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明城墙开在长江边上的挹江门并不是朱皇帝规划设立的城门,相反它很迟才破墙动工,在民十年的1921年,为了方便下关码头和火车站的客旅进出。这就是为什么在周家兄弟所有关于江南水师学堂的文字里你看不到挹江门,看到的是清朝顺治年间开凿的仪凤门。仪凤门在挹江门以北,他兄弟俩搭乘江轮来南京上学,在下关码头上岸,从仪凤门入城。
民国十年开凿的城门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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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羡慕能一句话就把问题说清楚的人,羡慕那种概括的能力。最近尝试了一下,测试出自己能力有限。
(a)
才艺,才艺,实在是两回事情。举一例:莫扎特有才,郎朗有艺。
(b)
这人啊,缺什么想什么。缺老钱就向往老钱。
(c)
有佛才能称庙。当今的中国庙里面已经没有佛了。
(d)
xxxx之可怕在,连文学城里的博主都在做self-censorship。
(e)
D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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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君收到一信,来自英伦。他已经将信丢进废纸回收箱,是我听说以后又从箱里捞了回来。
信封比普通办公室用信封宽,是投行将A4纸打印的季度报表对折后寄给客户时用的那种信封。信封上华丽丽的盖着皇家邮政的邮戳,皇冠之下印有RoyalMail的字样。
信笺上打印的寄信人地址也了得,LondonCanaryWharf,1CanadaSquareLevel6,London,E145AA。查了一下网,这加拿大广场1号是伦敦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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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不见,野地里的那一片蓟花都结果了,远望去像是棉花田。蓟花廋小的果带有白色冠毛,聚在一起有些像蒲公英的种子球,却比蒲公英的大,没有蒲公英的白,掺有一点点土色的调子。它们生养了,子孙多如沙数。黑莓成熟,也是在生养。
感觉到了秋意。夏天已经过去,白昼变短了一点点,人类还没有察觉,他们太匆忙。禾草的穗有些已经空瘪,种子落在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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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台湾的立法院和立法委员发生兴趣出自为写家事做功课。我需要写到一位女立法委员,她是家里的世交。可是我对她感到茫然,除了她的圆形眼镜,和她一些标新立异的做派。我明白,想要写她,不能够仅此而已。她可谓资深的女立法委员,远在二十年代末就当选,后来又做参议员。要知道,1931年民国政府《训政约法》才明文确定男女平等,1946年制宪才从法律上保证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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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经读到次经里去有点像练功之人走火入魔,多少有一点。我既没逆练秘籍也没自创神功,当年是拜领我入门的圣经老师指教。
那个时候我抱怨四部福音里耶稣的教诲甚少,尤其在他复活后与门徒相处有四十天之久,最后叮嘱了些什么语焉不详。我大胆说出《约翰福音》给我的感觉,好似耶稣就是在不断地强调,我是神的儿子,我是神的儿子。大概老师觉察出我有点异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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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拿鲁迅的《一件小事》做镜子,我分明亦该惭愧。只是我觉得心中郁闷不吐不快,说出来让大家批判好了。
昨天我去剪发,在家门口的GreatClips。如今它家有网上的Check-in,我加进去排队,看见等候时间是20分钟,就开车过去了。
搬来二十年,我大多在它家剪发,图个近便。刚来时我去山下的理发店,一家是个日本女子开的,另一家是个香港男人开的,都是很私人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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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度暑天,洗一盘黄樱桃,读两段《旧约》。樱桃来自Chelan湖边的果园,旧约走向远古。
挪亚生闪,闪生以拦和亚法撒。亚伯兰听从神的呼召带着妻子和侄儿迁往迦南地,他是亚法撒的第八代后人。亚伯兰和侄儿在在约旦河边分手,避免各自手下的牧人相争。他们都还是氏族部落,而以拦的后代这时已经形成城邦国家,在波斯地的西南边缘。以拦王的人将罗得和他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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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山上高高低低的禾草都在抽穗。不知名,知道它们在繁衍子孙。万物有序,六月是它们的时辰。小麦、大麦、粗麦,wheat、barley、splet,种在以赛亚书里我认得,长在自然里却不识了。
蔓生的黑莓在开淡粉的花,望去也像轻云。有些黑莓花谢掉了,刚刚结出青色的莓果。我在村子里徒步,傍晚。走过在风中轻轻摇摆的禾草,走过林子边的黑莓丛。六月是雅歌的月份,&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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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剧《一把青》第一集,长大了的墨婷画外音:“抗战胜利那年,我们住在南京大方巷的仁爱东村”。她家住台北的仁爱东村。
找出白先勇的《一把青》原文,念第一句:“抗日勝利,還都南京那一年,我們住在大方巷的仁愛東村,一个中下级的空军眷属区里。”
如同念《蝴蝶夢》第一句,“昨天夜里在梦中,我又回到了曼德利。”
大方巷是一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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