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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电闪雷鸣 风雨大作。我本来休息的很晚,就估计今天会多睡一会,才能应付晨走5公里的活。却天助我可以推到下午了。
昨天早上晨走回来,John不在,事情不多,我也没有在意。先是一帮恩德培市政的人要进来,被我拦到门外,说今天大年初一,什么事过了周末再谈。刚刚送走不久,又看见一辆白色的易普森进来,我还以为是朋友,出来迎接,却被Grace告知,是负责卫生检疫的医生,有一个收费单交给我。我告诉Grace今天没有钱,过两天吧。回来不久,Grace又进来找我,原来真的朋友来找我了。他安排司机去湖边买了新鲜的鱼,结果John没有回来。才知道John突然血压超高,一大早去诊所就医去了。
我早上起来,发现走廊的水已经干干净净。午夜时分,我乐颠颠的去厨房和面,准备初一的馒头,顺手把净水器的蓄水龙头打开了,然后就给忘了。等过了20分钟,再折回厨房察看发酵情况时,才发现变成了一片泽国。我找来拖把和扫帚搞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水位下降,干脆就放弃了。发现厨房走廊那个封闭的门,可以按照水势排出一些。直到John中午回来,才知道一大早他替我干了我的活,保不住会是造成血压升高的原因呢。
朋友没有吃成鲜鱼片炒青椒,我说等下午再说吧。他带来了一大堆报纸,头版就是大年三十下午直升机坠落遇难的那个女上尉的报导。他走后,我到五点多,牵着equator去找一下事发现场。直线距离不超过700米,就在aero beach 旁边的那个临机场路的spenan beach的牌子旁边。可以看到一片油渍和螺旋桨划过的痕迹。事故一死一受伤。这已经是不到半年时间,第二起乌干达空军直升机坠落事故。上次遇难的也是一位空军女军官。少校军衔。我在报纸上看到消息,英姿飒爽的样子,非常可惜。
乌干达空军的直升机不靠谱也是传统。二十年前,那个four tucker 的is that whatsic的父亲也是在直升机起飞不久坠毁在机场,当场牺牲。再有就是南苏丹的总统和苏丹第一副总统身份的加朗搭乘乌干达总统的直升专机,翻越与乌干达 南苏丹交界的山脉时,坠机。加朗以及专机机组人员全部丧生。这个事件也导致了南北苏丹的政治走向。加朗是统一派。他领导的22年的与北苏丹的内战结束,担任了22个月的苏丹第一副总统和南苏丹总统。数字上有点诡异。
再有就是乌干达空军直升机群赴索马里维和,穿越肯尼亚山附近遭遇湍流,五架直升机坠毁三架,一架迫降时损坏严重,只有一架幸存。事件导致了我的朋友当时的空军司令吉米中将的解职。原因是肯尼亚空军发出了天气预警信息,但当天乌干达方面空军司令部没有值班人员及时接到和反馈。
凡此种种,我也为在两个联合国任务区的中国军官的直升机通勤感到担心。直升机的引擎大修周期很短,单引擎一旦发生问题,失事概率极大。乌干达直升机事故频发,大修和保养儿戏是主要原因。前苏联和俄罗斯的直升机在非洲还是比较常见,不得不坐,没得选择。
大年初一本要给父母拜年,打开镜头,看父亲和哥哥聊的正欢,也就没有打扰。夜里两点半没有睡着时,和刚刚起床的父亲聊了几分钟。84岁了。身体健康,思维敏捷,非常难得。今早又和母亲聊了一下,母亲今年也步入80后了。人过中年,半百之年,父母康健安在,也是别样的幸福。此种幸福,虽帝王将相,豪门旺贾也未必有之!
感恩上帝的眷顾!阿门!呵呵,没有阿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