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新冠疫苗的竞争开始白热化,而最近中国疫苗的令人意向不到的进展,又让人回想起差点被遗忘的新冠病毒的起源问题。
新冠是中国研制的生化武器的传闻,从新冠开始传染起,就没有消停过。开始还只是在科学家之间,有些海外的华人科学家质疑武汉生化实验室制作并泄露了这种病毒,据SARS病毒起源的发现者石正丽的原话,她自己都吓得不轻,通过反复检查,否定了病毒泄露的可能性。据她说,武汉所储存的蝙蝠病毒中,和新冠病毒最为相似的是冠状病毒 RaTG13, 两者在基因序列上的相似性达到了96.2% 。虽然相似度很高了,但从分子进化的角度来说两者相差还是比较远,至少蝙蝠 RaTG13 病毒不可能直接一下突变成新冠病毒并传给人,需要在另一个物种里完成那4%的大部分变异。这意味着,在蝙蝠和人类之间,很可能还是有中间宿主的存在。
至于新冠是否是人工制作的?自从新冠病毒基因序列发表后,没有在其中发现明显的人工基因工具,如CMV promotor之类,因此,多数世界权威科学家认为,新冠是人工合成的可能性很小。但有位挪威科学家提出了异议。他认为,通过人体ACE2受体的细胞培养液培养,可以强制蝙蝠冠状病毒适应进化具有人类传播能力,而不显示被基因工程改造的特征。有个香港的科学家阎xx逃到西方,据说掌握了硬核证据,但她一开口,就说中共早就知道羟氯喹是新冠的解药,故意秘而不宣,这和川普一个调了。阎的出现,反而大大减弱了对中共的调查压力。世卫组织曾派了个调查组到中国调查新冠起源,来了十几天,结果竟然没到过武汉,回去后被美国大骂,最后不得不成立 一个中立的调查组,但中国是否同意他们彻查,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世界正处于新冠的肆虐中,没有任何一点乐观的景象。而中国的大多数地区已经正常了,人们也不再戴口罩,武汉游泳池里下饺子,直让世界目瞪口呆,也无话可说。中国也开始大开表彰会,得意之情露于言表。最近有两件事,属于得意忘形之作。
中国生化武器专家陈薇少将被评为人民英雄,在一次电视访谈节目中,她发表了内容丰富的讲话,其中有些内容可能是欠考虑,引起人们的疑虑,另一些内容,则让人们对她的专业水平刮目相看,就像前面提到的那个阎xx一样。
陈说,她主持的腺病毒载体疫苗,在2月26日自己的生日那天就成功制备完成了。据在案的记录,中国于2020年1月11日发表新冠病毒基因序列。腺病毒载体疫苗,是要将需要表达的抗原的基因程序,接入腺病毒表达框中,这必须发生在有基因序列以后,也就是说,构建疫苗的工作,必须发生于1月12日之后。这以后的工作,包括疫苗的设计, 实施分子重组, 筛选和鉴定有效抗原表达株, 更不要说,作为一个疫苗,在完成制备工艺前(CMC),还需要完成毒理安全测试,动物实验,一二期临床试验。就算光是完成CMC(这通常是和三期临床试验同步进行的),一个月也是完全不够的。从逻辑上,一种可能是,这个疫苗不是按部就班地做出来的,既没有做动物毒理试验,重组和筛选的运气也特别好,一次就得到理想的产物。另一种可能是,这些工作早就就绪了。如果是后者的话(这更说得通一点),那说明新冠是生化武器,解药也早就准备了,那样制备出来有一个月确实够了。
陈薇说,她的疫苗对已经和可能发生变异的新冠病毒,都能够完全覆盖。她解释说:我们是基因工程的疫苗,一旦产生变异、影响保护效果的时候,我们可以用现在的疫苗作为基础免疫,很快做一个针对性更强的疫苗对它进行加强免疫,就像是给软件升级打补丁一样。陈薇还说,她的疫苗是一个技术先进的病毒载体疫苗。它的突出的特点是既可以有体液免疫(抗体和中和抗体),又可以获得细胞免疫。由于病毒是寄生虫,它自己不能生长、不能繁殖,需要到人体细胞里去繁殖,因此细胞免疫对病毒防控至关重要。
作为一个对免疫学半吊子的科学家听来,我都很怀疑她怎么能当中国首席的疫苗专家了。抗体(体液免疫)或特异性受体(细胞免疫),和病毒抗原都是要一对一嵌合,才能结合的。如果病毒变异了,其抗原的形状就变了,比如由公插头变成母插头了,相对应的抗体就要由母插头变成公插头形状,才能重新嵌合。按陈将军的意思,岂不是继续用母插头来对付变异成的母插头,再造一个公插头来加强免疫?
细胞免疫和体液免疫可以不同存,活病毒(包括重组病毒)可以诱发两种免疫,而灭活病毒疫苗只能诱发体液免疫。但细胞免疫的存在,并不是只能针对细胞内抗原,相反,它对细胞内和细胞外抗原都有强大的杀灭作用。
除了陈将军这些反常的言行,中国制造疫苗的公司的言行也很反常。 据英国《每日电讯报》网站9月9日报道,一家中国国有疫苗企业的高管称,中国已有数十万人次接种了该公司两种实验性新冠病毒疫苗之一,无一人出现感染或不良反应。中国生物技术股份有限公司的周颂说,最早以身试药的180名志愿者是在五六个月前接种的,他们体内的新冠病毒抗体水平还处于抗体峰值的稳定期,没有下降。他还说,疫苗应该能对该病毒的所有病毒株起作用。新冠病毒的“主基因序列和蛋白质水平没有发生根本改变”,疫苗“在未来若干年内应对这些变异的病毒是没问题的,能够覆盖这些变异的病毒”。
中国生物的两种疫苗,据称是灭活疫苗。这是传统的路线,就是大量生产新冠病毒,然后用理化方法将病毒灭活,注入体内引发免疫反应。当真正的病毒感染病人时,他就具有了免疫能力。但是,“五六个月前“就有志愿者接种,那也就是说在三月份左右,疫苗的制备和临床前工作都已完成,这也很惊人。按记录,最早也要12月底,中国才采集到新冠病毒,然后需要分离,鉴定,提取和成功培养毒株,最快也得2月份。要制备灭活疫苗,需要筛选出有效毒株,完成所有临床前工作,完成中试规模CMC。 新冠属于BLS4 生物,需要在P4实验室操作。如果按中国生物所说,已经准备好生产3亿支的产能,那要建设符合P4标准的厂房,这一切,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完成了。据党媒报道,中国药品监督局已于6月份批准了疫苗紧急使用权,比俄国的卫星早了两个月,但公开透露是迟于俄国的。
不管是陈将军,还是周董事长,都那么充满信心,有点像反智,也像稳操胜券。如果是稳操胜券,为什么?
目前按公开消息来源,各国疫苗的开发,都针对新冠病毒S突起上的ACE2蛋白。新冠通过呼吸道的ACE2受体进入体内,并循血路,进入任何具有ACE2受体的器官。但ACE2只是个进口,并不是新冠的毒性基团。针对ACE2 的抗体,或者以IgD的形式分泌在呼吸道表面,阻止病毒进入体内,或在血液中以IgG的形式,阻止病毒进入各种细胞。但是,新冠的毒性机理现在还不清楚,比如引起致命肺炎的基团是什么,那样,即使病毒被阻进了,仍然可能引起危害。这就好像一颗被拔去引信的炸弹,炸药没去除,虽然不会因为碰击引信爆炸,但会因为环境过热而爆炸。
中国那么有信心,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新冠的毒性基团和毒性机理,从而设计了针对这个毒性机理的疫苗。那样,才可以胸有成竹,大言不惭了。
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