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国联邦演义》(39) 章回体 有声小说连载 !!前方情色 前方高能!!18禁!!

君莫笑 满地荒诞言 非真亦非假 非今亦非昨 若遇有心者 堪破局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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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长虫凿壁偷光 窥犬食牝
磨刀哥新闻联锅 说风水

书接上文

 

这局面甚是无趣,羯长虫便与拿太爷、文居士、花泼皮、方老铁口也作礼而别,出了太医大棚上了长街,因知今日无大官人讲平安,又无甚去处顽耍便又欲到文欣那淫妇篱外去打望打望。这厮靸着八搭草履上了长街,撞见几个棚内相熟的闲汉,扯着长虫寻了个茶馆,坐下吃了些茶汤,说开了天话。

一闲汉嚼着亮糖道:“羯兄可知,东街当铺的勾当?”

羯长虫道:“是何端得?”

那人道:“前些日子,恁不知道何人,拿着把台湾大邦所产【白竹金折扇】一把,去东街那当铺当了,换了些银钱,那当铺档手,自顾自得操着到萨太医大棚内耍子,被宝公公劈脸认出乃萨太医内室所失之物!禀告萨太医!太医震怒!命宝公公彻查哩!”

那羯长虫那日亲见花泼皮袖笼里扯出那把扇儿 进当铺典当了银子,携着他去文蕾老鸨家寻她女儿文影儿姐、谦姐吃花酒, 此时着实心惊,怯生问道:“一把扇儿恁值几串钱?”

另一闲汉窃声说道:“怕不是萨太医赠哪个情汉子的哩。不想那汉子转脸儿 便当了银子花,也未可知。”几人听了笑了一场。

闲汉又道:“各位听说了不曾,龙母往生法会上,那触屄和尚说,龙母已往上弥勒净土。”

众人道:“恁的不是。”

那闲汉道:“非也。”

羯长虫道:“这不可乱讲。法会时,吾在阶下看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那龙母魂魄升腾,奔天上去也。”

那闲汉道:“这到不晓得。只是法会后,那盘古大寺便不清生了。夜间有人看见,有一条大蟒盘踞在【二短足大锅】之祠阶下,吃人哩!嗉嗉的吐信子!那两个招子有寺门口挂那两大灯笼也似,好不怕人!盘古大寺这几日也失了两个小沙弥。想必是被那大蟒吃了亦未可知哩!”(龙母教子无方 堕入畜生道亦)

另一闲汉道:“我也听闻说,夜间常有隐隐的哭号声,只是听不真。”

羯长虫道:“这有甚怪。和尚狎徒弟这是佛秃子的通例。那两小沙弥怕是粪门子被那广进老僧开光时,未使唾津,涩得生疼,痛的哭号,这几日那两个小沙弥或是在僧房内作小产,怕风,出不得门哩!”几人听了,拍桌大笑。

 

羯长虫看看天色掌灯光景,便作揖作别,众人款留不住。长虫便直奔那文欣老淫妇家去,欲窥那婆娘洗牝。

 

这厮不敢经那门首,怕是那老淫妇扑将出来扯他卵子。便绕到后门僻静处,扣开蔑墙上干膏泥,脸儿紧贴,朝里面打望。见那老淫妇和那丑丫头在内室方桌照面坐着,二人无话,脚下那条老狗趴在地上,一口一口的舔那话儿。桌上放着香油灯,丑丫头低头课女工。文欣老淫妇双手托着松垮垮的下巴,呆坐打哈欠。

羯长虫正看的无趣,欲走。听老淫妇道:“这几日,这挨千刀的 小凡哥恁不来看顾老娘哩。”

丑丫头道:“奶奶写的那几张贴儿我也递了,小凡哥皆是满口应承,说,就到就到,不知怎的就是不来。”

文欣老淫妇道:“哼,想必是被哪个骚狐狸给勾了。萨太医面前我还抬举他。他如今金比甲也有了,恁的过了桥就不认老娘了。”丑丫头道:“上会子一竿子儒生挥拳,他吃了打,好不可怜。请医,拿药,调养,哪一件不是奶奶又费心,又费银,落后便如此忘恩负义起来。”

文欣淫妇道:“明日便到太医大棚寻他,扯将家来,看他如何答对。”

 

列位看官可要晓得,天下房中大丈夫有生,【屄怕】,【情怕】,此二事末,得一,已然方寸大乱。这小凡哥儿二者皆有,真真苦也!非是那张小凡哥情薄,实乃屄怕里带着情怕,情怕里裹着些儿屄怕。

老淫妇阴火太壮,这张小凡哥如何能伺候这门功课。头几日还算为人一场,虽是朽屄烂瓦,毕竟为妇人胯下之物,与平日里撅起粪孔,让龙阳先生操肉具 日捣,终究不同,还得些受用。只是此瘪口瓦当虽妙,只得当点心怡口,不可当饭日日不离。每日都要上炕孝敬,莫说小凡哥腰间就挂两枚腰子,卵馕里一二日生不得那二三钱精水,怕是再挂十对羊卵子,每日生得一缸子肾水,也莫能浇透这老淫妇胯下这二指儿旱田哩!这小凡哥与其屄盖子上再是发奋用功,也如同一颗芥子投入那猛虎口中也似,如何生受。便日一歇五,日三歇十。此便是【屄怕】。

 

这老淫妇自执在萨太医尊前,善能逢迎太医青目,又抬举了他,赐了张小凡金比甲,也领了刊刻儒生文章的缺,何等荣光。便事事顺这老淫妇。这文欣老淫妇纵惯了,只是小凡哥儿一个情字横在心头,一时间也翻不过来。见她生气,也只能挣着命  在炕上鞠躬尽瘁一番。又过了些时日,便像老百姓躲徭役一般,逃到远处不敢觌面,此便是【情怕】。这老淫妇上面这横口无硬卵子嚼,下面那竖口无肉具填,其火更甚。日间火往上行,还可以消磨;到了夜间那火往下攻,那把救火的水炮又不在眼前,如何得过,夜夜捶床捣枕。

 

那一日文欣老淫妇搽脂抹粉,劈开腿半靠在门柱上,路上行人见她依门打望,男子汉皆捂着卵子躲闪。这老淫妇,看见那只老狗卧在地上,舔狗蛋蛋,便拍着自家那穴道,唱道:

日日依门望夫还

眼望穿

泪流干

那解忧的肉杵儿

快快捎回来

奴这开口肉臼儿

快要生的合起来

唱罢,叹了一口骚气,低头又看那老狗还在一口一口的湿舔蛋蛋。忽觉心头火一阵阵烧将起来,热的她那张老脸通红,眼睛中火星乱爆,下面的水一股股淌将下来,淋得双腿皆湿,阴门内热痒难抓。不由得怨气冲天,咬牙切齿道:“天天盼,日日望,不如自家寻个方便法门。” 再观那老狗舔蛋的光景,更觉乐境。“我何不试它一试。”便唤那老狗进了屋。(妙法!妙法!)

 

打发那丑丫头出门买些彩线,便关了大门,进的卧房。

 

这老淫妇房子邻街后有一块空地,房子也是三明二暗。内室于东头暗间。唤了狗进了,也锁了卧门。外衣宽下,裙裤脱光,一把将老狗抱在怀中,上床  自家仰卧,双腿揸开,将那狗头对着阴门。老狗虽惯了母狗阴户,确与人的款式大大不同。本不识得此物件,只是闻了闻,骚味钻心,又见一条大缝儿,水漓漓的。欲舔,又怕主母呵斥。文欣老淫妇见它不舔,急的从周身毛孔里往外冒骚气。便指儿在屄孔内,扣了一坨白浆子,涂抹于屄冠子上。那老狗果然不像方才那种死板,但有白浆子处 无不舔到。那老狗舌头,又糙又热,舔的痒酥酥,好不受用。

 

只是外边有趣可玩,内中未曾品尝其滋味。想了想,便下床,提一只毛笔,于灯台之中  蘸满了香油,送入屄窝窝内,刷了又刷,搅了又搅。那老狗舔外边,闻得里面有香味,便将舌头伸入内中舔,越有越舔,越舔越有。要晓得,唯狗舌头最长。这老狗身子虽半大,这舌头到有七八寸。便在内中乱绞。这一条又热、又糙、又长、又活的物件,在里面活动起来,你说她快活不快活!

这老淫妇被舔的周身酥麻,口中乱叫,阴津崩得一阵阵流将下来。那老狗舔完香油,内中又流出黏糊糊的浆子,带的腥骚味儿更烈。那老狗以为是主母在喂它鲞鱼稀饭哩,唧唧粑粑,越舔越爱舔,越舔稀饭越多!这老淫妇平生未得此乐境,直被舔的丢了几度,火气泄净,兴尽则止。

 

真个是,世间皆是负心汉  狗舌胜过躲懒人!

后推开那老狗,起身,穿了裙裤,倒卧床上。以心问心道:“我若早悟得此方便法门,谁还喜欢那些忘八的烂吊。同恁多男子交合,每每我兴正浓,彼皆已告乏。十回到有七八回,不得中意。今日这一遭,我以兴阑,它舔尤未足。况那肉具阳物,直来直去,四面尚有空隙。这狗儿舌头,乱绞乱舔,真真是无微不至,无幽不烛。胜那些汉子百倍!深悔早不悟得此处,痴痴空空守着这张忘八。至此,每日这老淫妇使唤丑丫头早睡,自家便带着那条老狗,入卧房快活,  便是道理。那文欣淫妇与丑丫头方才言方语罢,下面那朽屄又生出些怪痒。便打发丑丫头早睡,擎着烛台,带着老狗进了卧房。

 

那墙外窥探之羯长虫,见淫妇进了卧室,便也移至于另一方篾墙,扣开干膏泥,有烛火映出,便偷眼窥之。便于灯影摇晃之间,见了老狗舔老屄。老淫妇岔腿掰开屄门子,那老狗一口一口的,深探浅舔。文欣淫妇亲爹,亲哥哥的乱喊,这羯长虫也是老把式,确哪里见过此等古今奇观,看的喉头干呕不断,那卵子却硬的像一条哨棒,两只脚急的乱跺,只是无计。

便去了溪边,掏出那只骚棒儿,自我了断一番。唱道:

儿呀,儿呀,

顺水流,

莫要撞到大石头。

不是为父不留你,

只是你母不收留。

唱了几遍,泄了。几乎,便觉困乏,拖着腔子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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