶紧冲了一袋板蓝根,还吃了一克的维生素C,并顺便带了一包板蓝根。
作为essential personnel,我们每天要求填employee daily screen questinaires, 中午前上交。因为一去就忙工作,填表时忘了这事。下午想起这事,我告诉了同事,下班前告诉了老板并告诉他我的安排:加班把手头的事情做完,第二天休息一天。老板同意了,并回复安慰我 ;-)
周四上午开视频会,老板布置了下一周的工作,满满的。
因为之前看过大蒜防治病毒的小偏方,那天开始将大蒜切片,每次放两片含嘴里1-2小时,然后慢慢嚼碎吃掉。含和嚼蒜很难受,但好像还是有一些作用。不过,只做了一天尝试,就停了。
周五上班,因为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填表回答问题时就有点茫然,因为表上列出的四个症状我只有一个咽喉疼痛,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于是按照邮件上发件地址去问我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回答,快中午了没有得到回复(后来下班前才收到回复,说是应该填是,并要求我通知老板。),我就填了是。立马就收到一个邮件,要求我至少一周的自我隔离。
我一下子就懵了,因为我以为会有人来问我的情况,或者让我去做个检测来确定。我把回复转发给老板,并问他我该怎么办?老板说他没有掌控权,让我和人事部联系。人事部让我休病假,休多久,不知道,因为可能会有更多的症状出现。
那天一想到老板刚刚布置了下周满满的工作,这下子只好拖着了,心里很有点负罪感。加班把所有能做的事情做完,最后和老板通话时说,“如果我是新冠病毒感染者的话,我唯一要责怪的人就是T。
T是楼下动物房周末上班的人。州长发出宅家令的头一周,老板头已经有预感,开始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工作,但事情还是特别多。我想和同事错开,周五、六、日三天满满地忙得不可开交。下午去动物房,正在忙碌时,T进来做她的工作(头一周,老板就发邮件给动物房负责我们老鼠的L说好,房间里只能一个人呆,希望她尽快完成她的工作后我们可以进入。T负责周末,不知道这事。而且,她们都不戴口罩。)。因为当时忙,T进来后我也没在意。后来T有事和我说,我又和高大的T很近距离地呆了一会。
那天回到家后才想起来,惊吓了一下并告诉了老板。老板说我相信你是带了口罩的,不会有事的。
宅家的第一周,老板催了两次让我去做检测。第一次,我去网上查看,需要先在CDC的网页上自我检查看有没有资格被检查,我是轻症,只能宅家自我隔离。
两天后,老板说我们大楼旁边的医院有drive through 的临时检测点,让我去看看。我打电话一问,人家是给本医院医护和病人检测。
周四,我开始明显咳嗽起来,还有一点气紧的感觉,但精神头仍然非常好,这种气紧只有在安静的时候感觉到,不严重,好像就在气管的地方。
上午的视频会议,老板“失望”地听到我的咳嗽声 ;-)
周五起床看见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已经在地面铺上一层,开心死了:这下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慢慢玩了。于是拍了“我在春天的冬天里歌唱”博文里的照片。
在我不知道该不该去上班时,老板已经想到我 :)
宅家第二周的周二,老板看见我们州将扩大检测范围,所有essential workers 都可以接受检测。马上把消息告诉我,我知道他的意思,马上打电话给我的家庭医生,我没有呼吸困难,没有基础病,也没有与感染者有过接触,不够资格检测。
我把信息反馈给老板,老板又帮我去问人事部看有没有办法检测,回答只能与家庭医生联系。
每次在我需要知道是否该去上班时,就收到老板的短信。
那天老板让我再休息一周后,感到很不好意思,也无可奈何。突然想起上周看到的哈弗大学研究衰老的教授David Sinclair倡导的禁食(他主张的是intermittent fasting),自己以前对此也有研究和尝试,于是决定采用禁食来试试能不能停止咳嗽。
说干就干,当晚就停止吃东西(晚餐本来对我就无所谓:),第二天除了上午11点有点饿,过一会就好了,下午有点乏力,晚上早早地就开始犯困。
第三天(昨天)早晨6点过醒来后感觉很乏力,扶着楼梯下楼,喝了两杯银耳奶和一点点白米粥,一下子浑身发热,头昏昏沉沉,眼睛也懒得睁开,四肢无力。很难受,心想:宁愿咳嗽也不受这个罪 :)过一会稍微感觉好一点后又回去睡觉。9:30起床后感觉好多了,恢复了正常饮食。
现在还是有一点点咳嗽,但没有气紧的感觉。总之,事情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曙光就在前面。
昨天下午有两个意外惊喜:
刚刚被置身于六朵金花中,吓成缩头龟了
想要突围
这是一个惊喜。玉兰花花瓣和蒲公英是别人家的,路边顺回来的,包括这个小乌龟。以前在小区见到过大乌龟,也在我家后院看到过比这个小乌龟大4-5倍的。留宿一晚,待会去树林边放生,树林那边有池塘。
另外一个惊喜,“我哥”“老”来得子 :)
有人说中国的感染人数有造假,我举一个简单例子就知道了中国的数据是否真实了。我们那层楼楼有两位国哥哥老板(应该是60后吧 ;-),在州长下达宅家令的头一周我就没有再见到他们,宅家令开始后就没有见到他们的手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